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心的奴才拿来干什么?”
几个女人一听,吓的马上不敢哭了。
比乱棍打死,给粗大针扎几下仿佛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还不乐意?乐意就点头。”
美杜莎严声道。
几个女人忙不迭的点头。
她们真真是命苦哇,咋遇见了美杜莎这些变、态。
不扎针就是对皇长子妃不忠,可这针快扎死人了。
美杜莎阴笑着在她们胳膊上扎针,把里边的水体注射进。
一刹那后,见着她们开始神识不清了,才把她们从木柱上解下,丢进一间没有窗子的房中关起。
乌黑的屋中,有个女人模迷瞪糊的说:
“我受不住了,好难受,这些天啥时间才是个头?”
另一个看上去机灵些许的女人说:
“她们定然是发现了我们是皇贵妃的人,存心这样整我们。
众人莫怕,撑住了,皇贵妃不会不管我们的。
只须有新主子进府,咱们就有了主心骨。”
“可是还要等多长?唔唔……”
美杜莎把针管收起,冷冷一笑着离开了那间黑屋外边。
好哇,撑住了,她倒是要瞧这一些女人可以撑多长。
……
番禺的大兵已开拨到北边,明清朗提早出发和他们汇合,临走时,最担忧的就是庄小兰。
原本庄小兰是想着跟他一块去的,可介于那样巨大的后边工作没她不可以,终究她还是决心留下了。
幸运的是,在明清朗走后第十日时庄小兰发现自个终究有身孕了,那多年,这具身子亏空的太厉害,她悉心调养这样长时间,可算是成功有孕。
他们夫妇两个年纪全都不算小了,这孩子得到来,无疑是大喜事一件。
绿苗开心的不可以,在房中团团转后,忙说:
“我要回缪府中,把这消息告诉老太太。”
庄小兰做了个噤声的手掌势,说:
“不可以,这事不可以声张。
你知道就行了,必定要沉住气,不可以要任何人知道。”
明清朗没在,她可不敢保证皇贵妃一党不出幺蛾子。
这会工夫江阴王和皇长子全都有后了,就她的洛阳王生不出孩子来,她不的疯癫了。
绿苗咽下了话,点头说:
“对对,不可以声张。
可是肚皮大起来也遮盖不住呀!”
庄小兰一笑,摸着自个的肚皮说:
“没关系,天慢慢转凉了,穿上阔大些许的衣裳瞧不出。”
看起来,下一季度的杭绣阁衣裳要以阔大的娃儿袍为主了。
银霜急慌慌的跑进院子中来,表情慌乱的很。
“皇长子妃,顾大师傅有急事求见。”
谷洪鸣是外男,他是不可以进入庄小兰的内宅的,因此他要见庄小兰,全都是叫人传话。
绿苗问:
“他有什么事?”
方才得到庄小兰有孕的消息,在绿苗看起来,她该是多歇息,不可以像先前那样,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银霜摇头说:
“不知,瞧他的模样蛮急的。”
庄小兰微蹙起眉头,不的不起身和她出。
谷洪鸣等在外边,看见庄小兰来,又看着跟随在庄小兰身旁的绿苗和银霜欲言又止的样子。
庄小兰淡淡的瞧他一眼,对绿苗和银霜说:
“你们先下。”
银霜行礼便退下了,绿苗还不大乐意的模样,可见着庄小兰不开心的模样,她还是跟着银霜走了。
周围已没了人,庄小兰说:
“究竟什么事?”
谷洪鸣压低了声音说:
“杜大娘子来了,在我的马棚中。”
杜大娘子?
她不是去了楼兰么?
上次庄小兰叫明清朗叫人去追杜大娘子了,追的人回来讲,杜大娘子路上是遇见了山匪,还给山匪抢了去做压寨夫人,得亏给路过的商队给救下了,人没有大事,就是遭了点惊悸,后来顺利到楼兰和楼兰的商铺接上头,庄小兰才安下心来。
可杜大娘子既然来了,为什么她不走正门,叫人通报,也不回杨州城,跑到马棚里找谷洪鸣做甚?
“她说什么了?”
谷洪鸣摇头说:
“没有,可她跟清妮儿都蒙着面,带斗帽,看上去她们不想叫人知道。”
庄小兰愣了愣,轻声说:
“那就去瞧瞧。”
可才走了两步,庄小兰又停下,瞧了瞧天说:
“不可以,我不可以去。
你叫她们等一会,等天再晚一会子我要绿苗带她们进。”
既然杜大娘子不期盼给人知道,她自然不可以随便去马棚。
她是这座宅门的女主人,即使要御马,那也是有仆人给她牵到正门边的,咋可以自个去马棚?
府中皇贵妃的眼线还没完全拨出,她做事须的事事当心才对。
到晚上,绿苗才小心谨慎的去了马棚把杜大娘子主仆二人带入了庄小兰的内宅。
庄小兰向外瞧了瞧,要绿苗合上了门。
绿苗轻声的说:
“皇长子妃安心,没人看见。
婢女把府中的丫环婆娘们全都搞到灶房中了,说是灶房今天做了下心,叫她们去领。”
“不错,聪明了!”
庄小兰表扬了句,忙把杜大娘子和清妮儿请入了屋。
“啥时间回的?咋不走正门?”
庄小兰带满心的疑虑。
杜大娘子看上去精气神儿不大好,这儿已没有外人了,她才解开脸面上的面巾,放下披风,又伸手出,说:
“你不如帮我瞧瞧,我的脉象。”
“看脉?”
