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贝贝不了解事情的经过曲折,但是凭着自己过往的经验,一看就是作精赵静仪在故意陷害。
小贾看到白贝贝来了,像是劳动人民见到领导一样,倍感亲切,委屈的情绪一下就发泄出来了。
“贝贝,真的不怪我。”小贾委屈巴巴地说。
白贝贝眼神示意她先不要讲了。
赵静仪见到白贝贝退缩了,打蛇随棍上,继续攀咬道:“就是这个化妆师的错,导演,她们耽误进度。”
小贾没有应对突发状况的经验,只能默默流泪。
周窈这时帮腔说:“导演,先让贝贝把赵小姐的妆补上吧。不然更加耽误时间。”
徐导无奈地点头同意:“快点吧,一天天都是些什么事?”
白贝贝面色不虞地说:“走吧,赵小姐。”
赵静仪有台阶就下,赶紧跟着白贝贝去了化妆间。
周窈看到这个情形,不放心贝贝,就跟着一起去了化妆间。
周窈刚进门,就听到赵静仪不耐烦地说:“你什么态度?”
“赵小姐,我很正常的态度。”白贝贝淡淡地说。
赵静仪猛然抬手打了白贝贝一个巴掌。
“啪”
霎时间,空气就仿佛静止了。
“赵静仪,你发什么疯?”周窈怒骂,不是她多管闲事,是她觉得自己的朋友被这样欺负,心中怒气到达一个高度。
“原来是我的姐姐来了,怎么?你要帮着这个外人,不帮我吗?”赵静仪不咸不淡地说,一副打人还有理的样子。
周窈立刻擒住她的手,发狠地说:“立刻给贝贝道歉,不然的话,我不客气了。”
“哟哟哟,我真的好怕哦。姐姐,你的胳膊肘怎么总是朝外拐的呢?”赵静仪不服气,也因为得不得周窈的认可维护,而嫉妒白贝贝,眼神愤愤不平。
“你这种人,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自己人。我不会承认你。”周窈平静地说。
赵静仪彻底怒了:“你清高什么?你不也是不安分吗?要是我公开你的丑事,你还能这么清高看不起人吗?”
“有什么石锤,你尽管去锤,现在不要扯这些有的没的,先给贝贝道歉。”周窈强硬地说。
见赵静仪有恃无恐的样子,周窈气不打一处来:“很好,你再不道歉,我直接报警了。”
赵静仪见她真的打电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惊地说:“周窈,你确定要做这么绝?”
“你打人就是犯罪,传出去你没有好处,让你道歉都是轻的。”周窈铁面无私地说。
本来跟赵静仪就不对付。
“谁看见我打她了?”赵静仪耍起无赖。
周窈嗤笑一声:“我刚才把你丑恶的样子拍下来了。你要是醒目一点,我还能保你不被骂。”
“她一个小小化妆师,还能比我粉丝多?谁会相信她说的话?”赵静仪很是不屑地说。
赵静仪的粉丝确实是比白贝贝多一点点。
赵静仪的粉丝起码一半都是僵尸粉,她常年在作死,不走寻常路,倒是有几分姿色,也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不过周窈至今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周震在一起?
说实话,周震不是富二代,没钱没人脉,还是个学生,她一个三线女明星,怎么看怎么不搭。像她这种会钻营巴结的人,随便混混,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半红不紫的三线。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真是令人费解。
“行,等警察来了,你自己跟警察说吧。”周窈直接拨通报警电话:“你好,是的……”
赵静仪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挂断电话,骂道:“你还真的敢报警!”
“没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立马道歉。”
赵静仪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歉:“对不起。”
白贝贝没有原谅,静静地给赵静仪化完妆。
“姐,我很感激你,下次不要这样给我出头了,会影响你在剧组工作。”白贝贝担忧地说。
朋友有事,周窈做不到袖手旁观:“我发现一再隐忍,只会让她更加的肆无忌惮。所以不如得罪彻底。”
“我只是个小小化妆师,我跟她不是一个圈子,影响会小一点,但是你跟她同拍一部剧。”
周窈看着她的脸,心疼不已,打电话给田恬,让她想办法弄个冰袋。
“要冰袋干什么?姐,谁受伤了?”田恬很紧张。
“你别问那么多,想办法弄过来化妆间就行了。”周窈吩咐好了。
十几分钟后,田恬带着东西进了化妆间:“冰袋来了,冰袋来了。”
“好的,拿来吧。”周窈把冰袋敷在她的脸上:“忍着点。”
白贝贝扶着冰袋敷在脸上。
严屹城以为是周窈受伤了,也敲响了化妆间的门。
“谁受伤了?”严屹城紧张了。
“是贝贝被打了,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周窈低声说。
严屹城这才放下心来:“刚才怎么回事?”
“赵静仪作妖搞事情,明明是她迟到了,贝贝给她改好,又跟贝贝起冲突。”周窈解释道。
严屹城翻了一眼:“你怎么什么都是自己亲自上?”
“我做不到袖手旁观。”周窈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严屹城抱怨一句:“你就是没有一个艺人的自觉,很多事情,不是像你这样处理的。”
周窈觉得严屹城不应该这样冷漠。
“事情太过着急了,你让我怎么办?”周窈犟着不肯服输。
严屹城真的生气了:“你不管不顾的,又不想红了,是吧?”
“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周窈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严屹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离开化妆间了。
她对别人的人太好了,好得有点过分了。
他是防了男生,没想到还要防着女生。
她连他的爱好和生日,什么都不知道?
尽管不是太舒服,不过安全隐患还是要替她排除的。
他在赛车俱乐部找到周南风。
“南风,那个冯爵处理完没有?”
周南风觉得很奇怪,从前严屹城从来不会在意这些无关重要的人,发出疑问:“以前他经常挑衅你,你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怎么盯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