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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回上朝廷动荡人心惶 少女雄心密探访(1 / 1)

1883年间,此时正当八月,秋风阵阵,扫落片片黄叶,整个气氛有一种沮丧之感,看上去,大自然有些垂头丧气,一切都处于很低落的状态。八一中文网w?w?w?.?

****渐衰的清政府,朝廷上下,文武百官个个情绪波动、表情紧张。朝堂上不见一丝丝活跃迹象,整个气机也随之暗淡死沉。

这个时期,慈禧太后仍是晚清同治、光绪两朝的最高决策者,她以垂帘听政、和训政为名义,继续统治着中国。

此时,大臣们低着头,偶又窥视一眼垂帘后、那隐约令人畏惧的面孔。她那表情仍是庄严肃静,使群臣们又敬又畏。朝中文武大臣以官衔依次排列,汉人大员曾国藩于文武大臣的头一排。有事者便奏,无奏退朝归位。

再说,关于张将军特别巡察队失踪一案,像这样的要闻案件,于公于私对国家来说,都是机密,不会在上朝大臣中公开。巡察队突然失踪,曾国藩脸上无光,慈禧太后的脸色也难看,张帮是曾国藩一手提拔的,特别巡察军的成立,虽是太后批阅准奏,但组织和策划都是曾国藩的推荐。这支锋利尖刀似的穿插精锐,按想象来是有实际意义的,现在,无论张将军率的巡察军,是死是伤、是叛是反,都不是愉快的事。不过曾国藩很安心的是,对太后绝对忠心耿耿。对主子心中无鬼,自然安心。

退朝后,曾国藩又一次主动去参见太后,其主要目的是,对张帮巡察队的违纪,葬送朝廷精锐,感到惭愧痛心。最好的是张帮巡察队之、死纯属酒后意外,并没有对朝廷有异心。

慈禧太后知道曾国藩的来意,查出张帮不是反叛,就是天大好事。至于曾国藩还是顶梁柱,慈禧太后必须也要、借助于他的智慧。来安邦自己的天下。后来张帮巡察军的失踪,以天灾**而告终,从此君臣休要再提此事。

几日后,京城来一女子。骏马色白如雪,披风红色似火,长飘逸如云,步伐矫健轻盈。昂挺胸、气质出众。这般楚楚动人的少女,无论觉得自己多么清高的男人。也情不自禁的颤抖抽搐,就是京城的大家闺秀,也自愧得脸红耳赤。一看这女子的气度,并非出于普通人家。她今日匆匆进京,来此见曾国藩大人,府门外站立着卫兵,见此女气宇不凡,必是大有来头,不敢轻视怠慢,立即往信封上一看。侄女要见伯伯曾国藩,张玉龙敬。

卫兵见此姑娘与曾大人是叔侄关系,迅上传转递。曾国藩见信一看,原来是义弟张帮之女张玉龙。

曾国藩早与张帮、结义为兄弟关系,张玉龙称曾国藩为伯伯,是理所当然的。此时张玉龙在府门外等候着消息,曾大人立即吩咐卫兵相传,让张玉龙进入府里。她被卫兵领到府内,见到曾大人没说一句话,立即跪到在地。曾国藩明白。张玉龙一定是为他爹的事而来,立即将她扶起,并说道:“侄女不必如此,自家伯伯不是外人。”张玉龙心直口快。直截了当的问道:“曾伯伯,我爹爹有什么消息吗?”曾国藩犹豫一会儿,回答道:“唉,侄女,不好说啊,一言难尽啊。”张玉龙见曾伯伯的回答。吞吞吐吐、并不果断,一定有难言之隐。也许朝廷对爹的影响不是赞颂,估计结果并非是佳。

随之,张玉龙坚强的说道:“曾伯伯,您说吧,无论我爹爹出了什么事,无论朝廷对我爹是个什么样的评判,我都能挺得住。”曾国藩想:不论如何也得以真实情况相告。于是就将秘密专案组查获的结果告诉张玉龙。

