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权王很抱歉的看向楚小溪,“是玉玺的事情,先皇让阿昌公公把玉玺藏了起来,大皇子的身世你也知道了,玉玺决不能让大皇子拿到,事关天耀,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楚小溪赞同的点头,“这事你是得亲自去一趟,不过,我就在西北呆着,我为什么不能去基地了?”
“京城那边传了话,说是要祭祖,要你我都去京城!”
楚小溪指着自己,意外道“我也得去?”
权王点头,“嗯!”
“那我得收拾收拾去!我得准备些什么东西?”
权王却抬手打断了楚小溪的话,“不!你不用收拾,我刚才就说了,我这次去京城,是去拿玉玺的,大皇子那边肯定也会盯着我,此番进京,定会凶险万分,我没打算让你跟着冒这风险。”
楚小溪皱起了眉头,疑惑的问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说,那边要我和你一起进城么?你没打算让我去京城,又叫我别去基地了,是打算让我装病不出王府吗?”
权王轻抿嘴唇,看向楚小溪,“和你说的差不多吧!不过不是让你装病,京城那边既然指明要我带上你,就是为了想用你来对我有所挟制,若是你装病不去,指不准那边又会出什么馊主意,怕是更不好应付,所以,此去我会带着你的替身去。因此,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出去,以免露了行踪。为了保险起见,我也会让秋老先生给你易容的,我不在府里,也不能确保这西北这边有什么万一,所以你和兰竹都易容好,就装成你院子里新进的小丫头,左右你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也不多,到时候京城,我会都带走,你们也就装扮上是丫鬟,一切用度阿志会暗中安排好的。不过,终究还是委屈你了。”
楚小溪想了下,说:“委屈倒是谈不上,只是基地那边,正准备去郾城军营推广沼气池的问题,你这边什么出发?”
“明日!”
楚小溪睁大眼睛,“这么快?你怎么不早点说?”
看着权王一脸内疚的模样,楚小溪又摆手,“哎呀!算了!算了,你最近也是太忙,沼气池推广那边,我再想办法吧!”
权王说:“沼气池的问题,你直接让他们往后推推就行,这么多年没有沼气池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急!”
没什么比你的安危重要!权王在心里补充。
楚小溪想了想,有些可怜的问:“你不在西北的这些日子,我是不是不能出王府了?”
权王原本想点头的,到嘴边的“是”字,却在看到楚小溪的眼神的时候生生改成了“没什么重要事情,最好别出府!”
“那你什么时候回?”
“少则一月,最多两个月也会回来的!”
楚小溪垮了脸,“嗷~!那岂不是都过完年了?可怜我在西北的第一个年,竟然是隐姓埋名的坐牢!”说完还夸张的捂了脸。
权王看到楚小溪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也有些好笑,不过内心却是深深的自责,是的,她在西北第一个年,他却不能陪伴左右。她来西北后,一直为了西北忙前忙后,而他却似乎并没有给过她什么。
等这次玉玺的事情办完后,一定将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告诉她,她是留是走,他绝不干涉。
不过她若是走,他真能做到不干涉吗?
权王在心里又有些鄙视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阿志又回来了,见楚小溪瞎叫唤,也有些好笑,却还是上前禀告,“王爷,王妃,左公子让小的转告王妃,他过几天要去启明国,问王妃可有什么法子能带些活竹鼬过去。”
楚小溪一听去启明国,激动得站了起来,“什么?左公子要去启明国?”
阿志点头。
楚小溪却转脸哀求的看向权王,“王爷!启明国!”还一脸讨好的双手合十,冲权王拜托。
阿志有些不明所以,左公子世问王妃能不能将竹鼬活着带到启明国,怎么王妃反而在求王爷,他家王爷又不会养竹鼬。
权王这次确实一脸不容商量,“不行!我不放心。你想去,等我回来带你去!”
楚小溪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好吧!不过王爷,你说话可要算数!”
哎!权王是干大事的,一天到晚忙的脚不沾地,哪里有空陪她去启明国呀!
不过好歹他还算是有心,让她有个念想。
于是楚小溪兴致不是很高,恹恹的对阿志说,“可以,余兆霖那孩子现在学得挺好,你让左公子问问余兆霖肯不肯跟他去启明国吧,要是余兆霖愿意,有他看着竹鼬,路上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阿志点头答应,“哎!好嘞,小的这就去回话!”
没走多远,楚小溪突然又想到什么,冲阿志喊道:“顺便告诉左公子,他只有江南地区的代理权,要把竹鼬带去启明国,要么按照零售价,要么叫他再交点代理费过来!”
阿志差点没一个趔趄摔倒,就这么赤~裸的问人家要钱,真的好吗?这种话,难道不是应该和左公子当面商谈吗?怎么还让他去和左公子的手下传话?
权王看楚小溪一副恶狠狠宰人的模样,也有些好笑,“你平常和左公子都是这么谈生意的?”
楚小溪确实一副理所当然,“是啊!左右他有钱!还能挣钱!我又没钱,又不会挣钱,不过他的钱却很好挣!当然,他可不会做赔本买卖,被我挣走的钱,他都不知道能把我这的东西翻多少倍的挣回来呢!”
“你似乎挺会做买卖呀?可你以前似乎没做过买卖吧?”
楚小溪一惊,哎呀,咋喜咋悲的,一时昏了头,竟忘记了自己现在可是左相府那个不受宠的小庶女了。
一时尴尬,只得干咳几声,一边端起水杯喝几口水,脑子却飞快的转着,“哎呀!这个说来话长!其实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买卖,只是方式不同嘛!以前不也常让兰竹去当些东西,再采买点东西嘛!这买进卖出的,就是买卖嘛!”
楚小溪因为是现场编造,说得支支吾吾,权王却以为是自己让楚小溪想起了过往的不堪,心猛的一疼,“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