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桐儿,怎能如此迷人。八≯一≧中文≥w<w﹤w﹤.<8≦1﹤z﹤w<.com
宫镜域的大掌所过之处让苏应桐控制不住的轻颤,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能感觉到他烈焰般高涨的情意,自己只能沦陷在他的爱抚中,由他带领着她感受这让人疯狂的情海,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可是手里却使不出力气来,她的手扶在他背上,无助的叫他:“湘原。”
可听在宫镜域耳里却是柔情的呼唤,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下身的昂扬就抵在苏应桐腿间,苏应桐想说不要,可嘴里溢出的却是让人心猿意马的呻吟。
她害羞的咬住唇。
宫镜域却突然不动了,他埋在她颈间压抑地喘着粗气,手从苏应桐衣衫里伸出来,狠狠的抓着身边的被子,手背青筋暴起。
苏应桐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想到自己竟然在他的抚摸下乱了思绪,就羞得想钻进地缝里。
身下依然能感受到宫镜域的高涨,却见他停了下来,苏应桐羞人又有几分意外的叫他:“湘原?”
宫镜域从她颈间抬头看着她,见苏应桐媚眼如丝,面若桃花,身下就起了反应,愈加肿胀起来。
苏应桐感受到他的变化,面色更加通红,眼里带了几分紧张。
宫镜域长指拭去她额头的薄汗,双手握成拳头,眼里的狂热生生被压抑下去,他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桐儿,我不该这样欺负你。”
苏应桐的紧张就化成感动,她双手环过他的腰。
宫镜域抱紧她:“桐儿,我欠你一场婚礼,还有洞房花烛夜,我会等到那天。”
苏应桐在他胸前点头,“好。”
单是这一点,她就没有理由不嫁给他,这个男人,是真的珍惜她的。
她动了动身子,宫镜域的呼吸又急起来。他惩罚般轻咬她的耳垂,“桐儿,你是不是还要刺激我?”
苏应桐就不敢再动一下。
宫镜域满足的抱着她,她身上怡人的清香慢慢平复了他体内的热情。两人就这样相拥,苏应桐安份的躺在他怀里,直到宫镜域完全冷静下来。
他放开她,不敢多看,几下将她凌乱的衣衫拉好。扯过被子把她包好了,才躺在她身边。
苏应桐很不舒服,“宫镜域,干嘛把我包成个粽子?”
听到她可爱的话语,宫镜域嘴角微笑轻点了下她的鼻子,说:“你信得过我,我可信不过自己,怎么办?”
苏应桐就不敢再说话。
她谨慎的样子逗笑了宫镜域,他隔着被子抱着她,在她额头轻吻了下。“晚了,睡吧。”
苏应桐听话的闭上眼,一会儿又睁眼看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晚安。”
终于安心的靠在他怀里睡去。
宫镜域低头见这丫头果真睡得万般踏实,他无言苦笑,难道她不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忍得住?还敢这么大胆亲自己。
可也无可奈何,对她,他值得所有付出,别说这一段时间的忍欲了。
宫镜域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闭上眼。
苏应桐这一觉睡得特别长。她醒来的时候宫镜域已经不在身边,她摸了摸身边的床铺,没有温度,难道他很早就出去了?
苏应桐下床换衣服。洗漱好准备梳头的时候才从铜镜里看到自己脖子上青紫的痕印,想起宫镜域昨晚的热烈,苏应桐身上涌起一阵燥热,她用手给自己扇着风,从镜子里看到里面的人面带桃花,笑意盈盈。一看就是热恋中该有的表情。
恋爱就是一种魔法呀,苏应桐想,她以前可不会动不动就害羞。
去换了件比较高领的衣服,苏应桐在脖子上打着脂粉,可怎么看都觉得那些痕迹还是显眼得很,心里就不禁怪起宫镜域来,吻哪里不好,非得挑脖子这么明显的地方,脖子也算了,还要这么用力,这要几天才能散开呀!
好不容易将吻痕盖住了些,苏应桐又开始和头作战,这些复杂的髻她可不会梳,以前在王府有丫鬟服侍,出了王府又是一路男装,根本不用担心型的问题,这几天都是简单的用簪子固定一下长就搞掂,可是黎夫人每次看见了都要帮她重新收拾头,说都要嫁人了怎可还这样在打扮上随意,她就厚着脸皮让黎夫人帮她梳头,可是现在她脖子上这个样子,当然不敢再让黎夫人动手,万一黎夫人看见了该有多糗啊!
可是无论苏应桐怎样努力头都是不听话,幸好她的头够柔顺,不然早就让她弄成一团,苏应桐双手累得举不起来,怏怏的趴在桌上叹气。
这时房间门被人推开,苏应桐不用想就知道是宫镜域,果然宫镜域的声音就响在耳边,“桐儿,你怎么了?”
宫镜域以为她不舒服,紧张的伸手探了她的额头,体温也正常啊。
苏应桐指着自己的头,“我真的梳不好头,怎么办。”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宫镜域的眼神却落在她白嫩的脖子上,见她的肌肤上还停留自己印上的痕迹,宫镜域眼神就火热起来。
苏应桐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在看哪里,她一手遮住脖子,一手狠狠的掐了他手臂一把,“还不是因为你,真讨厌!”
宫镜域低笑掰开她的手,把桌面的梳子拿在手上,好言道:“好,都怪我,就让为夫替你梳头赔罪,可好?”
苏应桐惊讶的看着他:“你是在开玩笑吧。”湘原王的手可以拿笔拿剑,可时连梳子也使用自如了!
宫镜域轻柔的帮她梳理着三千青丝,柔顺的丝从他指间滑过,带着幽幽清香,宫镜域就有几分享受,“桐儿,我一辈子为你梳头都愿意。”
苏应桐心里甜蜜,嘴上却道:“你愿意,也得看你会不会梳?”
见苏应桐如此质疑他,湘原王甚是不爽,迫切的想证实梳头不过一件小事,难道还能难倒他湘原王?
可是在苏应桐腰板都累了脖子都酸了的时候,宫镜域还是连个形都没给他梳出来,见苏应桐逐渐显露着不耐,宫镜域额头居然有汗滴下,见鬼了,他论文能舌战状元,论武能驰聘沙场无往不胜,如今居然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输给一把梳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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