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她不就是仗着南穆林对她的宠爱吗。“苏小姐我好像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出言伤我,难道你们华国人就是这么没素质吗?”
苏忆朝她看去,对方眼眶中已经有零星点点的泪花。不出意外的话等一下她就要大声哭然后引起众人的目光。自己就成了那个随意撒泼在别人地盘没素质的野蛮人。所以苏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她面前拿起这把琴,在手上轻轻的波动琴弦。白芝芝吓了一跳,月琴放在这里许久从来没有一人动过,因为这个琴足够珍贵,要是不小心弄坏了,几乎就等于宣布了死刑。这个女人却胆子如此巨大,不把她放在眼里就算了,居然还敢动南家家主的琴。“苏小姐,请你放下,这把琴不是你能驾驭的。”
苏忆正在享受着这把琴的美音,果不其然她听过这种空洞又清脆的琴音。小时候白希弹过一次,但也就只有一次,不过她依稀记得那一晚母亲回来了,门没有锁,白希穿着一身白衣,坐在窗台前,手中弹的就是月琴。“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我叫你放下。”
白芝芝虽然很想让苏忆出丑,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不喜欢月琴,而且世界上只有这一把了,以她对乐器的尊重,她不允许一个搞不懂音乐文化的外乡人触碰这把琴。白芝芝气急败坏,想要上前阻拦,突然身后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使她完全动弹不得,转头一看发现是南穆林。心急道:“南哥哥快让她把琴放下,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南穆林居高临下的瞪着她,“她怎么了?有问题吗。”
苏忆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缓缓开口,“刚才南家主说了这里面的乐器都可以动,怎么到了你这里我就碰不得了,难道这月琴是你的东西?”
南穆林松开白芝芝的衣服,随后还不忘记拍了拍手,一副嫌弃的样子。“不要多管闲事。”
南穆林说完走到苏忆身边,完全不想机会身后一脸气氛的白芝芝。“喜欢这个?会弹吗?”
苏忆摇了摇头。“你下来,给我我教你。”
苏忆将琴递上,这把琴很重所以需要弹奏者坐下来弹,刚好琴放在大腿中间,南穆林拿到琴的那一刻,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已经很多年没有触碰过这个琴了。随后南穆林一直在给她讲述着月琴的琴弦。一遍之后苏忆基本上就记下了,白芝芝看着这一切,心里的嫉妒犹如滔滔江水一样,好像下一刻就要溢出来。南穆林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别人,可是这一次为什么突然带回来一个女人。南穆林弹奏的是一首苏忆写的歌,就是之前她给楚鹤写的,苏忆意外,“你怎么会谈这个。”
“你说呢南夫人,这首歌很好听,只不过是你为其他男人写的。”
苏忆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傻啊,多久的事了,现在还记得。苏忆尴尬的笑了笑,“我下次给你写一首行不行。”
南穆林这才没用那死亡眼神盯着她。幼稚。月琴的声音是十分动听的,所以导致众人在刚听到时就完全沦陷,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弹奏学琴,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不敢怕弄坏,第二个原因就是因为月琴看似容易,实则难度极高,有很多种音律。触碰每一处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今天还真是难得,那把琴挂在那里这么久了,终于有人碰了,都要积灰了。”
南军宇邀请白希一起去听,表情好像害怕白希会拒绝。白希端起红酒,嘴角笑了笑,一股看透一切的样子,南军宇摸了摸脑袋,跟在她身后。他猜得没错,果然是他儿子在弹,要不然怎么可能有人胆子这么大。“很久没听你弹琴了,月琴就闲置在了那里,今天要不要试试。”
白希轻轻扬起酒杯和南军宇碰了碰。“之前你送我的那一把被我弄坏了。”
“没关系,这把也是你的,本来就是为你设计的。”
或许至始至终南军宇心里的人就只有白希,娶江谨玲是爷爷和父亲的嘱托,是联姻,是无可奈何,所以他和白希一开始就没有在一起过。谁都没有探路感情,像现在这样一直一直的结伴同行。白希制作出解药怀孕出逃华国的那天晚上,南军宇因为违背父亲的命令,孤身一人创进实验室将白希救走,然后与她一同来到华国建立起了新的人际关系。江谨玲早就知道一切所以从来没有回过冥州,她也曾经尝试过求的南军宇的爱,可是她的父亲是南爷爷的好兄弟,是知己,是南爷爷身边了不起的人物,所以她和南军宇的婚姻已经注定。谁都无力改变。因为明白南军宇的爱所以选择在不回冥州,给足了南军宇空间,又给自己留足了面子。南穆林一首下来,苏忆完全沉浸,这是她第二次听到月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