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不知道,但既然他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出一次的东西,
那就意味着这一次也可能,况且通过上次的事情,他的身边,应该不只是他一个人。”
这一看就是有很多人在帮他,至少他身边有的是可用之人。
李准在听到这两个人说的话之后,顿时就明白过来。
这些担心,并不是没有用。
但是在这个时候,完全是多余的顾虑。
“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不过现在我没有心思管他,而且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之下,
他应该没有傻到这个地步,不过是别人的话,这件事情或许就是,那要另当别论了。”
李准从上次的事情当中可不是单单的只发现了他一个人。
而且还有另外一个人,有着同样的目的。
如果他猜的没错,这两个人应该是里应外合。
否则像他俩的人,在那天伸手不但没有受任何的伤,并且那些东西,根本就不会选择性的攻击他。
反倒是吃掉了身边所有人,唯独他,却还是好好的。
可想而知,这个男人有几分本事,也是别人帮他的。
两个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回答。
显得他们的关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我听说,你们去看了温雪?”
李准看着两个人正准备离开,忽然就开口拦住了他们。
赖布衣回头。
“是,仙医说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的恢复,并没有任何的大碍,
一直保持昏迷不醒的原因不是因为受伤,更像是陷入沉睡。”
这些话确实也是让他们感到有几分莫名其妙。
但他们在这方面都不是内行,所以也看不出一个什么所以然。
知道她没有什么大事,这件事情当然是好的。
只不过什么时候醒过来,谁都不知道而已。
李准听到这话之后,也只是微微的点点头。
赖布衣看着他的反应觉得有些奇怪,忽然开口。
“你是不是有办法?”
李准摇头。
“这个药,是我给她吃的,这是唯一的副作用,但时间,我真的不知道。”
两个人听到这话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所以那天找到的那株草其实除了保命的作用之外,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会让他陷入深深的沉睡。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说?你现在说出来有什么作用?
你都想不到办法,谁还能想到?你确定真的没有任何的危险吗?”
小财神觉得面前这个人不紧不慢的性格,真的是要气死人。
这要是换做别人的话,心里都是满是担心,也就真的只有他对于这件事情,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事情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事实上,他又是唯一的罪魁祸首。
“没有危险,如果我没有算错时间的话,她应该会在今天醒过来。”
李准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是经过推算,和书本上所记得的时间相比。
应该用不了太长的时间,况且这本身就只是一种神经上的麻醉。
时间太长,就没有人会再用这样的药。
两个人在听到这话之后,都觉得根本是说了,当没说一样。
要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们也懒得对这件事情过问。
毕竟有别人的照顾着,但不管怎么说温雪这一路上也算是尽心尽力的在保护他。
但事发这么长时间,他连看都没有去看一眼,是不是显得太过于忘恩负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大夫,所以这件事情,谁说了都不算,
但我觉得你的确是,应该是看看她,她帮你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吧?难道就连一句谢谢都不应该有吗?”
小财神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转身便离开了这儿。
看着他们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李准心里对于这件事情,也有了一些犹豫。
他没有做,是因为不想耽误,但事实如此,他似乎又不得不去。
“老由,我听说今年就得收入室弟子,按照以往的规矩呢,是从老一辈当中选几个,
现如今这些新入门的弟子,不说那些人当中,唯独这个特殊院子里面住的几个人,实力都不错,你确定不考虑考虑吗?”
别鹤长老也没有想要怂恿谁的意思。
但毕竟这一批新入门的弟子,的确是比上一批的弟子仙资聪明的多。
而且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一定会赶超于他们。
如果真的能够从他们这群人当中选,这件事情在他们三个人的面前,应该不会有人介意。
两个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心里的确是有了几分犹豫。
但是有史以来,谁也没有开过这个先例。
即便是这些人当中,真的有那么几个十分聪明的人,但这规矩他们今年是不够格的。
“别鹤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也有这个心,
要不然的话,你现在也不可能会主动的开口,你分明就是有了看中的人选,所以想着,那我们开刀。”
由长老下次就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
这件事情如果是换做另外一个人的话,他或许还真的能够考虑一下。
毕竟,那个人的心思可没有这么多。
可偏偏开口说这话的人是他,可想而知,从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有了人选。
别鹤长老先自己就这么被赤果果的拆穿,压根儿就没有给他留一点面子,顿时就老脸一红。
之后就只能是选择,破罐子破摔。
“我就是有这个想法,怎么的?你别告诉我,你们两个人没有这个想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早就已经看中了那个小财神?在我面前装什么呢?”
由长老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显得有些尴尬,就连眼神都开始被留下躲闪。
“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
“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可没有这个想法,拆穿你,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们对这件事情究竟怎么看?”
忆艮今一旁想了很久之后,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不符合规矩。
毕竟自古以来没有人敢去开这个先例,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这本身就是按照资历来算,况且收入是滴子,这件事情本就只能收一个。
而且,如果他们现在看了这个经历,那就意味着这所有的事情就显得不公平。
并且没我照顾底下那些人的想法,只会让他们的心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