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被吓哭了,慕容珊不知所措。
李氏和慕容清看见这样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站在那,一动不动。
慕容清冷静下来后,赶忙地去找大夫去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走出大门,便有衙役拦住了他的去路。
“有人报案,说这家店的老板售卖有毒的烤肉,马上将这家店控制起来,不能放走一个人。”
一个衙役大声地喊了一句!
很快,整个客来烧烤店都被围住。
慕容清夫妇被控制,慕容歌姐妹三人也被衙役看着。
有衙役请来了大夫,给中毒的客人诊脉治疗。
一切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林县令来了,简单地询问了案情后,又向大夫询问客人的情况。
帮忙诊治的大夫道:“这些客人已经喝了解毒的汤药,脱离了生命危险,回去后好生休养,便没事了。”
林县令似松了一口气,但又问道:“他们为何会中毒?”
大夫解释道:“他们是食用了已经坏了的烤肉,才会如此。”
林县令只淡淡地点头,他也不看慕容歌一家,便道:“将客来烧烤店的老板和小二都给我打入大牢,客来烧烤店贴上封条,禁止营业。”
他的命令一下,衙役便要去抓慕容歌一家人。
“县令大人,这件事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慕容歌在这时终于是开口了。
“他们来了我们店里吃东西,的确我们店里是有嫌疑的,可他们真的是吃了我们家的东西才中毒的吗?”
她不卑不亢地和林县令对峙,丝毫没有怯懦。
“笑话。”
林县令低斥一声,“那么多客人都在这家店里中毒,也都是吃了你们家的肉才这样,难道还能是他们一群人都冤枉你们家不成?”
“我们就是被冤枉的。”
慕容歌道,她说得很是笃定,理直气壮。
“我们家买的肉,绝对是最好的,不可能是有问题的肉,定然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到底有没有人栽赃陷害,本官自会调查清楚,若你们真的是被冤枉的,自会还你一个清白。”
林县令说完,命令衙役道:“把他们关入大牢审讯。”
“大人,我们是冤枉的。”
李氏这时哭着跪下了,“我们是老实本分的人家,怎么可能会把坏了的肉卖给客人?”
慕容清也跟着道:“是啊大人,我们冤枉啊,我们冤枉啊。”
可林县令哪里会听?
“干了坏事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干了坏事。”
他如此道。
“带走。”
他一声令下,衙役们便再不耽搁,押着人便要走。
“慢着。”
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
林县令转过头去,只见来人是君墨邪,还有冷月。
“林县令,这件事恐怕有什么误会。”
君墨邪走上前来,姿态高傲地打量着林县令。
“慕容姑娘是我的朋友,我相信她的为人,也相信她一家子的为人,他们绝对不可能用什么坏肉来赚银子。”
他给冷月使了个眼色,冷月立即上前去查看那些被称为中毒之人。
“墨公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些人都在这家店里中毒,怎么可能不是店里的东西出了问题呢?”
林县令客气地道,“难不成,还是这群人都一起来陷害冤枉他们?”
“我看是。”
君墨邪道,“林县令,慕容姑娘是我的合作伙伴,若你无故的错判,那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林县令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君墨邪的真实身份,却也知道他不简单。
“若他们是冤枉的,下官自然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他乐呵呵道,“这点小事何必劳烦墨公子?不如去府上坐坐,下官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且把这件事理清再说。”
君墨邪说罢不再看他,只是盯着冷月看。
冷月拿出一把匕首,随意地放在了一个说是中毒的客人的脖子上。
“你真的中毒了?”
冷月冷漠开口。
“我……”
那人吓得瑟缩了一下!
冷月继续道:“说实话,否则我马上宰了你。”
“我……我……”
那人却还是犹犹豫豫的。
他的目光闪烁,在某处停留了一瞬后,他道:“我就是在这里中毒的,吃这里的烤肉之前我还好好的,吃了没几块肉就……中毒了。”
话音刚落,他就惨叫了一声。
随后,是惊恐的尖叫。
“我的手指,我的……”
他的话没说完,人已经晕过去了。
所有人都看见,他左手的无名指被砍掉了。
此时就在地上,血淋淋的。
在场的人都吓得后背发凉!
冷月那双冰冷嗜血的目光扫过那些客人,冷冷地问:“我再问一遍,你们是不是在这里中毒的?谁敢说一句假话,就是他的下场。”
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英雄,立即就有人道:“我们……不是这里中毒的,是有人……有人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来假装中毒,好让这家店关门大吉。”
“是……是,就是这样,我们……就是一时糊涂。”
“别砍我们的手,我们……我们就是想赚点银子养家。”
……
不过一会儿,所有人都招了。
至于刚才那个给他们诊脉治疗的大夫,哆哆嗦嗦地想要跑。
冷月把他抓了回来,他问那大夫:“你说他们是吃了这家店的坏肉中毒的?”
“老朽……”
那大夫浑身发抖,“老朽可能是看错了,老朽老眼昏花,看错了也是有的。”
“好一个看错了。”
冷月扔下了那大夫,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他的任务到此完成!
君墨邪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县令,“县令大人,你认为你该抓的人是谁?”
林县令尴尬一笑,“这……”
他又看一眼冷月,“墨公子,你这位仆从的行为,会不会有一点……屈打成招的嫌疑?”
“你认为呢?”
君墨邪反问他。
林县令无奈,只好道:“把这些蓄意陷害之人给我押入大牢,听后审讯。”
衙役们将那群‘中毒’之人带走了,偌大的烧烤店恢复了平静。
李氏坐在凳子上,惊魂未定地哭道:“早知会这般凶险,还不如不开店,每日就在慕家村种田,没有多少银子也无妨,总比这般提心吊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