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更有数柄武士刀劈来,刘星五指萁张,硬生生抓向武士刀,但凡被他抓到的武士刀,无不立时断为两截,刘星将手中刀尖向外洒出,又是几名黑衣人毙命,而且尽是刺穿心脏,有一片刀尖透胸而过之后,又刺入另一名黑衣人身体。如此一来,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已有十余名黑衣人倒在血泊之中。余下的黑衣人早已胆寒,战战兢兢,不敢靠前,他们几曾见到过此等杀人手段!有几人甚至掉头便逃,刘星冷哼一声,对着地上散落的武士刀招了招手,那些武士刀便如长了眼睛一般飞人刘星手中,刘星边抓边掷,那些逃走的黑衣人无一幸免,全部毙命。其余黑衣人不敢再行逃走,立在原地,两股战战,惊骇欲死!那女人见状,尖声叫道:“快,快开枪,乱枪打死!”
那男人也下令开枪,一时间枪声大作,子弹密集如雨,射向刘星!若换做普通人,此时怕是早已被射成筛子。刘星依然原地未动,可那些射来的子弹却在距离刘星一尺之处突然凝在空中,不动分毫!便如时间突然静止了一般,场面诡异而又恐怖!众人尽皆目瞪口呆,那夫妻二人更是大惊失色,女人尖声大叫:“魔鬼,魔鬼,你是魔鬼!”
叫到后来,声音变小,上下牙齿相撞,‘咯嗒嗒’之声不绝,男人也是面色惊骇,说不出话来,此时已不复先前嚣张神情。刘星面带讥嘲,轻喝一声‘去’’,只见那些凝在空中的子弹,‘嗖嗖’之声不绝,破空飞出,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四面攒射,一时之间,哀嚎惨呼之声不绝,黑衣人纷纷中弹而亡。转眼之间,场中只剩下寥寥数名黑衣人,整个大厅之中,满地鲜血,血腥之气弥漫,熏人欲呕!那夫妻二人已然面无血色,口不能言,那几个黑衣人再无战意,噗通噗通尽数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如今逃也逃不掉,只有求饶,或有一线生机。刘星并不罢手,对着落在地面上的武士刀招了招手,将其取到手中,复又掷出,不管剩余的黑衣人如何哀求,将其一一杀死。“尔等爪牙,既然做了这杀人的行当,就该有被人抹杀的觉悟。”
此战自始至终,刘星都未曾挪动过一步,嘴角边始终有一抹如同死神般的弧度!此时场中只有刘星与那对男女。之前的几名佣人,早在开打之前便已悄然溜走。刘星转头,望向那对夫妻,女人瘫软在地,男人手执一支短枪,神情呆滞,忽然,如同被烫伤一般扔了手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显是被吓得狠了。刘星不为所动。“现在可以说说那李宏生去向何处了吧。”
男人愣了愣,忙不迭地道:“我说,我说……”正欲开口,突然之间面色大变,急忙闭上嘴巴,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可怕之事一般。“怎么?你想死不成?”
男人一咬牙,“你杀了我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刘星嘴角弯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以为不说,我便不知道了么?”一把将男人抓在手中,便欲施展搜魂术,却又想到耽搁时间已然不短,稍后若是警察赶来,自己虽说不惧,却也有些麻烦。遂将夫妻二人一并收入须弥坠,同时指尖冒出一团火苗,便欲将尸体一把火焚烧掉,颈间突然黑芒一闪,老黑已然飞在空中,“别烧,俺老黑刚好饿了,拿来果腹也好,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刘星骂了一声:“恶心,动作快些,一会儿警察要来了。”
老黑答应一声,身子一抖,攸忽之间变成一头数丈长,模样狰狞的墨黑色恶龙!摇头摆尾,在大厅之中穿梭来去,此恶龙头顶生有两只短角,双目却是血红,獠牙外露,唇边两根龙须,四足,五爪,浑身覆盖坚硬鳞片,金属般的光泽闪烁不定,形貌狰狞而又恐怖,张开血盆大嘴,只是一吸,便如那长鲸吸水一般,地上的尸体一具具被其吸入腹中,连地上的鲜血也未曾放过,皆被黑龙吸了个干净。黑龙打了个饱嗝,身形复又缩小,变成项圈,套在刘星颈间。刘星打量了一眼大厅,见并未留下什么把柄,便即不再停留,扬长而去。来到一处无人之处,进入须弥坠,看着四人那恐惧的眼神,刘星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又有无尽的苦涩与疲惫。甩了甩头,将心中杂念驱除,一把将那倭岛男人抓在手中,便即施展搜魂之术。此术极为霸道,神识在受术者脑海搜索其记忆,用医学上的话说,会对中枢神经造成极大破坏。被搜魂之人术后往往会变得痴傻,先前对李市长搜魂之时,因其尚有其他用处,不能使其变成白痴,故此搜魂之时须小心谨慎,因而大费手脚,用了足有一炷香功夫,如今则不同,此人生死刘星并不在意,搜魂速度也是颇快,只用了盏茶功夫便已完成。“怪不得你不肯说,原来你儿子跟李宏生那畜生一起去了精国鬼社,那畜生竟然还搞了个鬼子娘们儿。”
将男人扔在地上,那人神情呆滞,双目无神,已然成了白痴。出了须弥坠,刘星不再停留,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直奔精国鬼社而去。精国鬼社,一处类似战争纪念馆之所在,建筑宏大,颇有气势,里面供奉倭国历代战争罪犯,为倭国灵魂般的存在。上午九时许,刘星已然来到精国鬼社,站在入口处观望。精国鬼社刘星自然知晓,只是从未曾来过,如今见到其宏伟气势,也是叹为观止。鬼社面积至少也有十余里方圆,一个巨大牌坊矗立于入口处,前方有一石碑,上书‘精国鬼社’四个大字,与华夏文繁体相仿,刘星自是识得,不过那石碑形状倒是不敢恭维,有些细小狭长,与那牌楼相比如同牙签儿,有些不伦不类。观光游客往来不绝,倒也颇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