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谁都是心知肚明,
而且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个人的死,一定会以他的身份先入为主。”
别鹤长老在一旁皱着眉头。
虽然不太喜欢,但好歹不管怎么说也是仙宗弟子。
所以他的身份而言,这件事情确实不应该如此。
但是平日里跟着某些人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是,上了黑名单的人。
以他这样身份的人,如果是死在别的地方,那也是死有余辜。
可是偏偏在这里,而且是在他回来之后。
如果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没有任何联系,也得必须拿出证据才能够证明这件事情是真的。
可是,现在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证明。
这件事情给他无关。
由长老听着他说的那些话的确是非常在理。
但可惜的是,他现在不仅是因为不担心,反倒是还有些庆幸。
现在死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来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如果是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情恐怕会变得非常的棘手。
“你现在应该庆幸,死的不是什么长老,否则我们怕是,根本就无法交代。”
“可他……”
别鹤长老听他这么一说,但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惋惜。
这行的,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而且还有这么多不作为。
这好像真的是有些丧良心。
“这有什么紧张的?按着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本来就已经是以死之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不计较,他还有这个活到现在吗?
何况他们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你怕什么?”
由长老轻笑。
他死的确是没有什么值得可查的。
这样的一个人本身就已经是死不足惜。
只不过,以这样的分手,结束自己的生命,到时候让这个地方陷入另外的危机。
忆艮今和李准听到这些事情之后姗姗来迟,再看着面前的人。
李准拧眉。
“怎么会这样?”
忆艮今诧异。
这百年来,除了在外因为某些事情牺牲自己生命的人。
在仙宗就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尤其是仙门之中,这样的事情也是十分的少。
怎么,刚刚好在这么特殊的时候就发生了这么明显事。
这难道不就是摆明了让外面的那些人不要选择相信他吗?
好不容易找到一点机会,现如今怎么能够让他们半途而废。
“他最近这段时间都是独来独往,如果说非得要有联系的话,就是只有徐盛。”
由长老叹气。
这两个人之间也不是单独见面一两次了,这段时间以来,这两个人就不停的在密谋着什么。
只不过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所以他们之间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没有成功。
但是却没有想到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
“所以你现在是认为他的死跟那个人有关系?”
“我只不过是说他们两个人有联系,我可没这么说。”
由长老耸肩。
但是如果按照平日里两个人之间相处的方式来说,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未必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只不过可惜现在他们并没有这个证据。
而另外的三个人听到这话之后,不约而同的蹙眉。
耽误之急,难道是稳定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吗?
但是现在他们谁也找个证据,也无法证明究竟是谁。
自然得找一个机会澄清这件事,至于凶手,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就会出现。
杀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安静的等待?
而且,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得再明白他看到这件事情之后的态度。
李准听着他们说的那些话,一直没有回答,也没有做出任何的疑问。
只是死死的盯着王龙。
这个是他在这个地方唯一有机会,并且能够跟他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人。
在这个时候杀他,就意味着他自己本身会因此而孤立无援。
本来这个阶段对他来说就是至关重要,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损兵折将?
但如果按照他的脾气,这件事情的确是不可能会不发生。
除非他们两个人之间在某件事情上发生了争执。
但是如果有能够快速且方便,不会轻易被人发现的方式,为什么要用刀?
一个法术或者下毒,这些都会非常的简单。
但偏偏使用的确实蛮力!
这一点好像和他们这些人不太一样,也完全不符合他们这些人的身份。
李准拧眉。
光凭着现在所看的对这一切的确是认为那个人非常的聪明。
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在这个地方静静之处的人很多,包括那些完全不会使用法术的人。
出现在这里的次数,也会比他们想象当中的多的要多。
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既能够扩大范围,也能够完全洗清自己的怀疑。
但就没有想过。
第三个人根本就没有打算要调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因为他的死,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而忆艮今为了能够稳定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就立马离开了这。
别鹤长老虽然担心,但是在某些方面上还是没有违背自己的意愿。
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由长老再看了片刻之后,抬头。
“走吧,我们出去谈,我想当着他的面,有些话说的太绝情,我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李准点点头。
随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就在半路上走着,听着周围的那些传闻和流言蜚语。
没有任何态度,但这就是他们最好的态度。
“说说看,刚才你一直没有说话,应该是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吧,
为什么不说说看,或许和我们所想象的不太一样呢?”
由长老回头。
李准却再看着他回头的同时停下了脚步。
“其实你们并没有想要查找真相,也从来不会在意这个凶手究竟是谁,
那么我的意见对你们来说真的有用吗?对他来说,我们是仇人,我也没有这个想法。”
李准把话说得十分的直白。
从一开始的时候,这件事情就已经是不重要的,也就没有必要为了他而费尽脑汁。
得到的也是一个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既然如此,又何必什么的浪费间?
由长老轻笑。
听到这话不但没有解释,反倒是连脸上的一点怒气都没有看见。
在他的心里还是觉得他们依然都这是孩子,永远都是那样的一腔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