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我的气运,灵力转给兮兮对吗?”
“嗯。”
南倾寒轻笑一声:“你不觉得自私,我可以早几年传信,这样兮兮说不一定就会早点醒来。”
“我问过主人,她说如果是她,她也会这样做,可是我想不明白。”
“兮兮说过?”
玫瑰懒洋洋的点点头:“主人的脑回路,我弄不懂。”
南倾寒没有解释,能理解这种作为的,要么看淡,要么就和自己是同一类的人。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屋内就出现两个邋里邋遢的人。
“我***,你们真的是十师傅,五师傅?”
季十脸色有些微红,但是因为黑不溜秋的脸看不出来:“我家乖乖呢?”
南倾寒皱了皱眉:“你们小声点,兮兮在睡觉。”
玫瑰看着要发火的季十,走到南倾寒的面前:“主人变成白虎了。”
季十和季五相视一眼,这才看向床上小小的白虎。
“这是我们家乖乖,乖乖真棒,三体,前无古人啊!”
季五脸色好了一点:“没良心的东西,躲我们这么久,担心她的安全,我们都成流浪汉了。”
“夏一是你们的人,你们不知道?凭什么冤枉兮兮?”
季十和季五相视一笑:“只有你才能救乖乖。”
南倾寒懒得搭理季十和季五,两人的计算一点也不带掩饰的。
玫瑰也感觉没有眼看,人家男主人什么事都知道,这两位还义正言辞的忽悠南倾寒。
“你们都转不了,这丫头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早在自己的体内放了符。”
季五连忙上前查看,越查脸色越发的黑沉。
“你让乖乖给你做交易?”
南倾寒一言不发,还沉浸在那句“这丫头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早在自己的体内放了符。”
望着没有回答的南倾寒,季五的笛子刚拿出来就被玫瑰阻止住:
“我不是背叛主人啊,真不是他做的,是主人自己达成的交易。”
季五:..........
季十听着玫瑰的话,总感觉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你们都散了吧,丫头一天只能清醒两个小时,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们只会让她为难。”
锁魂树顿了顿,答应夏晚祺不说出来的,可是自己没有节操,说出来应该没事吧!
“而且小丫头给我的交易是保护她,让你们进来,只是看着你们邋里邋遢的碍着我的眼睛,你们别想打我,打我大家都会受伤。”
季五and季十:..................
玫瑰:之前怎么没发现,这老头子这么能碰瓷呢。
季五淡淡的开口:“我留下来教他,不然以后怎么保护乖乖。”
季十一听这话连忙接口:“我也要留下来。”
锁魂树皱了皱眉:“等小丫头醒来,你们自己问。”
季五给南倾寒一个眼神,南倾寒跟着季五走出去:“再有一次机会,我依旧会这样做。”
季五挑了挑眉冷声开口:“因为你的自私,让我家乖乖失去性命?”
“她的体内隐藏保护她的气息很多,不会危及生命。”
“那万一没有呢?”
南倾寒抬头望着季五:“一同死亡,既然主动踏入,我为何要放任她离开?”
季五:..............
季五还没来得及说话,季十就冲过来想要揍南倾寒,拳头却怎么也落不到南倾寒的身上。
找到来源,季十脸色铁青,自己给夏晚祺的法宝,最后居然是对付自己?
“老夫说了,小丫头要护她的周全,你们几个,小丫头把他本体捡回去,你们怎么发现不了,集齐星源,你们都在干嘛?”
“让他打。”
听到南倾寒这么说,季十一步三跳远怒视着南倾寒:“你不会想给兮兮告状吧?你给小绿茶。”
季五把头扭开,季十做事简直没眼看。
南倾寒则是无语,自顾自的走在前面。
季五跟上前去,季十紧跟其后:“你知道她死的代价是什么吗?”
南倾寒脚步微微顿住:“我不在乎。”
“可是她在乎,她的家人从小对她宠爱有加,我们教导她,给我们的法宝都是你求之不来的。”
看着没有反应的南倾寒,季五微微一笑:
“你或许会想你的本体,你本体是比乖乖家优越,可是你的父亲和你相同没有情根,你的母亲生下你死亡。你的父亲花天酒地,你看,可有管过你?你想让我们乖乖变成你娘的模样吗?”
南倾寒内心闪过一抹恶心,额头上有些虚汗:“我不是他。”
“你父亲当年不也这样?”
南倾寒眸色猩红,脑袋传来的疼痛让南倾寒脸色惨白如纸。
“你母亲可是被你父亲活生生打死,你父亲和你一样暴戾,病态,喜欢把人关起来,你真的不考虑乖乖?你真的爱他?”
季五嘲讽的笑了一声离开原地,季十连忙追上去:“你和他说这些干嘛?有啥用?”
“智障!”
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南倾寒听见。
等两人消失不见,南倾寒的手已经一片血红,南倾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喂,你不会被打击到了吧?你别看其他师傅斯文,他们的手段可比这两位祖宗的还狠。”
南倾寒还是一句话没有说,玫瑰有些着急:“我们主子为你学习这么辛苦,这么难,你不会想放弃我们主子吧?”
“放弃?我不会放弃兮兮。”
玫瑰松口气,要是南倾寒这么容易被打倒,主子那才是真的伤心。
“那你打算怎么办?你若放弃主子才会真的难过,虽然我也不希望主子受伤,或许你也委屈,你也为难,但是她是我主子,我不希望主子受伤。”
南倾寒愣了愣,没想到玫瑰会这么说,眸色有了些许暖意。
“我可是会带你的主人共赴黄泉的。”
玫瑰撇了撇嘴:“没了你,主人才是真正的痛苦,和你说不明白。”
和玫瑰往回走,走到锁魂树的身旁南倾寒停下脚步:“我的母亲是死于父亲之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