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歌冷睨着张氏,不怒反笑。
“如果我是下贱的东西,那你是什么?你身为我奶奶,你是什么?”
她笑得甜美,脸上不带一丝的笑。
“你才不是我……”
张氏说到这,又马上闭了嘴。
就好像是差一点把一个天大的秘密泄露了,她眼神躲闪的不敢再看慕容歌。
“你没什么可嚣张的,下贱东西。”
她说罢,便要走。
风雪风月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
姐妹二人冲上去把她按倒在地,啪啪地给了张氏十几个耳光。
“敢对县主不敬,没有把你打死就是轻的。”
张氏被打得说不出话。
只能是用一双怨毒的目光瞪着慕容歌。
慕容歌无所谓地任她瞪着,也没有说风月风雪做得不对。
慕容老爷子愤怒的道:“慕容歌,你让你的人打你亲奶奶,你要遭雷劈的。”
“会不会遭雷劈,老天自有公道。”
慕容歌不在意的道,“我问心无愧,你们最好也是。”
她带着风月风雪走了,任凭慕容老爷子在那闹。
村民们都是面面相觑!
村长听说了这里的动静过来时,慕容歌已经走了。
慕容老爷子一看见村长,就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
“就算她是县主,可她们都是她的长辈,她一个晚辈打长辈,成何体统?这是一个县主敢做出来的事?”
村长冷哼了一声,“就你们这样,她没有把你们直接杖毙就已经是对你们客气了。”
他嫌恶地白了慕容老爷子几人,“你们以后都悠着点吧,不管你们再怎么不服,人家现在都是县主,她的确是为不少穷苦百姓做了不少事,让很多人都过上了好日子,你们做了什么?”
他的话,引起了在场村民的认同。
自从慕容歌当上了县主,他们的日子越来越好,原本吃不上饭的,现在都能吃上肉了。
“村长说的是,如果不是县主带着我们种辣椒,或是去她家田里干活,我们现在都还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呢。”
“就是啊,柳氏,张氏,慕容老头,要是你们当初跟他们家的关系弄好一点,哪怕少欺负他们一点,你们现在的日子也是别提多好。”
“是啊,这就是因果报应啊,要不是过去你们做得太过分,县主都要把你们两个亲爷奶供着,让你们穿金戴银,给你们金银珠宝。”
……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就开始嘲笑张氏夫妇和柳氏。
说他们罪有应得,说他们活该。
又说他们把原本可以有的富贵日子作没了等等。
三人气得暴跳如雷,可三张嘴只有一张嘴还能说话,哪里说得过一群人?
只好是灰溜溜的走了!
回去后,慕容老爷子越想越觉得,那些村民们说得没错。
若非当初他们和老大家闹得太僵,他们现在的日子可就是村里最好的了。
他是县主的爷爷,身份何其尊贵?
他可以穿最好的衣服,可以吃山珍海味,所有人见了他都要巴结,对他投来羡慕的目光。
而不是现在,被大家嘲笑他们自己自食其果,没有富贵命。
越想,他越觉得憋屈。
再看被打成了猪头的张氏和柳氏,他越发的厌恶。
“都是你们两个恶婆娘,如果不是你们,我就是县主的爷爷,多少好日子等着我,我的好日子都是被你们毁掉的。”
他指着两个女人骂,也不打算给她们请大夫看脸了。
“你们两个黑心烂肝的东西,过去就是你们两个,三天两头的去他们家找事闹事,还给慕容歌说那个什么破亲事,如果不是那破亲事,他们家怎么会跟我们断绝关系?”
他说了许多,对两个女人的责备,是一箩筐。
可怜张氏和柳氏,想要回嘴可是张不开嘴。
因为她们的嘴肿得完全没法说话,哪怕只是动一动,就疼得生不如死。
慕容老爷子骂累了,才停下。
但他没有去歇息,他也坐不住。
他左思右想,觉得还是要去找老大说说,把关系缓和缓和。
只有和老大家的关系缓和了,把那断绝书给撕毁了,他才能过上好日子。
慕容歌哪里能想到,慕容老爷子打起了跟他们家恢复亲戚关系,当县主她爷爷的好日子?
她教训了张氏和柳氏后,心情格外的美丽。
“姑娘,你今天进村来这么一出,就是故意的吧?”
在回镇子的路上,风月问慕容歌。
慕容歌斜睨她一眼,带着几分宠溺地道:“就你机灵,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利息吧?”
风雪跟着问。
“都是聪明的孩子。”
慕容歌没有否认,“奖励你们每人一个簪子,我亲自设计的。”
回到蔷薇巷,慕容歌将一包东西交给了风月。
“把这个想办法弄去聚福楼。”
“这是什么?”
风月贼兮兮地问,“莫不是毒药?”
“这是泻药。”
慕容歌道,“设法毁了聚福楼的名声,还有,慕容婉的名声,也不必客气。”
“哇,姑娘要放大招了。”
风月笑得越发的坏,“这样的事我最爱干了,交给我,保准让姑娘满意。”
慕容歌被她逗笑,“好,我拭目以待。”
风月于是乎马上拿着一包的泻药,一溜烟地跑了。
所以,在这天的午后,聚福楼热闹了起来。
十几个客人在聚福楼的门前,嚷嚷着说吃了他们东西后,一回家就开始拉肚子。
又有人说,是喝了他们的果汁,上吐下泻的,还在果汁里发现了苍蝇。
慕容林想把大家请进聚福楼好好地商量赔偿的事,莫要声张,可那些客人就是不听,非要在门口闹。
“你们酒楼的东西不干净,藏着掖着干什么?你们敢做,就不要怕人说。”
大家如此回答慕容林。
慕容林是焦头烂额!
他怎么觉得,这种事有点熟悉?好像他给慕容歌的铺子设计过这样的阴谋。
“我们的东西一定是没问题的,一定是有人陷害。”
他越发觉得,就是有人害他。
“你们说要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不过这件事我也会报官,我聚福楼的东西不可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