苏馥的关心,让萧玄舟受宠若惊。
他贪婪的看着她的眉眼,几分嗔怒的模样,让他有种将拥她入怀的冲动。
但他不敢,他克制着,怕将她吓跑。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果然没有好好喝药吧。算了,你不关心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事,我才懒得管你。”
苏馥哼了一声,就越过他往外走。
萧玄舟连忙将她拉住。
“吃药了,阿馥,我每天都有好好听你的喝药。”
苏馥脚步一顿,惊讶道:“怎么可能,难道我开的药方有问题?”
她抓起他的手腕,重新给他把脉。
脉象虚浮,紊乱至极,身体状况显然很差,可她开的都是温补的药方,怎么会越补越差?
“跟我去房间,我给你仔细瞧瞧。”
苏馥拉着他走。
刚才她给其他几个患者看病时有个空房间。
关上门,她让萧玄舟坐下,然后静下心来重新给他把脉。
因为太用心,她抬眼看向萧玄舟时视线突然一个恍惚,接着就仿佛能透过血肉看到内里一般,她看到萧玄舟颅骨上有一根很细的短箭箭头!
“你……你这里中箭过?”
苏馥不可置信的伸手指着萧玄舟的脑袋。
“阿馥你是记起来什么了吗?”
萧玄舟并不知道她有透视、类似于x光的能力,还以为她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苏馥摇头,仔细的盯着他脑袋里面那根箭头看,箭头好像发生过移位,很近的地方就是一根脑神经。
只有现代的开颅手术,才有可能将这根箭头取出。
等等,现代的开颅手术?
什么意思?
苏馥突然开始头痛,就好像是用了眼睛后的后遗症,让她身体一阵虚弱。
“阿馥!”
她身体一软,被萧玄舟起身牢牢抱在了怀里。
熟悉的男人气息从他身上传来,如雪中清松一般凛冽,令人难以忽略。
他的气息是霸道的,如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
很多次她醒来,空气里都残留着他的气息。
“阿馥,你哪里不舒服,我叫人进来。”
他比任何人都更关心苏馥的身体。
苏馥摇头,“不用,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话,从他怀里退出来。
萧玄舟扶她坐下。
“你也坐下,你告诉我,脑袋里的箭头有几年了?”
“七、八年了。”
看来她看到的是真的,不是产生的幻觉。
可是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
萧玄舟似乎并不知道她有这么匪夷所思的能力。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很疼?我怀疑箭头发生了移位,这个位置对你来说,并不安全,很有可能哪天会突然出事。”
事关脑袋,这不是开玩笑的。
萧玄舟并未言语。
苏馥眉头紧皱:“你不要讳疾忌医,除非你真的想死,那么没人会管你。”
萧玄舟看着她生气的眼睛,叹息了一声说道。
“阿馥,我现在每日都难以入眠,太医说,倘若继续如此,我的确活不长了。助眠的药我喝过,你开的补药我也按时喝,但,似乎没有太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