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河说完就回到了房间内。
对于门外这个还处于震惊当中的人,他根本就是丝毫不在意。
他要做的这些用任何人都会拦得住他。
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多事之秋,如果真的在这里死了一个两个。
这或许对他们来说,反倒是减轻了负担。
像他这样一个只会不断找事的人,确实是没有什么理由留下。
徐盛浑浑噩噩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回想起今天所发生的那些事情,他都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云里雾里。
这所有的一切就仿佛好比是从云端上忽然一下跌落下来,让他粉身碎骨不说,还要感受撕心裂肺的痛。
这就很是可笑。
“主子,那边现在传信来说,让我们立刻解决目标人物,不惜一切代价。”
黑衣男人将手上的信放在一旁的桌上。
这封信也是在他们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突然之间出现的。
也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目标,但好像因为那个人被外面的人传的非常的神奇。
所以现在需要他们拿到一定的真相,甚至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查出他的生命。
莫蓝看着上面的名字,冷笑。
“说了这么容易,他们怎么不来做?每一次都用这样的借口,我觉得这个是太幼稚了吗?
我虽然是他们坐下的弟子,但我不是狗,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可能吗?”
他说完了之后,将手中的信随手一扔,而信就在半空当中已经燃烧殆尽。
这件事情即便是没有他们的吩咐,这个人一旦有机会的话,他一定会除掉。
但是现在他不但没有这个心思,甚至面对这些人下达的命令,他根本就不打算理会。
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中秋衣服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是那么的简单吗?
黑衣男人在听到了他的回答之后,顿时有些犹豫的跪在了地上,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这件事情如果不做的话,受到流连累的那个人不只是他。
还有这么多天以来,他一直加你的那个女人。
而且他听那些人的口气,对于这个女人,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甚至可以说,他们两个人之间是认识的。
“主子,长老们,让我告诉你,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李姑娘从这以后或许会成为你的帮手,一辈子都待在你身边。”
莫蓝在听到这个回答之后,立马就勃然大怒。
为什么这些人,从很久之前就一直用这样的借口来要挟他。
百试不厌。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是觉得这个女人的所有一些能够控制他。
这些人到底是多么的天真?
“他们到底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控制我多久?那个女人,她们现在连影子都找不到,怎么控制他?”
如果不是因为她这一路上跟着他的话,也不会知道她在哪。
现如今她只要是待在那边的人身边,就相对来说安全一些,面对这些人的寻找,有完全不可以理会。
但是,没有人清楚。
李梓在那样一个危险的地方,究竟能够达到多久。
而且李准根本就不可能会无时无刻的保证她的安全。
时间一长,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李梓就一定会从那里离开,到了那时不但没有可能保证安全。
那些人一定会不择手段把他给抓过去。
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的复杂。
在任何人的面前,他都可以假装不去在意这个女人的想法。
但是唯独这几个老头子的面前,他根本不敢这么做。
当初是因为他把她卷入了这个事情当中,好不容易离开。
他怎么可能会让他因为这件事情而重新回到哪里。
“他们还说什么?”
“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主子我们……”
“什么都别做,再看看,现在不是时机,我们没有这个机会,去了也只能是送死,
既然没有期限,你怕什么?那么多人都解决不了的人,我们去了,他就一定会死吗?”
莫蓝叹气。
他在这个地方守了这么长时间,对于这件事情,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机会。
那些人,那个不是高手?
他们都没有机会,他们去了能做什么?
“可是……”
“我说了,你听不懂吗?”
“是。”
黑衣男人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点头走了出去。
在他身边掉的这么多年,都一直知道这个女人是他无法触碰的结界。
不管是那里的人,还是在他身边的,这些人,昨晚不允许在他们的嘴里提过一句关于她的事。
虽然当初,他们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从那个女人以往的表现来看,对于他根本就是从来没有任何的好脾气。
甚至于他的眼睛里都只是恨,根本不是莫蓝眼里的忧伤。
在每次提到她的同时都是这样。
莫蓝看着外面所有的一切,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照旧,看起来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但是他们两个人这样的关系,从那时候到现在为止,就已经无法挽回。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或许根本就没有想开活下来。
他对偿命本身就只是为了李梓而已。
至于李准。
这个人找到机会他一定会杀了他,并且不会给他任何喘的机会。
竹屋。
五重安每天都跟在他的身后,不是下地就是浇水。
这如果是在皇宫后边的那片山,也许不需要浇水这个步骤,两只神宠轻而易举的就能够替他解决所有的问题。
但是在这个地方,为了掩人耳目,不那么的树大招风,这件事情所有人都不知道。
而且,就连几个长老对于这件事情都是避而不谈。
他们确实也是没有这个必要去纠结。
五重安负责浇水也就算了,可李梓一整天都在房间里盯着一块镜子,看了这么就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
而且,她根本就不能在这里待太长时间。
这样下去的话,她的身份迟早是要被人知道的。
并且外面的人对他本身就有误解,这么做,不就是坐实了这件事和他有着不可脱离的关系吗?
这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甚至有可能这件事情对他们而言,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结束了,还会因此而变得更加的复杂。
这么做,他完全不知道这个意义到底在哪里。
如果别人真的能够相信她所说的那些话,不介意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