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块,而且第一块就开出来了……我不要……”余进被搞得摸不着头脑,女人的情绪怎么说来就来?不知道的以为自己把她怎么着了呢,可自己明明都说里面有的话,可以送她一块更好的!那块玉难道有其它玉比不上的特点,自己没看出来?“我卖都卖了,总不能再把钱退给那个王凡,让他把玉还给我吧?就算我好意思反悔,人家还未必答应,难道去抢回来?”
“没必要。算了,我也就是说说。”
岑云鹿越说越委屈,丝毫没有了初见时那端庄大气的风范。余进很恼火。……穿过空旷的廉价区域,后面的地形变得复杂起来。原本余进以为,两个区域之间只有一层板子隔断,其实不是这样,他以为的隔板是左右两个大门紧闭且没有窗户的房间,两个房间之间是一条宽约四米的过道。尽管好奇这两个至少十米宽的房子里面是什么,可岑云鹿还在闹脾气,余进没好问。过道尽头,是一个栅栏。有装扮很专业的黑衣保镖,拿着扫描仪严密把守每个将要入内的客人。这才有了点高端场所的样子。余进贴身插在衣服各处藏着的银针被扫了出来。岑云鹿终于在惊讶中主动结束短暂的冷战:“你身上藏这么多针干嘛呀?”
“我是个大夫,随身带点治病的工具,不合理吗?”
余进的回答看似正常,实则敷衍。银针固然有偶遇急症病人可以出手救治的作用,但主要目的,是防身以及伤人之用,比如在商场时,神不知鬼不觉击中康维真的关节,让他腿抬起来,做出要踢人的假象。岑云鹿身上自然扫不出危险物品,除了拿在手里的手机,便是一个巴掌大的手包,里头装着五千多现金,和几张卡片,银行卡、贵宾卡之类的。经过扫描的安检,栅栏门后,还有一段弯曲且没太多光亮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