张玉龙听后,表情变得沮丧淡漠,暗想:爹爹还活着的消息,决不能泄露半点,可说是天机。必须要装着爹爹已经遇难的心态。她忽然‘哇哇哇!’大声痛哭,而且越哭越厉害、越哭越伤心。曾大人上前相劝,越劝哭得越悲伤。她要以不幸的噩耗,以悲痛的心情,从内心表达出来,掩护爹爹还活着的状态。

也可以说、张玉龙的凄凉哭声,不完全是伪装,爹爹官居护国大将军,何等风光,自己从将军之女,一下变得日落千丈,如今朝廷不但不给爹爹加封功德,反而以违反军纪为名,既不表彰,也不公开定罪。爹爹一倒下变得不如乞丐,现在落得苟且偷生的地步。真乃人在人情在,如今什么也不是了,她痛恨都察院、左都御史派遣的专案人员,查案无能、草草结案。给爹爹定下在职酗酒、带兵执行任务,既无名又无利的名声。我爹从不喝酒,特别是在带兵执行任务时,却是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对朝廷毫无二心,至今却落个暗里有罪。曾国藩见张玉龙甚是可怜,自己国事又繁忙,毫无多余的精力来关注她。

次日,张玉龙也知道曾伯伯事情繁多,告别后离开了京城。

话说少林寺后院的独臂壮汉,修炼大力金刚掌,一天比一天练得起劲、一天比一天练得兴奋。掌击树木石桩出的声音越来越实在、越来越声响。玄空方丈知道此人练功,不顾身体的伤害,急练暴练,功力明显的比刚进寺深厚许多了。

此人生性怪异,见他的身法手法、调气运气法都是正宗少林派的绝学,只是心浮气躁,难以心静。这样练法,内功不易进入细小经脉血管,内无气体保护,定可伤残五脏六腑。

独臂壮汉没有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已经很长一段时间过去,玄空方丈也没有去看望他,独臂壮汉似乎也不愿有人去打搅。既然这个怪人已进到少林寺,玄空方丈也怕他出什么差错,或病、或死、或是危害少林寺,所以常常从围墙的缝隙看过去,掌握独臂壮汉的动静,还见他习惯性****上身练功。

独臂壮汉玩命似的、修炼大力金刚掌功法,近段时日,玄空方丈渐渐现他的异状,身上产生了青筋暴露扩张,全身肌肉成块状隆起。尽管一直惊扰着众僧不得安宁,像这种怪人也只能顺着他,见他急躁暴练,一定不会在少林寺待得很久。

张帮的失踪。也许是开始,曾国藩很不习惯,像失去了左臂右膀,更像失去一只眼睛,大江南北所生的事、听不见看不着;再说曾国藩虽把张帮视为心腹。这次从专案组那里得知,二十年前张帮无故血洗五龙镇四方客栈的事,曾国藩和朝廷并不知道,证明了张帮在很多事情中,也不是曾国藩想象那么满意。对于穷了多少辈的张帮,认为今日之鸿运乃是天意。

朝中也好、皇室也罢,同床异梦,各有心腹死党,君臣关系再好,也互有防范和算计。对于慈禧太后来讲。有些事自己能抉择的,只要能将事情处理得体即可。

就以张帮一事来说,专案组探查结果表明,张帮是因酒醉被洪水淹没而消失,这个结果应该不值得怀疑,无论如何张帮巡察军已是全军葬送洪水,可太后还是信不过,又秘派亲信大臣,去到河南张帮的老家。这位秘派大臣,还没近入到张帮家的周围。就打听到他家的财物被义军抢劫一空,只剩下遮风的墙、和避雨的房顶,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和妻室儿女,都是些年残女流之辈。

秘派大臣不相信当地百姓的传言。他以乞丐的身份,来到张帮家门前,看到他家人需求的神情,和哀求的眼光,足以证明他们已经破碎的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另一方面证实了张帮的失踪是真的。秘派大臣想到:这个事实能消除慈禧太后,对张帮巡查军、反叛朝廷的顾虑。

