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狂生气的样子很吓人,再加上他平时的行事作风,让部落里的人都充满了敬畏。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此时,周围的人都吓得不敢出声。
就连银风都变得安安静静,他也很害怕银狂生气的模样,从小没少挨狂风的打,到现在还有心理阴影。
只有林静怡然不惧,下巴微抬,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银狂。
银狂很吃惊,感觉到了这个女儿身上的变化,胆子变大了不少,心中更加愤怒,但当他看到这张跟死去伴侣极为相似的面容,他终究还是没忍心出手教训。
“你胆子大了不少,但这改变不了什么,你必须成为猪烈的女人,黑猪部落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为了部落,你必须做出一些牺牲”
说完,他也不理林静答不答应,转身就带着身后的战士走了。
“我绝不会做猪烈的女人”
林静大喊,体内的魔力开始沸腾。
前方的篝火忽然冲起十几米高,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正在跳舞的原始人四散而逃。
银狂正经过这里,也被这突然窜高的火焰吓了跳,却是没有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与林静联想到到一起,只以为是个意外。
火焰冲起得快,又很快落下,恢复到了正常大小,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生过。
晚会因为这场混乱匆匆结束。
做为始作俑者的林静也没有心情去迷昏大哥银风,此时心情极度郁闷,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静静。
小黑被她派出去传递消息,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将消息传回给了山花他们,让他们安心。
银风追了上来“小妹,等等我”
他一直喊林静小妹,却没有叫过林静的名字,因为这具身体的原主是没有名字的。
这是因为银狂从来不重视这个女儿,甚至是厌弃,干脆连名字也不取。
“你别跟着我”林静气呼呼,现在很生气,谁来惹她后果都会很严重。
银风厚着脸皮,就是要跟着,他怕小妹会逃走,因为小妹已经几次表现出要离开的意愿。
“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我们回去吧”
“不用你管”林静扭过头,走向另一处方向,她太讨厌这里了,一刻也不想多待,宁愿回到自己的木屋,但是还没有找到炎耀,所以还不能回去。
对了炎耀,我或许可以向这个二楞子大哥问问炎部的事情。八壹中文網
想到这里,她转过身,笑脸盈盈的看着银风“哥,你知不知道炎部的事情?”
这声哥叫得很甜,银风很受用,露出满足的笑容,竟然也没有觉得林静这么快的变脸度奇怪。
“炎部的事情我听说过,是两个多月前生的大事,这周边几个部落都知道这事,不是什么秘密,那炎部倒霉,遇到了十年难得遇的兽潮,部落被冲散了,里面的人都逃进了南边的一片山林里面”
“什么!火部被兽潮冲散了”
林静很震惊,怪不得找去炎部看到的是一片残败的景象,原来是遇到了兽潮的袭击。
“那你们有没有去南边的山林中看过,炎部存活的的人有哪些?”
“早去过了,我们还抢了炎部一些女奴,杀了他们的男人,不过他们之中也有厉害的战士,杀了我们不少人,这笔帐我早晚要找他们算”银风说到这里,神情变得冰冷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炎部遭遇了那样的灾难,你还趁火打劫,身为你的妹妹,我感到很羞耻”
林静气愤难平。
虽然炎部是有许多人很讨厌,但是也有好人存在的,比如乌萨炎雨几个,还有叶子和灰,想到他们可能已经遇难,心里有些难过。
可气的是,这个自己的亲大哥,居然还去趁火打劫,还说得很光荣一样,真是想揍他。
“小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帮着炎部说话,你不记得当初是他们把你抢走的么,在得知你被抢走的消息后,我每时每刻都想去炎部救你出来,只是银朵他们拦着不让我去”说到这里,银风也很气愤,他一心为了这个妹妹着想,结果还被看低了。
“哼!如果不是炎部抢走了我,我现在已经是猪烈的女人了,那样你就满意了吧,我现在就要离开,你不许拦着我”
林静已经处于爆的边缘,现在就是个火药桶,谁捅就炸谁。
心想‘也不知道炎耀现在怎么样了,炎部被兽潮袭击的时间与炎耀消失的时间对不上,说明在兽潮出现的时候,他并不在场,也许他还活着’
银风还要跟来,他可不想放过林静离开。
这一次林静才不会再手下留情,转身,毫不这能的一挥手,一团白色药粉飞洒在银风的脸上。
银风根本没有防备,应该说他从来没有防备过这个小妹,一下子着了道,身体立挺挺的后仰倒下,昏了过去。
“世界总算清静了”
林静拍掉手中的药粉,朝着另一处方向走去。
她继承了原主所有的记忆,对狂风部落中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知道这部落有一个隐秘的小道可以通往外面,这条小道没有战士把守,可以顺利通过。
在快要走到小道所在的地方时,一阵哭泣的声音从一个方向传来。
林静停下脚步,有些疑惑的望向哭声传来的位置“这声音有些熟悉,要不要过去看看呢”
她有些犹豫不定,一边是离开部落的隐秘小道,一边是有些熟悉的声音,真的很难抉择。
“算了,还是先去看看是谁吧,不然我会一直心里不安的”
林静要去看个究竟,如果真是自己熟悉的人,那肯定是要见见的,但如果只是路人甲,那就还是做正事要紧。
一处草堆后面。
这里是部落堆干草的地方,干草用来烧火,也是奴隶所呆的地方。
“臭丫头,我让你跑,让你跑...”
一个五大三粗的凶恶女人,正对着一个瘦小的奴隶使劲抽打,旁边有几个奴隶往这边偷看,却没有一人站出来制止,因为他们知道那样做只会落得跟被打奴隶相同的下场。
瘦小奴隶被打得很惨,身上的兽皮只能遮住身上最柔软的部位,大部分部位没有兽皮遮挡,被恶女人的木条抽得血痕交错,十分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