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跟谭宇有些相似。八一?中??文网w?w?w?.?”南月说,“你看看我的脸。”
李玲就很认真的看着她的脸。
南月露出了长长的獠牙,脸上的黑色脉络也慢慢显现。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听到惊恐的叫声。可是没有。
李玲的脸安静而苍白。她定定看着南月,没有恐惧,也没有想要逃离。
南月从旁边桌子拿起水果刀准备在自己手上割一刀来证明自己是个危险生物的时候,李玲制止了她。
“我相信你是自然生物,就像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一样。”李玲清脆且不含糊的声音就像撞击到石头的泉水,出清冽的声响,令人心头为之涤荡。
信任,是吸血鬼最想要而又往往最难得到的东西。可是此刻,南月拥有了。
她恢复原来的样子,满是感激的看着李玲。
李玲扑到她怀里紧紧抱住她:“我说过你是我的家人,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这种感觉真好。
南月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确信李玲的话是真心话。可这种简单的信任就像一杯甘醇的咖啡,如果你觉得它是苦的,它就是苦的。如果你觉得它是香甜的,那它就是香甜的。
李世民对这种女孩家家的情感是没有多大感触的,他正在绞尽脑汁的思考,要如何将谭宇这个危险祸害隔离起来。
如果谭宇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从抽屉里找出一把锋利的匕,然后将谭宇的脑袋卸下来。
但谭宇不在这儿。他此刻已经安然的回到了家里。
他像个泄气的皮球,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自己的汗水将地板浸湿。八壹中文網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父母为何会将他一人留在岸良镇了。也许是为了让他远离这种生活——这种随时会把其他人吃掉的生活。
可即使曾远离那样的生活,实际上他的日子还是过得一团糟。不仅仅是他的房子乱糟糟的,就连他的个人情感生活都是一片狼藉。
楼道的脚步声让他提高了警惕。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数着外面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他的门口停下,然后清脆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谭宇,你在家吗?”门外响起李玲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谭宇并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也没有回话。
又过了几分钟,那令人烦躁的敲门声依旧在断断续续的响起。
谭宇这才爬起身来找了干净的衣服穿上,然后去开门。
李玲望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期盼。
“你没事了吧?”她关切的问道。
谭宇淡淡的说:“我已经没事了。”
“我可以进去吗?”
“什么?”
“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坐一下吗?”李玲问。
谭宇害怕自己会再次变身所以很是犹豫。李玲却丝毫不害怕,没等谭宇答应,她就挤身进入了屋子。
谭宇只好把门关上,跟着走回来。
“你这儿有什么喝的?”李玲一点儿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她想象着谭宇往常带回来的那些女孩子估计就是像她现在这样随意的,所以她尽可能的依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比如说找点酒或者是饮料之类的。
“在冰箱里,你自己看吧。”
“冰箱在那儿?”
“厨房里面。”谭宇指着一个门口。
李玲走进去,然后她拿着两支啤酒出来了。
“你要喝酒?”谭宇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二点钟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没关系。”李玲递了一支给谭宇。
谭宇接过,猛喝了几口。冰凉的啤酒从他的喉咙一直流到他的胃里,那种冷飕飕的感觉也随着酒水一同进入了他的肚子。
他感觉好多了。啤酒冲走了他的烦恼,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李玲。
李玲的脸色十分平静,似乎刚刚在滨江路生的一切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梦。她此刻没有提起,也没有感到害怕。
“你还好吗?”作为这间屋子的主人,谭宇觉得自己有必要先打破沉默。
“我很好。”李玲十分自然的朝他微笑。这微笑就像是一种治疗,让谭宇焦躁的内心又平缓了不少。
两人这样看着对方一会儿,周围很静很静,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谭宇朝李玲慢慢移动。两人原本是各自坐在沙的另一端的,现在,他们紧紧的靠在了一起。
他轻轻的吻了一下李玲的额头。李玲整个人都僵硬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可她在极力压制这种急促,好让自己看上去十分淡定。
他继续亲吻她,带着酒味的双唇已经贴在了李玲的嘴上。
与此同时,在岸良大酒店也正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
秦卫的双手在南月身上来回爱抚,他的舌头已经钻入她的嘴里。等他与她的小舌头分开的时候,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咱们可以关灯吗?”
“可以。”南月心满意足的看着他。
“关了灯会更好对不对?”
“如果你觉得不自在的话,关了灯你可能会放得开一些。”南月很老练的回答。
于是,秦卫将灯一一熄灭了。
在黑暗之中,南月说:“别碰那儿。”
“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是我太敏感了,你知道的,吸血鬼的神经总是比你们要敏感很多。”
“这个我可不知道。”秦卫笑了起来,“现在这样会好点吗?”
“还不错。”
“什么样的姿势你会觉得好一些?”
“其实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做。”这便是身经百战的南月得出的总结。
“真是这样吗?”秦卫的声音充满了疑惑,“这是我第一次,你可不要骗我。我只要上网一查就知道了。”
“哈哈哈。”南月大笑,“我不知道网上那些人说的是什么鬼话,但我说的是真心话。”
秦卫突然不说话了,接着便是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在极力压制之后像绷紧的棉花充盈了整间屋子。
他一定很高兴自己刚刚关了灯,因为看不到任何东西,他的感官有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体验。
当然了,一开始的时候,他很小心,害怕自己做的不好。可是后来,在进入南月的身体之后,他便不能克制了。他惊呼着、挺举着、像一只重获自由的猛兽压在南月的身上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