义军愤恨张帮如敌我矛盾。秘派大臣回朝将所见所闻告诉了太后,太后也觉得张帮的可怜之处,义军洗劫他家,朝廷也没有给他一个名分。太后虽有这等怜悯之心,也不可能授他忠实大清的名分,这就是一国之君的独策雄心,她是不会将怜悯用在国事上的。

至于朝廷派人秘密到张帮家看情况,见张帮家被义军组织洗劫一空,这是张帮早就叫家人设计安排好的,他早料到这一步,张帮要的目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要太后知道,张帮是忠于朝廷的,确认义军对张帮这样的朝廷鹰犬恨之入骨。

他日,从南到北的官道上,一匹雪白骏马飞奔着,马背上是一位青春妙龄少女,衣着劲装,腰系绿色绸带,身段曲线分明、棱角突出;丝波浪飘逸、红绸披风迎风招展;宝剑悬腰,金色的剑鞘耀眼生辉;长长的马尾像银丝根根分明,少女俯身昂头,左手抓缰、右手握鞭,精妙的骑术平稳协调,姿势优美至极,令人夺目心荡。

不用说,她就是大将军之女张玉龙。之前,她经过了曹县和郸县,今天她已来到洲县与开平县之间。到了此处,路径不熟,时时下马打听路向。一路奔波,趟过一条条河、又爬过一座座山,到了尖山‘农家山庄’。此农家山庄周围,虽说住了几家左邻右舍,却都是小吃和杂货店。更就是前后三十里无人无烟,张玉龙必须要在这儿填饱肚子,虽然说区区三十里路,对张玉龙算不了什么,由于这一段路山高路陡,路边悬崖千丈,既难走又险要,坐骑更需要歇息饮料。

这条山道虽然孤僻窄小、险处累累,也是洲县去开平县的必经官道。此时马困人饥、疲惫不已,人该歇息充饥、马该饮水喂料。张玉龙下马后,看了看这小吃农庄,房屋边撑起一片敞蓬,蓬内共有六张小桌,两排各三,靠最里边一张桌椅上,坐着一个黑黑皮肤的莽汉,他将斗大的草帽压得很低很低,几乎只看到他吃饭的嘴。此时他像是在吃很大一碗面条。

张玉龙没有进入屋内,她就在敞篷内坐下,干瘦瘦的店小二跑过来了。他说:“姑娘,店里有2o多种小吃,自己随便点饭菜都可以。”张玉龙点了有些饭菜,面朝着对方那黑肤莽汉。只见那莽汉,不停的斜眼看着张玉龙的白马。

此时,张玉龙一边吃着东西、一边也在看着自己的马。刚才店小二弄来草料,马也吃得津津有味。张玉龙也不停的扫视着那黑肤莽汉,又想打听去路,当她转身面向店小二时,禁不住有些羞涩,见店小二滴溜溜的眼珠盯着自己。不过,她见到很多男人看自己,好像也习惯了。

张玉龙趁机问道:“小二哥,你听说过开平县的五龙镇吗?”店小二回答:“何止是听说过。那些地方的山山水水我都很熟悉,我还知道五龙镇命名的来历,还知道双龙寨那神秘的石和尚,水龙山风景甚妙的大水库。”

张玉龙听这小二的介绍,已证明他很了解这一带的地理。小二又说道:“姑娘。你要去五龙镇必须要经过长沙镇、南坝镇,像姑娘的马快,也要两个多时辰才能达到。”这个小二叫侯三,见了张玉龙如此话多,连串的话说得不停,尖嘴猴腮,一对三角贼眼不停的转了几下,又直勾勾的盯着张玉龙,将张玉龙看得面红耳赤。

