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这方孝文可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整个大周的建立,大大小小的战役,这方孝文可是都是参与在其中的。并且,都起到了最关键性的作用,虽然说他不是将军,但是,每一次却总能够想到最好的破局的方法。
可以这么说!
方孝文虽然看上去只是一个小小的右相而已!
但是在军中的威望,要比许多的将军都要高。
这几年的时间,方孝文收敛了很多,收敛了自己的锋芒,甚至于,对于朝廷之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怎么参与了。陛下还是时不时的会找方孝文入宫下棋,在这种情况之下,陛下应该是对方孝文非常的放心的。
但是,只有一点!
方孝文,对太子,并不是非常的满意!
甚至可以说到了一丁点的面子都没有的地步了,从小,为了培养太子,老皇爷曾经让方孝文教导太子,可是,在教导的途中,两个人也是彼此之间争端不断。或者说。
可以说,方孝文是一个隐去了锋芒的刺头而已!
可是刺头终究是刺头。
现如今,自己还能够压制的住方孝文。但是如果有一天,自己死去了之后呢?方孝文会不会反噬太子?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事实上,这也就是为什么,老皇爷想要对方孝文下手的原因!
其他的那些想法,说是方孝文独揽大权,都是扯犊子!
只要方孝文愿意辅佐太子。
老皇爷是愿意让一些权利的。但是,方孝文却是连一丁点的面子都不给太子。
最开始的时候,老皇爷只是以为,方孝文是想要用这种方法表示自己不愿意参与党争而已,还觉得挺开心,不过到后来,他才发现,自己有些草率了,这根本就不是不愿意参与党争的事情。
方孝文就是单纯的,对太子没有什么好感。
看来,两个人在当师徒的时候,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
这些事情究竟是什么,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行了,行了!”这个时候,老皇爷轻轻的摆了摆手,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的无奈,而后接着说道:“不知不觉都已经这个时辰了,咱不困,你也不用劝咱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当初打仗的时候,连续几天几夜不休息的时候都有过……”
“是,陛下!”
公公微微的点了点头。
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然后找到了传旨太监,和他说了一下陛下的旨意之后,传旨太监匆匆忙忙的离去了。
……
李睿这晚上,在研究室内凑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内。这个时候的陆有田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了一眼李睿,眼神之中露出了几分的震惊,而后轻声的询问着说道:“诶?王爷,您怎么在这里?不对啊?我什么时候睡着了?我不应该睡着啊……”
陆有田噌的一下,直接从地面之上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
李睿看着面前的李睿,笑了一声,而后接着说道:“没多大的事情,估计你就是有些累了,所以说才会睡过去!”
“不碍事的!”
“不对,不对!”
陆有田匆忙摇头:“不应当的!”
“行了,你慢慢想,我先进去!”李睿进入到了房间之中。见到乔欲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床上只是留下了一枚锦帕,锦帕的上面还写着两个字:谢谢!
李睿笑了一声:“你和我客气尼玛呢!”
然后将锦帕轻轻地收了起来。
“王爷……”
这个时候,入画也走了出来,轻轻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总感觉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一样。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一直到刚刚,才好像是好了一些!”
听到入画的这个声音,李睿也顿时笑了起来,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无奈,而后接着说道:“没多大点事,你这就是鬼压床了。”
“鬼压床?”
入画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几分的震惊,而后急忙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过了许久之后,才微微的摇了摇头,有些惶恐的说道:“王爷,咱们的王府之中该不会是真的有什么脏东西吧?要不要找几个高人过来做法?”
“哈哈哈!”
这个时候的李睿哈哈大笑了几声,而后接着说道:“用不着,这些高人即便是到了,也看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
“刚好本王快要大婚了,到时候冲冲喜,也就可以了!”李睿看着面前有些慌乱的入画,笑着说道。
入画愣了一下,然后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接着说道:“对啊!”
“王爷大婚所用的东西,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说话之间,入画看着面前的李睿:“王爷,日子定下来了么?”
“嗯,还没有呢!”
李睿挠挠头,说实话,活了两辈子,自己这还是第一次要结婚。说实话,还真的是有些不太适应。而且,这个年代结婚,好像规矩还是挺多的,李睿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真的不是很清楚。
“这事情,您是不是得找陛下商量一下?既然是赐婚,那么肯定是要定个日子的!”
入画说到这里,左右的看了一眼:“刚好,现如今,陛下也在凉州。”
“也对!”
李睿仔细的思考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去问问,总归还是好的!”
不过,这种话,李睿一时之间还真的有些问不出嘴来。马上就要结婚了,现如今想起来还好像是做梦一样。
李睿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走了!”
“王爷,您先坐下!”这个时候,入画轻轻的扶着李睿坐在了那里,细心的帮李睿打扮着,而后接着说道:“毕竟您是凉王,可不能再这样了,不管去什么地方,都要注意自己的威仪,如若不然的话,下面人的敬畏就会少几分的!”
“嗯!”
李睿微微的点了点头,虽然有些无奈,不过还是任由入画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