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白天鹅酒店正式营业,全广市上至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下至所有的黎民百姓几乎全部济济一堂的都来了。
许志远这位父母官担心出现什么意外,甚至把公安和武警都调来了,一方面防止心怀叵测的人造成事端,另一方面维持酒店正常的秩序。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今天是白天鹅酒店正式营业的日子,我谨代表白天鹅酒店全体员工向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出席开业庆典的各位领导和来宾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
胡鹏身穿一件黑色的西服,站在舞台的正中央,一手拿着麦克风,另外一手缠弄着麦克风线,微笑的向底下的媒体记者和各界人士进行开业致辞。
话音一落,雷鸣般的掌声响彻云霄,不绝于耳,等到声音渐渐有所消散,接着道:
“白天鹅酒店正式立项是在1979年,经过三年多时间的不懈努力,最终建成了这座占地4.2万㎡、建筑面积4.5万㎡的园林式建筑,它总共有28层,共1000间房间,为了不破坏沙面的景观,我们每一层的高度定为了2.75m......”
“酒店采用了中西合璧的思想,外观是完全现代化的建筑物,但内部是有华夏传统园林技术设计而成,同时可以提供中西餐各个国家的不同的美味佳肴,各种运动娱乐场所一应俱全,有网球场、游泳池、桑拿浴、健身房等等......”
一番慷慨激昂的介绍瞬间让所有的来宾知道了白天鹅酒店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同时也明白了在修建过程中的种种不容易和艰辛历程。
“接下来有请白天鹅酒店董事会主席霍鹰东先生和广市市委许志远书记上台剪彩。”
此言一出,台下贵宾区正在闲聊的霍鹰东跟许志远立马起身走向了舞台,各自发表了一些话,都是希望白天鹅酒店会越来越好,国家能够尽快实现富强,人民能够更加幸福。
然后就各自拿着大剪刀在红布上咔嚓了一下,接下来分别在关公像面前进行上香祈福,同时两人分别拿起一把刀叉把早已摆放好的一头硕大的红色乳猪从头切到尾。
这些都是香江流传许久的习俗,不管是小公司,还是大公司,都对信封风水,开业活动进行拜神上香仪式是一种向所有神表示诚意的事,都希望今后能够财运亨通、顺顺利利。
拜神上香这种事,不仅仅是一种仪式,更是一种美好的祝愿,更深层来说,会让一个公司,乃至一个员工,有信仰和敬畏之心。
开业切乳猪有着美好的意愿,为什么要从头切到尾,代表着希望能从头赚到尾,能一直红红火火,大吉大利、生意兴隆、财运亨通......
开业仪式结束后,沙面岛上可谓是万炮齐鸣,绚丽的烟花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照耀在广市的上空,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告诉着人们华夏人今后的美好生活将会从此开始了。
因为今天是白天鹅酒店开业的美好日子,霍鹰东非常的大气,在一楼大厅处准备了许多的甜点和水果,只要是老百姓进入都能免费领取一份。
不是没有贪小便宜的人,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但在武警公安的站岗下,绝大部分都是安分守己、守规矩的人,极少数的也被清理了出去。
“轩哥!你看这人也太多了吧!这人挤人的场景一旦造成踩踏事件,后果不堪设想啊!”,李佩贞站在白天鹅酒店顶层的花园之中,望着底下的人山人海,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放心!不会出现任何事故的,酒店已经做了充足的安排,每一次进入酒店的人数控制在了200人,这样就避免了人挤人的现象。”
莫哲轩手里拿着一杯橙子,深邃的眼眸深深望着底下的人群,心里却充满了感慨,未来华夏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甚至国力能与米国相抗衡,这不是没有理由的,能都遵循秩序,井然有条,在这西方国家是不可想象的,恐怕早就闹翻了天。
“你明天就去京城吗?”,李佩贞吃了一口火龙果,接着问道。
“对!”,莫哲轩点了点头,刚刚和许志远聊了几句,对方告诉他国家已经答应他的投资请求,邀请他去京城详细的谈一谈,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那我也去,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好好的游玩了。”,李佩贞一脸的欣喜,赶忙开口道。
“你去你父亲同意吗?”,莫哲轩闻言脸上笑开了花,毕竟有美人在侧,自然可以你依我侬,解决一下需求,当然两人现在没有突破最后一层,但男女之事几乎都品尝了一遍。
“没问题,我刚刚给他说了,他告诉我要保护好自己,呵呵!”,李佩贞犹如大白兔一样笑了笑。
“放心!我能保护好你!”,莫哲轩邪魅一笑,立马把对方抱在了怀中,顺便狠狠的亲了一下她的樱桃小嘴。
两人的所作所为,自然被花园内的一些大亨看在眼里,互相笑笑,彼此之中都流露出一丝别的意味,有羡慕、也有忌惮.....
“还是年轻人好啊!有激情,又充满了活力,我们这些人都快老了,快不中用了。”,包船王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这一辈子最令他难受的是没有一个儿子,虽然有四个女儿,又有什么用,最终还不是不姓包。
“包大哥!我发现你最近有点多愁善感啊!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李加诚有着一丝不解,两人的交情自从九龙仓开始,就成为了关系深厚的合作伙伴,自己也是一直以对方为目标。
“只是看着他们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充满了怀念罢了。”,包船王一时之间充满了伤感,抬头望了一下艳阳高照的场景,心里充满了失落,暗暗道:
“老天爷!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一辈子没有儿子,为什么在我花甲之年又患了这么严重的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