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等了这半辈子不是一样,什么都没有等到吗?
这半辈子究竟是为了那个人守到了最后。
但却发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实力悬殊,而那个人只是一个区区的凡人之身。
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去了,而他自己却本身要经受住这样孤独的折磨。
甚至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
就是因为知道这样痛苦,才不愿意让温雪付出这么多。
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而且现在这样的身份,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们来说才是一个真正的结束。
“就是因为明白当初对于这件事情的痛苦,才希望他们两个人之间不会有任何的接触。”
可是到了最后,这一切终究还是没有阻止的了。
当初说着天机不可泄,到现在,温雪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其实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机会了。
这必然到了最后,也只是她自己苦念得到的结果。
“你明明追的好,他们两个人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
那你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不应该让他们有接触。”
由长老并不清楚他到底是从哪个地方看出来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结局。
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应该别人不清楚。
拒绝的这件事,难道不是他应该分内的事吗?
既然可以选择,又为什么要放任这不管?
“如果我是神,我就一定会阻止,但是我不是,
我也没有想过在他生命当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会在那样的场面下见面,你忘了她的身份吗?”
忆艮今叹气。
温雪从小的时候开始他们就一直期待着这个人永远不要出现。
直到她长大成了人都没有出现的人,谁又会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们两个人之间会见面?
而且,她的身份,也在那一瞬间被曝光。
凰女,这样的一个身份注定是为了他牺牲所有的一切。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只能是天人永隔。
聊不下任何可以让他们彼此怀念的方式。
“凰女……”
一旁的两个长的呢喃着,如果不是那一次的话,他们或许根本不会发现这个身份。
“这个身份怎么了?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不是说这个身份是为了守护某种东西的存在,而存在吗?”
“是,但他们守护的从来不是你以为的物品,而是人,李准,为了他,几乎可以放弃自己。”
忆艮今将这说了出来之后,顿时让周围的两个人都十分的震惊。
他们并不清楚我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身份竟然是如此的复杂。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更加希望这个永远不要存在。
或者永远用不到她。
“你这话说的好像有问题吧?凰女,这个身份她根本就是无意识形成的,
所以她要做的那一切不是温雪,难道她自己没有办法控制吗?”
别鹤长老回想起之前所看到的一切。
那个时候从那个脸上看到的就只有陌生,而且那双眼睛几乎是不认识他们一样的冷漠。
平日里对着周围的那些人生性冷漠,他们可以理解,但是从来不会对他们这个样子。
可如今。
如果说无法控制这个身份的出现,那不就意味着他们会失去温雪?
“控制她的根本不是温雪,而是她本就是这句身体里的主意识,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只不过用温雪来保护自己罢了。”
忆艮今终究还是将藏于心底的那些秘密都说了出来。
他倒是真的希望温雪才是真正控制所有关系的存在。
但其实只不过也就只是她身体当中的其中一个身份而已。
根本就没人控制得了她。
或许这件事情不应该怎么做。
但是如今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如果不当着他们的面,将这个秘密告知。
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明白,事实的结果,为什么会这样。
“这怎么可能?”
由长老突然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根本就不愿意接受这一切。
甚至觉得这一切根本就是他自己的荒谬。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平时他们是感觉不出来?
忆艮今叹气。
“不管你接不接受,那是事实,就是如此。”
“可是,你不觉得你所谓的事实对我们来说,太过于离谱了吗?”
由长老根本上无法接受,她是这样的一个身份。
并且生活在了自己身边,这么多年的人其实只是一个陌生人。
所以这件事情从一开始的时候,那个人是知情的?
别鹤长老看着他们两个人为了这个问题都快要打起来了,立马就开给我解释。
“这件事情我们先不谈,总而言之,还没有到那种地步,所以这是一个秘密,
但是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还是说在你知道之前,其实已经有人知道了。”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两个人就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谁。
而忆艮今却只是摇头,他并不是从那个人身上知晓这件事的。
自从收了她当做徒弟之后,几乎大多数人的时间都是在他身边。
有时候发现的异样,次数多了,自然而然就明白了她的身份。
“所以,我只是因为有几次发现他身上的符咒会出现,一般情况下这些东西都是不存在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情况,所以我开始怀疑,但至于那个人知不知道,我并不清楚。”
如果这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秘密的话。
他是不可能会告诉他们的。
哪怕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私底下的关系非常好,自然也是不会多说一句。
由长老拧眉。
“所以现在谁也不能确定他知不知道,那么,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
合理的怀疑在他身上,你们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
忆艮今无言,但是脸色在那一瞬间却变得非常的难看。
别鹤长老漂了一眼他难看的脸色之后,就一直在给他打眼色。
这个人真的是那壶不开提哪壶,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到这个人。
都说了没有任何证据,怎么就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刺激他?
而由长老也不是没有看清楚,但完全不做理会。
这样的一件事情,他们迟早是要面对的,尤其是对于两个人关系较好的忆艮今。
如果真的发生了这件事情,难道还能够做视不管吗?
“我说话难听,这件事情你们是知道的,但是我希望你把自己也能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