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拿刀往自己的心脏刺了一刀,却奇迹般的恢复了。
把刀继续对着自己,沈泽的脑海里就听到了一个老者的声音:“别刺了,除非你和你的本体想把她逼疯。”
握紧手里的刀,沈泽看了看雾茫茫的天空,把刀扔在了地上。
一拳锤在墙上,沈泽皱了皱眉走了出去。
露出破绽的顾五很快被查了出来,对此沈泽一言不发,默默的做着手里的事,别人的安慰沈泽也是笑笑了事。
很快,沈泽带着人前去上次的那个毒枭,准备了更多的药物,看着对着自己的枪,沈泽若无其事的站着一动不动。
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开,不开我都看不起你们。”
顾一刚要上前就被沈泽发号施令站在了原地,沈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瘦弱的男人退后两步,双目通红的看着沈泽怒吼道:“别过来!”
沈泽又走了一步“砰”的一声,沈泽这边的人心里一惊,压下心里的遗憾,连忙朝瘦弱的男人开枪,男人手里的枪掉落在了地上。
众人不抱希望的看向沈泽,却发现沈泽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
从此之后的沈泽每次的任务,越发的不要命起来,简直就是一次比一次玩命。
直到三年前沈泽中了一枪,才停了下来,有计划的行事。
{夏夏,沈泽.....}
半响夏晚祺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向外面的雾茫茫的天气:怎么了?
{夏夏,沈泽染上毒瘾了,警方正在调查。}
夏晚祺思考了很久才回答天月:他不是缉毒警察吗?
{他一直找不到夏夏,在第四年开始,连我都没有检测出来,他的钱财一年之间失去了大半,才让人发现了异样。}
夏晚祺五年来第一次走出了大门,脸色苍白无比,因为苍白又有肉的脸,看着不像33岁,反而看着才25岁左右。
这五年的夏晚祺不社交,除了每日发给警方的窝点,不开口说话,偶尔去阳台上晒晒太阳。
闪身看着23岁瘦弱,胡子也没剃的沈泽,夏晚祺皱了皱眉。
五年没有说话的夏晚祺半响才从嗓子里蹦出了一个字来“泽!”
夏晚祺的声音沙哑刺耳,沈泽抬头惺忪的看向夏晚祺,有些不确信的揉了揉眼睛。
沈泽猛的抱向夏晚祺,夏晚祺重心不稳差点摔倒,稳了稳身形才环抱上沈泽的腰肢。
听着沈泽低声的哭泣声,夏晚祺轻轻的拍了拍沈泽的背:“不.......哭。”
两个字夏晚祺却说了很久才说出来,沈泽眸色猩红的捏着夏晚祺的手臂:“你、你怎么回事?”
夏晚祺微微摇了摇头,这几年除了听沈泽受伤的信息,连天月也没有搭理,让夏晚祺思考的能力有些迟缓。
“对不起,当年我错了,如果......”沈泽压下眼里的泪水哽咽道:“如果你不爱我,你想要做什么都行,包括结婚生子。”
“不...结....婚”
夏晚祺踮起脚吻了上去,有些生涩还带着害怕,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沈泽抱着夏晚祺回了房间,温柔的摸了摸夏晚祺的头:“当年的那些都是假的,我知道你在监控,所以我是故意的,别嫌弃我好不好?”
看着发愣的夏晚祺,沈泽看着凌乱的自己皱了皱眉:“我去洗涑你乖乖的,别离开我好不好?”
夏晚祺愣愣的点了点头,去想沈泽所说的事情,不知多久夏晚祺的嘴角才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
沈泽洗了很久,把胡子刮干净,换上一身洁白干净的衣物才走了出去。
刚走到床前,沈泽的手就微微颤抖着,想要转身离开。
夏晚祺一拉,沈泽就跌坐在了床上:“不吸。”
沈泽眼眸通红的点了点头,用力的握紧了自己手,下一秒眼睛睁大的看着夏晚祺。
捏住沈泽的手腕,夏晚祺就吻了上去,灵活的撬开了沈泽紧闭的唇。
毒瘾上来的沈泽一口咬在了夏晚祺的手臂上,夏晚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断沈泽。
两人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沈泽一次一次的咬在了夏晚祺的手臂上,肩膀上。
直到沈泽睡了过去,夏晚祺才松了过去,用灵泉水治好了身上的伤口。
第二天沈泽抱着夏晚祺蹭了蹭:“我去戒毒所。”
夏晚祺摸了摸沈泽的头,摇了摇头:“会、毁了你。”
“我不想伤......”
话没有说完,夏晚祺就哭着看向沈泽吻了吻沈泽喃咛道:“不要。”
沈泽温柔的替夏晚祺擦干净了眼泪:“我不去,你乖乖的,不哭了好不好?”
夏晚祺替沈泽处理好一切,警察的身份也随之而去,告了假,带着沈泽回了之前的海岛。
坐在沙滩上,沈泽看着脸色苍白的夏晚祺:“你可以告诉我,这些年你在做什么吗?”
夏晚祺思考了一会儿才道:“一个人在家。”
“你现在....”压下泪水沈泽才继续开口“你这样,是因为第三年救我吗?”
夏晚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冲沈泽甜甜的笑了笑:“我自身的原因。”
“当时我不想出门,派人去清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发生了点意外。”
沈泽靠在夏晚祺的腿上笑了笑:“是因为你留了一半的力量在我身边,对吗?”沈泽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骗我。”
夏晚祺点了点头:“是,当时你有危险,分不出来多余的....”
沈泽低下头去,不一会儿传来了压抑的呜咽声,泪水打湿了夏晚祺的裙摆。
“别哭,好不好?这是我自愿的。”
沈泽抬头泪水忍不住打转的看向夏晚祺:“你也爱我,对吗?不单单是他的碎片。”
夏晚祺微微摇了摇头:“不知,没有心。”
沈泽笑了笑没有说话,理了理夏晚祺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我去拿点东西,乖乖的。”
没等夏晚祺回答,沈泽就连忙离开了夏晚祺。
再次回来的沈泽手里拿着一些花,脸色有些苍白。
“你受伤了?”
沈泽把花递给夏晚祺,宠溺的吻了吻夏晚祺的额头:“我怎么会受伤呢?”
夏晚祺打量着沈泽:“你把衣物脱了,我检查。”
“诺,看吧,都说了我没有受伤。”
“裤子。”夏晚祺的手指了指沈泽的裤子,死死的盯着沈泽的裤子。
沈泽拉了拉夏晚祺的衣袖:“这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