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小汐一脸懵……“神人……”一时间，气氛僵住，连漠雷都忍不住警觉起来，一双眼睛炯炯的盯着王神人，以防他突然出手。
王神人不慌不忙：“你可愿做我嫡传的弟子？”
莫小汐：“……”
一旁的漠雷反应过来，喜出望外：“莫小姐，跪呀，神人这是要收你当徒弟了。”
用毒者亦是医者，王神人在名医圈，可是鬼神一般的存在，事迹多在市井流传。
他为人古怪，一生未娶，也没有传人，今天，竟然看中了莫小姐。
如果莫小姐真得了他的真传，往后留在少爷身边就不是一无是处了。
“莫小姐，快点跪下，叫师傅。”
莫小汐当真就给王神人跪下了：“师师师师……傅。”
“嗯。”王神人从怀里摸出一枚银针和一本繁体旧书，送给莫小汐：“这是师傅送给你的见面礼。”
“谢谢师傅。”
“起来吧。”
莫小汐抱着旧书，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岐黄杂记。
王神人说：“你要把这本书背熟，若让外人瞧见了，有一个，弄死一个，直到你找到你自己的嫡传弟子。”
这未免也太阴毒了。
莫小汐心里暗暗啧舌。
“知道了吗？”王神人仿佛看透了莫小汐的心思，厉声提醒。
“知……知道了。”
……
漠雷将事件的始末如是，如是的禀报给了战北野。
战北野眼中寒光闪烁，并未说什么？
只是，在后来的几次排毒放血中，王神人旁若无人，事无巨细的给莫小汐讲解起来。
分明是将战北野当成了锻炼新手的小白鼠。
这怎么可以？漠雷正要发作，被战北野的一个眼神阻止。
莫小汐整个人都在战北野的眼睛里。
她眼睛张的大大的，神情谨慎又认真。
有几次因为记不住要点，被王神人训斥，憋的脸蛋红红的，咬着唇，厚着脸皮继续讨教的样子，都令战北野忍俊不禁，他嘴角抽搐了两下，忍着发笑。
莫小汐软糯乖巧的样子，有点可爱。
……
王神人说，莫小汐需要跟着他封闭式的训练三个月，这三个月，他要教会莫小汐全部的人体穴位和施针技巧，这虽然不是解毒的关键，但是中医一通百通，识穴施针也是必不可少的。
连日来，战北野的身体机能都已经好转。
他听着漠雷的汇报，和莫小汐前来征求自己的意见时，只是淡淡的说：“随你。”
口吻极淡，淡到令莫小汐以为：原来大佬根本就不在乎。
战北野难得的穿起了白衬衫，西装裤，不羁狂野的头发向后梳成规矩的大背头，一副金边眼睛，更加衬托出他的斯文秀气，摇身一变，俨然成了社会上青年精英的样子。
他站在阳光处，一手扣上衬衫上的袖扣，整个人都陷入光影里，侧颜看起来像是著名漫画家笔下的漫画人物，他一动，就仿佛从奥妙的书本里跳出来，好看的不真实。
莫小汐才明白，为什么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又是无情无义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