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他问。他垂眸落在那个倔强的身影上，那个身影背对着他，不动，不说话。他眯起狭长的眼，猛吸了一口香烟。“苏黎，你不亏，看你把我后背都挠成什么样子了！”
妈的，老子也是第一次，当然这话不能说给女人听，不然要被她笑话。男人刚才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后背的抓痕火辣辣的疼，可这疼跟她的疼比起来，不算什么。苏黎弹了弹指甲，里面还有男人的皮肉，她再次把沉重的眼皮合上，幽幽的说：“叶暮，我恨你。”
男人夹着香烟的手指一顿，好呀，恨也行，恨也能让她把他记在心上。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的事这辈子改不了，他不仅要做她第一个男人，还要做他唯一的男人。“更恨我还是更恨高希哲？”
男人阴恻恻的问。苏黎攥拳，这是在恨上也要比个高下吗？“我是曾经喜欢过高希哲，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叶暮幽幽吐了一口烟圈，眼底眸色转深，即使是过去时，可那个男人只要存在过，就会另他心里不适，更何况他还活着。他曾经说不阻碍苏黎跟他见面，完全是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他早就后悔了。叶暮弹了弹烟灰，目光幽深的问：“喜欢他，喜欢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