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了之后能和小浅一起去玩,我就去忙咯~”
在解决完晚饭后,八重神子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见此,任浅惊奇地说道:“我还以为神子之后还要来我家叨唠一阵子的呢。”
八重神子也不否认,摊着手叹道:
“原本计划是这样的,可为了之后能和小浅一起去海祇岛玩,我现在还得提早把各种工作完成了才行呢。”
“实在没办法去小浅家打扰呢。”
说完,八重神子又是坏坏地笑道:
“要不小浅也来帮忙如何?我们两个一起加班到深夜~”
你说的加班是哪种...任浅无奈开口吐槽:
“不要一脸涩气地讲这么社畜的话好吗...”
八重神子失望地摊了摊手:“我还以为小浅会和我共度一个忙碌的夜晚呢~”
“不了不了...”
见此,八重神子也没继续挑逗,而是笑道:“那小浅,我就先走咯,明天见~”
“嗯,明天见。”任浅点头。
就这样,在离开乌有亭后,两人便是分开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了。
八重神子是去提前忙活去了。
而任浅,则是打算回家休息去。
毕竟今天在外边逛了一整天,着实也是有些累了,任浅就想着赶紧回家洗洗睡去。
不过,在回家的中途。
在路过某家小酒馆的时候,任浅就听到里边传来愤怒的叫声:
“没钱你就别来蹭吃蹭喝啊!蹭喝就算了,你居然还喝了那么多!”
话音落下,只见一个全身绿的少年被一群壮汉扔了出来...
任浅认得那个少年。
是今天白天时在码头上遇到的那个,就是那个被冤枉偷书的温迪。
只见温迪被扔出来后,很快就爬了起来,并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身上的烟尘。
跟个没事人一样。
“唉~不是说好容彩祭当天免费喝酒的吗,我才喝了三十几瓶,店家怎么就把我赶出来了。”
说完,温迪才注意到了站在旁边的任浅,就笑道:
“呦,这不是白天救了我的人吗?又见面了呢!”
任浅沉默半响,随后不确定地说道:
“我记得你是叫温迪是吧,你这是喝酒不给钱被赶出来了?”
温迪尴尬地挠着后脑勺:
“哈哈哈,怎么会呢,是这店家宣传今天可以免费喝酒我才进去喝的,他们是忍受不了我喝那么多,才把我赶出来的啦~”
一看,就知道丝毫没有反省。
说完,温迪又是礼貌优雅地向任浅低了低头:
“对了,今天白天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当时要不是有你帮忙,我现在可能还在天领奉行的牢里接受审问呢。”
任浅摇头:“那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道谢。”
温迪大笑:“哈哈哈,那怎么行,就让我好好道谢一番吧,嗯...这样吧,我请你吃顿饭,如何?”
听到这话,任浅露出古怪的神色:
“你真的有摩拉请我吃饭吗?真不会到时候吃完是我付钱吗?”
阴谋被识破,温迪当场卖了个萌:“诶嘿~”
见此,任浅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已经是搞明白温迪这个人的性格了。
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温迪是那种整天浑水摸鱼,一天到晚不干正事的家伙了。
这样的家伙,真的是蒙德的神明吗...
任浅心中感到十分疑惑。
关于温迪的身份,其实他早就猜测到了。
毕竟温迪的身上,有着类似钟离和雷电影那样的独特气息。
倒不如说,七国执政的身上都有着这样的气息。
这时候,温迪又笑道:“既然请不了吃饭的话,那就换种回报方式吧,受恩了却不回报,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呢。”
听到这话,任浅倒是不着急回答,而是沉思半响,才开口道:
“温迪,你特意来稻妻,是来找我的吧?你...应该就是蒙德的神,巴巴托斯吧?”
此话一出,温迪的瞳孔瞬间缩小,显然是没想到任浅已经看出了他的身份。
而且还会这么直接点明。
许久,他才露出苦涩的笑容:
“真没想到一下子就被识穿了呢...”
说完,温迪又是轻笑着看着任浅,问道:
“为什么会知道我是蒙德的神,有人告诉你我的身份了吗?”
任浅摇头:“不,但你们这些七国的神,身上都有类似的气息,所以我能感知出来。”
“类似的气息?”温迪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不太理解任浅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迪也是第一次听说,尘世七国的神明,都有类似的气息...
沉思许久,温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样子,神情瞬间严肃下来。
他不确定地看向任浅,说道:
“你说我们七国执政的身上都有类似的气息,难不成...指的是磨损?”
磨损,乃天理降下的诅咒。
不管是远古时期的魔神,还是现今的七国执政,身上都背负着这么一种诅咒。
而且这是一种极为可怕的诅咒。
哪怕是七国执政,也无法解开这样的诅咒。
因为下达诅咒的天理,乃比他们更高位格的存在。
“磨损?”任浅眉头微挑,也是第一次听说到这个词。
通过任浅的反应,温迪马上就明白了,低声喃喃着:
“明明不知道磨损的存在,却能感受到我们身上的磨损吗...明明那是天理下达的诅咒,除非是与其同位格、或者更高位格的存在,是无法解开,也是无法感知到的才对...”
不管是温迪,还是雷电影,又或者是在璃月摸鱼的那位退休老爷子。
身上都背负着磨损这样的诅咒。
不可解除,也无法逆转。
而这种诅咒,一般是很难被感知出来才对...
温迪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任浅:
“或许,你的存在,远比我想象中的有趣呢...”
为此,任浅无奈地摆了摆手:“所以你倒是解释下磨损是什么啊?”
对此,温迪笑着摇了摇头。
他望了眼天空,又望了眼四周,笑道:
“能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任浅想了想,便是回答:“任浅,任何的任,浅尝的浅。”
温迪手托下巴,低声道:“任浅吗,好名字呢。”
说完,他又是正式地对任浅发出了邀请:
“那么,任浅先生,我们换个地方聊吧,毕竟这里,也不适合交谈吧?”
任浅思索片刻,便点头:“那换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