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么多年的父子感情……
我对你一向尊敬,连跟你顶嘴都没有过。
什么叫我活着你和星河就不会有好日子,你真的误会了。”
“误会?”牧鹤年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人,“这是误会吗?”
“我真以为他是医生。”
大家都心知肚明,狡辩毫无意义。
牧鹤年步步紧逼,牧晔步步后退。
屋里全是牧鹤年的人,他能退到哪里去?
好吧,不装了,摊牌了。
“就算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你又能怎么样呢?”牧晔反倒放松下来,说的云淡风轻,“你是能杀了我?还是能报警抓我?”
何远看不惯他这样,“你雇人行凶已经是犯罪了,怎么不能报警抓你!”
什么东西!贪图父辈的钱,居然想出这种阴损的办法。
垃圾。
牧晔冷笑,“谁行凶了?你们有人受伤了吗?有证据吗?”
林芫找了张小板凳坐下看戏,把傻站着的牧星河也拉了过去,“看你爸解决就好,他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牧鹤年,“我是没有证据。”
林芫:……
“但你能做的事,我也能做。”牧鹤年当场就要收买赵祥天。
许诺他,只要把同样的咒下到王晔身上,就放他离开。
赵祥天刚才已经被牧鹤年那一脚踢醒了。
听到条件立马就要答应,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踩着他的向坚就说话了,“牧老板,你要慎重啊,这种事情做不得。”
“呸!”赵祥天超他吐口水,因为仰躺着,吐出去的口水又糊到自己脸上,“什么做不得!他自己害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连林芫都意外。
合着你知道干坏事会遭报应啊。
“牧董,你叫他松开我,我现在下咒。”赵祥天挣扎着要起来,“我先把你们身上的咒给解了。”
林芫看着这场面……
未曾想到,居然还有这样一天,妖精劝人向善,修士却诱人作恶。
真的是两个世界,大不相同。
“别听他的。”向坚直接用灵力封住他的嘴,“牧老板,下咒属于邪术,一旦动用,会影响自己的运势。
现在您是受害者,没必要把自己变成加害者。
我知道,您不想放过他们……”
向坚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有能治他们的人,有一个组织,叫东方维稳会。”
牧鹤年:“东方维稳会?”
“说到底,这个组织属于政府机构,只是不摆在明面上,里面的成员都是修炼者。”向坚脚尖点了一下地上的赵祥天,“是专门处理这种人的。”
对牧鹤年来说,这消息可来的太及时了,“要怎么联系?”
向坚显然纠结了一会儿,然后下巴朝着林芫一扬,“她应该知道。”
林芫:“我为什么会知道?”
“你不是维稳会的成员吗?”从那颗丹药他就看出这人不凡了,猜测她多半是维稳会的人。
“实话告诉你吧。”林芫抽了一张湿巾擦手,“你说的那个什么会,我听都没听说过。”
向坚:“怎么会?”
林芫:“怎么不会?”
“她真不知道。”何远心说,她用不着知道啊。
向坚觉得不对,很不对啊。
怎么感觉何远很了解这人呢?
仔细回想起来,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何远就对这人不一般啊。
“别扯别扯,你要是知道联系方法,就赶紧告诉你老板。”林芫对他口中的维稳会有些感兴趣。
向坚掏出手机,从备忘录里找出一串号码,“这是里面一个成员的电话,您自己联系他,就说抓到一个邪修,那边会派人来调查的。”
牧鹤年当即就打了过去,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是谁啊?”电话那头带着浓浓的南方口音。
牧鹤年简短的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将这边的情况告诉对方。
“哎呦喂,你哪里弄来我的号码的?我离你远着呢,找你们市的负责人啊。”
“真是抱歉,我也是才听说维稳会,机缘巧合得到您的电话。如果您不方便过来,还请您把我们市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这样吧,我这边直接帮你联系,你在什么位置?等会儿把定位发给我,我让人去找你。”
“多谢您,给您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那天您有空过来,我一定好好招待您。”
牧鹤年说这话的时候,向坚整张脸都写满了拒绝。
“牧老板,我帮你把他们捆好,我和何远有事,得出去一会儿。”
牧鹤年:“现在有事要出去?”
“对,实不相瞒,我们的身份不方便对上维稳会的人。”向坚说,“还请您不要在那些人面前提起我们。”
好吧,既然不方便,牧鹤年也能理解。
两人把赵祥天和王晔也绑在椅子上,就要躲出去。
“从市区到这边得有一会儿。”牧鹤年说,“也不需要现在就离开吧。”
“那可说不好啊。”林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们不一定用你见过的交通工具。”
就在牧鹤年理解这句话的时候,林芫看向大门方向,“这不就到了。”
随着林芫话落,大门被敲响。
“不会这么快就来了吧?”从定位发过去,到现在才几分钟啊。
牧鹤年也是好心,问向坚他们,“要不,你们上二楼躲躲?”
这能躲开吗?真正有修为的人,不仅用眼睛看东西。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同时还听到对方纳闷的问,“不是说邪修吗?怎么还有俩妖精?”
林芫打了个响指,大门打开,外面站着头顶三片绿叶的年轻男人。
男人带着厚重的镜片,灰白色的t恤上有多处剐蹭。
“谁是牧鹤年?”男人说话的同时,拍掉了头上的树叶。
“我。”牧鹤年赶忙走到男人面前。
他其实还没反应过来,还在琢磨‘俩妖精’是谁。
男人用中指推了下眼镜,“哦,你说的那个邪修呢?”
“在这边。”牧鹤年一让开,就见四个人齐刷刷的被绑在椅子上。
男人没有再问是哪一个,而是直接走到了赵祥天面前,“就你这点能耐也敢出来害人。”
男人双手掐诀,驭黄符将其贴在赵祥天背后。
(-i_-)一码字就有人打岔,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