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拉的控制下,时间线跳过埃里克掐她大腿的暧昧时刻,直接从警察局的审问开始。
洛西德问:“为什么不从头开始,你从被窝里醒来时的视角。”
塞拉自如的应对:“你为什么要看那个视角?”
“你对着镜子刷牙的样子很可爱。”他亲了亲她的面颊,“刚睡醒的样子,我很喜欢。”
塞拉坐在他的大腿上晃动着自己可以凌空的小腿,手捏了捏他没有一点多余脸肉的邪美面庞,“才不是,我睡醒的时候都有对镜子换衣服的习惯,还有沐浴,上次从一开始,你一定都看见了。”
洛西德仔细想了一下,“上次你没有洗澡,也没有对着镜子换衣服。”
上次确实没有,这次也没有,但不防她说有。
“可这次我有,昨天洗澡的时候发现腰粗了一圈,我就站到了镜子前换衣服,果然发现连紧身月匈衣的排扣都往外扣了一排,那画面当然不能给你看见。”
确实不能看见,光是想象她什么也没穿的站在镜子前,那画面就足以让他失去控制。
洛西德抑制不住的视线移到她的腰间。
他的手臂轻松就能环过塞拉的整个细腰,隔着薄薄贴身的半湿润布料,他没摸到她平坦小腹上有任何一丝赘肉。
“没有胖。”他轻声哄她,嗓音多了几分性感的低沉。
“真的没有吗?”塞拉勾着洛西德的脖子,半个身体贴上他的胸膛,他的v字领浴袍被她蹭开大半,浴袍下露出的身躯充满欲色。
完全变成人形的人鱼,就连在梦里都有着让人情难自禁的冲动。
塞拉玩着他后颈的银色长发,唇贴着他的耳朵,“你用手帮我量量看腰的尺寸,不要只是空口安慰我。”
娇软的声音贴着耳朵诱哄,洛西德鬼使神差的掌心摩挲起她的腰,连带着呼吸都重了几分。
这会塞拉编造出来的画面,正好进行到她提议杀死罗斯希尔的位置。八壹中文網
曾经看见过她和吸血鬼接吻的洛西德,淡色的唇角一咧,“原来你这么讨厌他,之前还说是好朋友。”
之前被他抓住过和罗斯希尔在车内的亲吻,今天的画面又凑巧愉悦了人鱼,塞拉心底悄悄高兴了一下,差点扒掉的专一马甲现在又披回来了。
塞拉笑着说:“好朋友也分一般的好朋友和特殊的好朋友。”
洛西德没回应,他捏着她的腰,目光还停留在她的回忆里。
到埃里克递给她咖啡和面包的时候,他明显开始不高兴了,“你邀请他来你的卧室,这个男人是你的特殊朋友?”
“是,你知道当时他也算救了我一命。”塞拉诚实的点点头。
洛西德瞥了她一眼,语气泛着酸,“你说想他来。”
“是想他带着夜宵来。”塞拉面不改色的说:“家里的仆人晚上都要睡觉,只有他这个好朋友会给我带夜宵了。”
“为什么要凑的这么近?”
“不能被人发现我吃夜宵,也难怪我会偷偷长胖。”塞拉低下头看着腰间扒住的大手,“你量出来了吗?我是不是变胖了?”
洛西德:“在等等。”
塞拉:“...”
画面逐渐到了夜晚,她和安娜希开车遇到吸血鬼的那一幕。
尸体从天而降、车祸、逃跑、救赎,一晚上经历了这么多惊悚事件,塞拉自己看着都觉得惊险。
洛西德摩挲的手停了下来,湖蓝色的眸光蓦地沉下。
“最近几天在陆地上你过的这么危险。”他不知不觉间将她搂的很紧,侵略性的拥抱就差把她整个人嵌在怀里了。
“也没有,这只是偶然碰上了倒霉事。”塞拉摇摇头。
他轻皱着眉,“还好那个令人讨厌的及时救了你,光凭你自己和那个丢下你逃跑的姐姐,跑不过那只饥饿的怪物。”
塞拉感觉自己的腰快被搂断了,她扭头看向自己编造出来的画面,事情已经快进行到早上了。
她的脑子蓦然回闪,想起这后面还有自己和罗斯希尔的激烈拥吻,心狠狠往下一跳。
差点把这事忘了。
眼看着画面一转到了早上,她被罗斯希尔抱在怀里睡眠的画面,洛西德拧紧了眉,不情不愿的说:“当时我在就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塞拉急的脑门想冒汗,她试图想把后面这段掐掉,可脑子里总是要回想起亲吻的画面,编制的梦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不论是手臂还是哪里,我都可以治好你。”洛西德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拿下她勾在脖子上的右臂,指尖摸着受伤的部位。
梦里她的手完好无损,在现实,它却可怜兮兮的固定着木板动弹不得。
身后的编织回忆梦已经到了她掀开被子露出脑袋交流,塞拉心一横,调整姿势岔开腿跨坐在洛西德的腿上。
她挺着脊背,双手捧住洛西德的脸,试图遮去他的全部视线。
“我等着你来治好我,那么现在你量出来了吗?我的腰是粗了还是没变?”
洛西德语调微变,“没有变,和之前一样。”
“真的一样吗?”塞拉缓缓靠近他的唇,先用指节摸了摸上面的唇纹,“一点都没变?”
“没变。”他的视线追逐着越靠越近的少女唇瓣,喉间做出好几次吞咽的动作。
“可我觉得你变了。”塞拉慢慢将食指探进他的嘴里,摸着下面一排不再锋利的整齐牙齿,“你变成人以后牙齿都被磨平啦,还能撕咬的动猎物吗?”
“没有问题。”他含糊的说着,呼吸越来越重。
她收回手,笑着问:“那亲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没有问题?我不用再担心被你咬伤了对吗?”
“你要不要试试?”他颤抖着眼皮,声音有点嘶哑。
“好啊。”塞拉挨近他的鼻尖,嘴唇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身后的画面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场激烈的亲吻默剧。
后面是与吸血鬼的热情早安吻,前面是为了不露馅满足人鱼的纠缠,塞拉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煎饼里的火腿肠,两面被包的死死的还被涂上了蛋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