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戴小昭听庄小兰这话，憋红红，半日没讲出一句话。
庄小兰又是一惊，说：“我猜中了？我去，这家人也太极品？还真下的去手。怪不得我方才问起白澄的家事他那种神情，有这种爹娘，我都觉的丢人。”
“不……不是呀！”戴小昭磕磕巴巴的讲不出话。
“那是咋回事？”庄小兰面色一沉。
“他……”想半日的词，戴小昭都不知道这事咋和庄小兰说好。
更叫他震撼的是，庄小兰提起男人那档子的事居然能做到面不改色从容安静，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你倒赶快说呀。”
戴小昭犹豫万分，压低声音，“是这样，白澄他……生来就有毛病，即使长大，也是没法传宗接代。不可以传宗接代的儿子留着干嘛？他生来就是太监命，因此他爹娘才想要把他送进宫。”
原来这样。
庄小兰点头。
“你把白澄叫进吧，我帮他瞧瞧，没准有的治！”
“什么？”
戴小昭吓的一个趔趄。
“我的亲姐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你知道他是哪有毛病？”
庄小兰像看神经病一样看戴小昭，说：“我倒觉的你今天脑筋有毛病。我和你说噢，你这心态要不得，为医者，救人才是最关键，就该抛开繁文缛节，因为那会扼制你的天分。就因为你们过于讲究，女人生孩子才会死那样多人。妇人生子时如果有个正经妇产大夫在，存活机率会大好多。”
面对目瞪口呆的戴小昭，庄小兰自觉没趣。
她叹息，说：
“拉倒，我只想帮白澄瞧瞧，你如果没医德，你就当我没说。”
戴小昭吞吞唾液，满脸苦相。
“姐，没医德这顶帽都给我扣上了，我可以不帮忙么？你说，想叫我咋做。”
庄小兰心头一喜，瞧瞧门边，压低声音说：“你说服他，就说我要给他看病呗。”
戴小昭满脸为难，他太了解男人，额……好吧，白澄不太算男人。
思虑一会，戴小昭才对庄小兰说：“不如……我先给白澄下药把他迷晕了，你再脱他的裤子？”
想到这馊馊的主意，戴小昭两眼放光。
“……也不是不可以。”
庄小兰心说：这戴小昭真是个做坏蛋的料！
……
救世堂这后宅蛮大，是钱大夫的家宅。
不知道什么原由，这后宅中并没见过钱大夫的家人，反而是戴小昭这徒弟就跟个儿子一样，替他料理救世堂，也住后宅。
自然，不排除钱大夫是个单身老人。
戴小昭动作好快，三言两语哄白澄吃了蒙汗药，药效一显，他就昏倒了。
戴小昭把白澄抱到后宅，冲庄小兰招呼说：“小兰姐，快来！”
后宅中空屋好多，白澄是钱大夫拣回的可怜小娃，自然是跟着他住一块，他屋子就在戴小昭屋旁边。
戴小昭把白澄放床上，庄小兰便兴奋的去拔他裤。
好久没有替人医病，如今有个略有难度的，她手痒。
可她这样子落到戴小昭眼中，就跟妖怪一样。
他咋觉的庄小兰像个登徒子？
女流氓？
戴小昭想都没想，就一把摁住白澄的裤，戒备的看着庄小兰，说：“小兰姐，你真会瞧这病？”
戴小昭那防淫贼护犊的样子叫庄小兰郁闷不已，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这就是个10岁的孩子，你觉的我可以把他咋样？并且你也说了，他那地方有毛病，我即使真饥渴难耐，我也不会找他下手啊，要找也是找你，你捂着他的裤子干嘛？”
庄小兰一番话，直接把戴小昭吓的不轻。
“姐……我已经定亲了，你不要对我下手啊！”
庄小兰抚额：“别酸了，赶快过来帮忙！”
拔小男娃裤的事还叫戴小昭来干，毕竟，她是个有节操的好女人。
“哦……”
于是，白澄的裤子，就这样被扒了。
庄小兰并没羞赧感，她投入工作状态就是个合格的大夫。
她在戴小昭注视下，仔细检查，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那啥，长得有点长而已……只需要一个小手术，给他把那啥割了，就成了。
庄小兰看完后把绵被扯过来给白澄盖上，对戴小昭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要备些东西。得亏白澄还小，否则到青春期，这毛病会影响他发育。”
“这可以治？”明显，古代的大夫并没做手术的概念。
戴小昭没有去追问庄小兰后边那些诡异的术语什么意思，只听闻白澄的毛病可以治，就叫他欣喜若狂。
戴小昭为白澄穿好衣裳，和庄小兰一同退出。
庄小兰取笔画了张图，还写好尺码交于戴小昭，说：“你找人做一把这种匕首，不求快，要精细。”
做精细的匕首？
戴小昭心头戈登一声，有种不好预感，本能的就夹紧两腿。
他面色煞白，说：“小兰姐，你该不会是……”
“是！”
庄小兰痛快承认，“我说过，他需要一个小手术，把那不该长的东西割掉就可以了。这一招可是我独家秘方，姐免费传给你，你可要跟着学好了。”
庄小兰这惊世骇俗的说法的确把戴小昭吓的不轻。
那地方动了刀，真的还可以用么？
庄小兰忽然记起昨天晚上的怪事，又问戴小昭：“周边有姓明的人家么？”
“姓明的？”
戴小昭有点莫明的看着庄小兰，一想，说：“周边没有姓明的人家，就是明姓在咱大兴国是大姓，北边京师那边姓明的多，这天下就是姓明的呀，国姓……”
国姓？庄小兰轻轻一惊，
“皇家姓明？”
戴小昭点头，说：“是呀，而且咱大兴国掌权的大臣，多半明姓。”
庄小兰隐约记起，在那古墓后岭时，明清朗有问起过那个没舌头的老野人是哪个王爷？
……
等到下午钱大夫还没来，庄小兰决心先回家。
没想到一回家，就看见昨夜遇见的那个极品男人，正坐在自家墙头上，悠闲的看着夕阳，摇着纸扇。
好一副夕阳男神图。
院门在庄小兰出门前锁好的，狼崽子小庄给她锁房中，庄小兰听见小庄的磨牙挠墙的声音，她可以猜测到小庄如今的模样，也明白为什么这人坐墙头上。
庄小兰想躲避开他，已来不及，给他逮正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