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赵川霖,在成为“不死鸟”“软饭硬吃大王”之前,也是一路磕磕绊绊走过来的,也曾经有过不堪的过往。
比如赵川霖第一次和一个女客人外出,其中的经历就让赵川霖成红牌和老手以后,不想再次提及。
赵川霖第一次同意外出的客人,是一个教授,赵川霖这种高中都勉强毕业的人,心想教授肯定是个文化人,是个高知分子。
赵川霖和教授到了教授的住所,教授的房屋内布置得非常雅致,教授让赵川霖先去洗澡,,赵川霖想不到,教授还真讲究。
“做那事前,还要先洗澡?”
“也许教授嫌我脏。”
赵川霖心里暗自想着,但是身子却老实地按照教授的指示行动着,脱掉衣服,去卫生间洗澡。
等赵川霖洗完出来,教授看着不着寸缕的赵川霖,一改斯文的样子,在当时的赵川霖眼中,居然看出教授带着那么点猛兽的感觉。
教授把赵川霖叫上床,就开始上下其手,磨磨蹭蹭,教授叫赵川霖按照她的指示,亦步亦趋的执行着。
那天,赵川霖被折腾到很晚,教授叫赵川霖做的事情赵川霖都照做了。
教授似乎很喜欢被舔,可是对于赵川霖来讲真的很折磨,教授给赵川霖的感觉,就是白天像个教授,晚上像个野兽。
赵川霖“奉献”了三次,实在是累得不行,开始讨饶。
教授似乎也满足了,就叫赵川霖抱着她,和她聊天,赵川霖躺在床上,搂着教授,应付着教授的各种问题。
后来教授说要睡觉了,就和赵川霖脸对脸的抱着,不出十分钟,赵川霖就感觉,教授开始打鼾。
赵川霖心里想:“这个教授真是不见外,这样快就睡着了!”
可是赵川霖根本睡不着,一来赵川霖习惯了昼伏夜出,二来这种环境赵川霖没法睡。
教授的鼾声极大,吵得赵川霖心神不宁,赵川霖只有盼着早点天亮,赶快完事,赶快收钱。
赵川霖实在没事干,就在床上玩手机,大概第二天早上7点多,教授醒了。
教授看着穿着整齐的赵川霖,好像有点吃惊,“谁叫你穿衣服了?!”这是教授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赵川霖当时有点郁闷,但就赶快赔笑说,“姐姐,我起的比你早,就先收拾了一下战场。”
教授裹了裹被子,要赵川霖把自己的手机给她,赵川霖不知道教授是什么意思。
教授马上又厉声叫着,让赵川霖把手机给她,赵川霖只好把自己的手机给交给教授。
教授接过赵川霖的手机,检查了半天,确认赵川霖没有拍摄自己的照片和视频,又翻看了半天,终于把赵川霖的手机还给了他。
紧接着,教授又叫赵川霖去拿她的包,赵川霖把教授的包递给她。
教授从包里取出钱包,掏出钱,数了五十张,然后丢在床上,叫赵川霖赶快走人。
赵川霖当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用过的一次性筷子,用完了,就被扔进垃圾桶里。
从教授的公寓房里走出来的时候,赵川霖的脚都是软的,毕竟被教授的鼾声吵得一晚上没睡着,又贡献了三次,就算赵川霖年轻,也扛不住。
赵川霖看看手中的五千块钱,心里快速的做了个除法,贡献一次一千六百六十六多,数字看起来很吉利。
但赵川霖心想,“这都是自己的“精华”啊!这一千六百多一份“精华”,到底值不值?”
不过手里拿到了钱,脑子木涨涨的赵川霖,已经没有更多的精神头,去思考这种深层次的问题。
更何况以赵川霖的肤浅程度,也没有更多的脑容量去思考这个层次的人生问题。
“过一天算一天吧,在俱乐部吃穿不愁,锦衣玉食的,先干着再说。”
赵川霖拍了拍手上的一叠钱,揣进裤子口袋,裤子口袋立刻被塞得鼓鼓的,赵川霖站在教授小区门口的路边,伸手招了一台出租车,一猫腰钻了进去。
在赵川霖的职业生涯中,另一个给赵川霖印象较深的的客人,是有一次陪赵川霖陪一个客人的单,但那个客人又点了另一个东北的男孩子。
带俱乐部的客人们,大部分都是一对一,最多一群客人,每人点一个陪伴,很少有一对二的,所以当时让赵川霖心里暗暗的吃惊。
更何况如果客人一定要求外出,赵川霖还真没有和其他同行一起陪客人的经历,多少有些放不开。
赵川霖记得那个客人大概不到三十岁,穿着打扮看着很光鲜,赵川霖讨好的问客人想玩点什么,客人不置可否。
客人反问赵川霖和那个东北小伙子,“你们溜冰吗?”
赵川霖见客人从包里掏出了不明就里的小密封袋,当时就慌了,这不是违禁品吗。
赵川霖可不想碰这个,客人却说,“别怕,你看你们俩那怂样!这个东西不是违禁的,少搞点没事,不会成瘾,而且感觉很刺激。”
可赵川霖还是害怕,赵川霖觉得自己还年轻,没必要染上那个,女客人自己不要命了,也不能拉着他赵川霖当垫背吧。
赵川霖说:“我不玩!”
客人显得很不高兴:“你们俩不是男人,这个都不敢玩!”
赵川霖当时就跟客人哀求说:“姐姐,我们俩陪你玩点别的吧,这个东西对身体不好。”
旁边的东北小伙也跟着赵川霖一起劝说女客人,劝她也不要吸了。
赵川霖和东北小伙当时是真心想要劝说女客人,可万万没想到,女客人狠狠的扇了赵川霖一个耳光,然后用脚踹了东北小伙。
“你们俩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划脚,把你们领班叫过来!”
女客人厉声地用手指着俱乐部包间的门,对着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吼着,赵川霖和东北小伙当时二话没说,灰溜溜的走出了包间。
出了包间,赵川霖和东北小伙对视一眼,各自无语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