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女人。要是她不愿意嫁给自己,自己就得打光棍一辈子,这种事,对于他一个有钱有颜的大帅哥而言,是有些丢脸的。商柔柔甜甜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欣赏,“我还以为你会用各种理由来反驳我呢,一般说到这种事,好多男人都是想逃避。”
“这有什么好逃避的,本来就是事实,嗯……我现在的确是想故意讨好你,虽然我也觉得自己以后肯定是会对你好的,但对你好的程度,也很重要,万一我现在真的做得太好,以后做不到,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了。”
可见,他有一颗赤子之心!或许他不知道,这种真实的天真,是很多人都欣赏的吧。商柔柔突然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脸颊。他眨了眨眼,有惊喜,故意板着脸不让自己看上去太过开心,沉着声音问:“干嘛突然间亲我啊?”
“不可以吗?”
商柔柔紧跟着又亲了一下。应特直接笑了,把脸凑上去,“那你多亲几下,哦不,几百下吧,把我的脸给亲破。”
商柔柔噗嗤一笑,推开,“傻乎乎的。”
应特睁开双眸,深深看她一眼,大手猛地绕到她脑后,将她压到面前来,狠狠亲了一大口,辗转好十几秒才放开。商柔柔那叫一个羞耻,第一时间看向周围,还好大家都认认真真吃饭,没有看到这边来。“怎么,害羞了啊?”
应特就喜欢逗她,只有对一个人产生喜欢的感觉,才会想着不停地逗她。“呵呵。”
无法否认,回以苍白一笑。“吃多点,你今天的运动量,都超标了。”
应特夹了块牛肉到她碗里,明明很寻常的一句话,但从他嘴里出来,就是带上了很微妙的颜色。商柔柔瞥他一眼,咬牙:“你不要再开黄腔了哦。”
“我没有,关心你吃饭也算开黄腔吗?”
某人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装得很是那么一回事。商柔柔做了个鬼脸,不跟他深掰,反正不管怎么说,他都会觉得自己思想很纯洁,男人嘛,都是这么善于狡辩的。不能因为此时此刻他喜欢着自己,就忘掉他本身是个男人。两人开开心心地一边吃饭一边眉目传情,突然间,两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种浪漫氛围。万万没想到,应老爷子和应承枫也来这种地方吃饭。商柔柔看到两位长辈,下意识和应特保持距离,还用眼神警告他别乱来。应特心头叫苦不迭,这是准备谈地下情吗?小姑娘的顾虑还真多。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维之间的差距。“你们两个年轻人,相约出来吃饭呐?”
应老爷子和应承枫直接来这边拼桌了。“是呀爷爷,您看看您想吃什么。”
商柔柔把菜谱递给老人家。应老爷子直接说:“你给我们点吧,就点你喜欢的,让我们了解一下你们年轻女孩的饮食习惯。”
商柔柔诧异地愣了下。应承枫解释道:“我爸,想了解蕤蕤的饮食习惯。”
应老爷子:“是专门带你来了解的,你说你刚结婚就开始懈怠,你们浪费了三十几年,不好好弥补这些时光吗?”
“我和蕤蕤商量过了,就算我们想弥补,也回不到那个年龄段的心态,只能想起什么就去做什么,蕤蕤是个怕麻烦的人,她跟我说了,当下和将来比较重要。”
过去的再是怀念也回不去,不如放眼当下,好好地过每一分钟。“人家是这么说,你就真的这么做了?你有没有脑子的,不知道女人说话都是冰山一角的吗?”
应老爷子的眼神之中,出现了浓郁的嫌弃。是的,作为他的亲儿子,应承枫被嫌弃了,他非常郁闷,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胡乱揣测蕤蕤的话。好好的过日子不行吗,整天就知道作。“那个,我想爷爷的出发点,应该是正确的。”
商柔柔不得不说两句了,“虽然姑姑说不用在意过去,但我还是建议姑丈你不要掉以轻心,我姑姑骨子里是有些浪漫的,只不过她懒,所以就让人看起来,她不是很需要这些。”
“那可不吗?人家喜欢穿旗袍诶,想必是个注重仪式的人,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应老爷子对于自己的想法被人认可,十分傲娇。顺便鄙视一下儿子,年纪比他小,却比他还要封建。“你妈妈那么早就走了,我也能记住这些,你不过是才五十几岁,就开始淡忘了,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的?”
穿透灵魂的反问。字字珠玑。应承枫低下头,连连认错,“是我的问题,我应该要注重的。”
“现在注重,还来得及!”
应老爷子继续跟商柔柔聊天,让她点菜。商柔柔把商姝蕤喜欢吃的几样菜点出来了。应老爷子又看向应承枫,“接下来你该怎么做?”
面对严厉的老父亲,应承枫打起十二分精神,严阵以待,挑挑眉,说出自己的打算:“亲自去学这几样菜,以后下厨做给她吃。”
“诶~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老爷子可算是满意了,旁边的应特和商柔柔都看得一头汗。应特说:“爷爷,您这闲的,什么事都要掺和一脚。”
应老爷子瞪眼,不满意他这话,“我什么事都掺和了?我没逼你找对象吧?”
应特不动声色瞅了眼商柔柔,嘀咕:“你逼我也行啊,对象就在你身旁坐着呢。”
“你说什么?我逼你你会做什么来着?”
老爷子空耳,没听清。应特一本正经,“还是别逼我好了,该到带对象回家的时候,我一定会带的。”
“随便吧,反正我现在有太孙了,你们这一届的,随便吧。”
大号没有锻炼空间了,就没有兴趣。应特一边喝饮料一边哭笑不得,打趣应承枫:“小叔,谢谢我侄子哈,帮我挡了一箭。”
“不用谢,小家伙生日的时候,多给点红包就行。”
应承枫声音醇厚,宛如陈年老酒,眸光眯了眯,凑到应特耳边:“有对象了?”
应特浑身起鸡皮疙瘩,“啥?”
“别装了,你脖子上有吻痕。”
应承枫一针见血,直接揭穿。应特愣了下才掩饰,“这是蚊子咬的。”
应承枫挑挑眉,嗤笑一声,“你当我这个婚白结的?”
吻痕和蚊子包,傻傻分不清楚?不管如何,应特厚着脸皮否认,只要他不认,这件事就不可能继续扒下去。坐在对面的商柔柔听到他们叔侄俩的对话,吓出一身冷汗,一直担心应特说漏嘴,这顿饭吃得她很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