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哎呦，稀客。陆小姐找我是何事？”
鲁豫华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和聪明人交流就是不费事，不瞒鲁小姐说，我想参加一期金融综艺，想邀请鲁小姐成为我们的金融顾问，后面会有专人联系你，鲁小姐的意愿是？”
“有什么好处？”
鲁豫华眯眼。“好处，不知道，我会邀请林霜和凤九爷参加，算不算好处？”
陆紫涵终于说出了那个名字，不知道是不是鲁豫华的错觉，陆紫涵提起林霜的时候，似乎在咬牙切齿。“呵呵。”
鲁豫华本来对此不感兴趣，但听到有林霜和凤九爷，她是顾问，立马就来了兴趣。“好。”
交流意外的顺畅。至少，比陆紫涵预估的更为简便。挂断电话后，陆紫涵还有点恍惚。鲁豫华这就答应了？经纪人文静的坐在陆紫涵旁边，问道：“陆歌后，您真的要参加？”
私底下，经纪人就这么叫她。“嗯，我之前还在想，有什么机会，让九爷看清楚那个林霜毫无用处，这个综艺正好给了我机会。”
“那个林霜骄傲自大，仗着一张脸为所欲为，但是凤家，怎么可能允许一个花瓶进家门？”
那个林霜到底是差了点。陆紫涵自言自语般的呢喃。＊晚上，林霜放学后，凤九霄就在校门口对面等候。林霜看到熟悉的车子，打开车后座，轻车熟路的钻进去。凤九霄正在打电话。“臭小子，我刚才给你说的听到没有？感情需要培养，别一天天的搞工作，让霜儿觉得感情淡了，你不爱她了。”
电话中，是凤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吼声。“听到了，奶奶。霜儿放学了，马上过去。”
凤九霄无奈地道。“霜儿放学啦？好好好，你问问霜儿吃什么，家里做。”
刚才还宛若老年战神的凤老太太，秒变慈祥老太太。凤九霄：“……”论女人的变脸速度。挂断电话，凤九霄对上身侧那双炽热的目光，神色不禁柔和。“奶奶说什么？”
林霜斜靠在后座椅背上，歪着脑袋。“奶奶说，她怕我们感情淡了，怕你不爱我。也是，最近，好好的男朋友，变成了工具人，该死的危机感，真让人懊恼。”
凤九霄眼神幽怨，口吻带着调侃。“噗嗤。”
林霜忍不住笑出声。刚才两人打电话的时候，林霜就听到了这话，现在从凤九霄嘴里说出来，就挺搞笑的。前面开车的火凤，佯装自己听不到，但那上扬的嘴角是怎么也掩饰不住。“所以呢？”
林霜笑过后，单手抱胸，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看着凤九霄。男人慵懒地靠在车后座，宛若摄人心魄的男妖精，深邃的墨眸，像是能把人吸进去。“所以，女朋友，培养培养感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