庄小兰困惑不已,却还是搭上了她的脉。
刹那后,庄小兰一惊,忙请杜大娘子坐下,问她:
“怎能这样?”
这脉她白日才摸到一回,自个的喜脉,为什么杜大娘子也是喜脉?
喜脉是显然的脉,她不可能摸错。
杜大娘子向清妮儿瞧了眼,清妮儿会意,扯着绿苗出门。
“绿苗姐姐,咱们小姐一整日都没吃东西了,你可不可以帮我们去灶房瞧瞧有什么吃的东西?”
绿苗也是个来事的人,当下就知道她该是回避了,笑说:
“好,你们等着呀,我这就去瞧瞧。
今天灶房中加餐,有口福了。”
绿苗出门,清妮儿就守在房外。
杜大娘子红着眼说:
“没差,我是有身孕了,你也看得出了。”
“谁的孩子?”
庄小兰面色有一些白,她是听闻杜大娘子给山匪抓去做压寨夫人,如今杜大娘子有孕,算算时间,仿佛还方才好。
如果杜大娘子真真的给山匪给糟蹋了,还怀了山匪的孩子,那她庄小兰要咋做才对的起她?八壹中文網
去楼兰,是她琢磨不周,一心想着要打仗了,要把损失降到最低。
在她的本能中,杜大娘子作为一个高管,出个差是非常正常的事,可她忘掉了这世间女人出个差是件非正常的事,这些事该交于一个男人来做的。
“是不是山匪的?”
庄小兰面色惨白,可真真是山匪的,她非要去把那山匪窝铲平不可。
“不是!”
杜大娘子摇头说。
不是?
庄小兰放了口气。
可那又是哪位的?她再度慌张起。
“究竟是咋回事?孩子父亲是哪位?”
不管是哪位,糟蹋了杜大娘子,她庄小兰皆非要为她讨回公道不可。
在庄小兰看起来,杜大娘子是不可能自愿未婚先孕的,她必定是给人给糟蹋了。
“是……”杜大娘子觉的这件实情在无法启齿,而那男人,她真真的一生不计划说他了。
她说:
“你不要问是哪位了,帮我想一下法子,如今咋办。”
庄小兰一心想着杜大娘子要复仇,却不想她是这种姿态?
据她对古时间女人,尤其是像杜大娘子这种古时间女人的了解,发生了这种事,多半是要以死正名的。
就是如今看杜大娘子的模样,她明显不计划这样做。
不自尽自然是好,那就先不管孩子父亲是哪位好了。
庄小兰板了口气,说:
“那好,我不问你。
就是你要是觉的自个给欺了,要找那男的复仇,你给我说声,我必定帮你剁了他。
这次你在路上遇见了山匪,这事我也知道了,是我没有琢磨清楚就叫你去,对不住。”
杜大娘子轻叹说:
“无事,虚惊一场。”
又兴许她和他终究是一场孽缘,即使没有楼兰一行,也没准在其他地方,以其他方式来了结。
庄小兰是真心对她心存内疚,听见杜大娘子这样说,她更不安起。
“可你如今有身孕了,那个男人强逼你的?”
杜大娘子摇头说:
“不提这事了,你就给我想一下法子,如今咋办。”
杜大娘子表现出好大的不耐心烦,看上去她是真不乐意的及那个男人的事。
庄小兰叹说:
“那好,那你先说一说你计划咋办?这孩子你是留还是不留?不留的话就简单,我给你开剂药,好快孩子就会掉下,不会对你的身子造成太大的影响。”
杜大娘子心里边一跳,摸上自个的肚皮,说:
“要是留?”
“留?”
庄小兰惊异的看着她,不禁开始揣摩那个男人是哪位?
要是说杜大娘子这样快就爱上了旁人,她觉的不大可能。
她不是那种人。
这世间可以叫杜大娘子甘愿生孩子,又这样一副难过的神情的,就是一人罢了。
可那个人不是在渤海守城门么?
会是靳叔麟么?
杜大娘子摸着自个的肚皮说:
“我要是有身孕的消息传出,多半是活不成了,那帮人定会揣摩这孩子是山匪的,到底我给山匪捉去过,又不是什么秘密。”
起先同她一道去楼兰的家丁,全都平安回了。
庄小兰安慰她,笑说:
“那就藏着不叫人知道,你在我这儿安心的住下,我对外宣称你去邻国扩展业务,等生下来后,就说这孩子是你收养的,你瞧这样成么?”
杜大娘子眼前一亮,却依然有一些担心的说:
“可是旁人会相信么?”
庄小兰蹙了蹙眉,说:
“忽然窜出个婴儿来,独独这婴儿算算日子还有可能是你自个生的,这要确会有人疑心。
呀,不如这样吧,你多收养几个,大大小小的,男男女女的全都有,和你这孩子一般大的也收养一个,旁人就不会疑心了。”
“呀?”
杜大娘子一时怔住了。
庄小兰解释说:
“一个单身女人,不计划嫁人的单身女人,还非常有钱的单身女人,而后收养好多无家可归的孩子是非常正常的事,就当是做慈善事业好了,你挣那样多钱,你也花不完呀。”
听庄小兰这样一说,杜大娘子觉的有一些理。
多日的阴霾瞬时一扫而空,她摸着自个肚皮,笑的满脸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