正在这时,白马突然出惊叫声。张玉龙立即转身,见那黑肤莽汉偷抢自己宝马,似乎白马根本不愿与盗马贼走。张玉龙‘嚓’!抽出宝剑、运剑如风,脚趾点地、如箭离弦,剑尖直刺黑肤莽汉双目。莽汉见姑娘身法、步法、剑法合一,定是出于名师指教,心惊之下,摘下草帽,横扫剑身。张玉龙见草帽可挡兵刃,也是吃惊。再连续刺出两剑,却被莽汉一一挡开。她对自己的宝剑,和剑法很有信心,没有刺不穿的草帽。

原来这盗马贼所戴草帽。就是尖山顶峰、生长的一种野藤所编织,此藤在当地称为牛筋藤,十分柔韧,当地一带百姓,用来编织成各种各样的家用品。

张玉龙连出三剑,的确是无心伤到对方。此时她见盗马贼还有些身手,同样是习武之人。堂堂莽汉,练有一身功夫,竟然做起强人,欺压良善、强抢偷盗,实在可恶。想到这些,突生恨意,厉声道:“可恶的盗马贼,今日遇到本姑娘,以后再不能做贼了!”黑肤莽汉冷‘哼’一声、并道:“小鸡能斗过鹰吗?”张玉龙气极,剑刺三路,仍被莽汉退让避开。她立即化为斜劈剑法,以劈和划为主,莽汉无法退让,全力以草帽遮挡。

果然,张玉龙换一种剑法,就大有不同,斜劈剑使莽汉草帽,划穿一条长长的裂缝。莽汉大惊。他不知道张玉龙手中宝剑,虽不是稀世珍品、削铁如泥,却也天下少有,锋利无比。张玉龙再使斜劈剑,莽汉手中的草帽突然两半,他左右手各拿一半。她不想在此逗留,使出‘七仙星光’剑法,封住黑肤莽汉左右退路,一招来回大横剑,莽汉腹部衣衫顿时出现两道口子,险些刺进肚皮。张玉龙此时毫无手软,一招两式唰!唰!‘左右一字’剑。

只听:‘哎哟哎哟’连声怪叫,黑肤莽汉抬起双手一看,已是大惊失色,左右十指全没有了,只有拇指半截,鲜血扑漱漱流出。屋内屋外的人都看到,张玉龙又大声说道:“快滚!如不及时止血,性命难保。”莽汉撒腿便跑,张玉龙还剑归鞘。此时,张玉龙指店主斥责道:“你是否与刚才的盗马贼同伙!为何在你这儿歇息很不安全?不幸我毁灭你这黑店。”店主急忙央求道:“女侠,你错怪小人了,我们开店的也是受害者,你看刚才那盗马贼,吃了我一大碗面,他给过我钱吗。他们是住扎在山顶的一伙强人,我们这几家小店,每一个月还要进贡于他们,否则我们的店就没有宁日。”张玉龙转向大家问道:“你们说说,这店主说的是真话吗?”

这时,店小二一下钻到张玉龙跟前,抢先说:“姑娘,店主的确说的是真话,我们这儿叫‘尖山’,属于洲县管辖,是与开平县的连界处,县令大人无法管教这些强人,山顶住着二十几个强人,比刚才那个武功强的还有三人。”张玉龙反问道:“你一个小店伙计,怎么了解得如此详细,莫非你也不是好人?”店小二回答:“女侠,你看我像强人吗,手无缚鸡之力。哪像刚才那个盗马的莽汉,他们可本事了得,不过他不是姑娘的对手。”

且说店小二侯三,来到此店不到两个月,之前他向店老板讨些事做,见他行事干净利索,就收留他在饭店打杂跑堂,除了吃住外。还多少给些工钱他。其实,店老板根本不知道,这瘦精精的侯三是何等身份。

这两个月以来,店老板从没见到侯三、有今天这么多话。可能是今天问路的姑娘很美丽吧,侯三见了心花怒放,好像与美女说话是一种享受。

此时,张玉龙见那店小二、还在不停的盯着自身,觉得很讨厌。店小二似乎看穿张玉龙讨厌自己。忙说道:“姑娘,快走吧!一直按照我说的路线而去,再等久了,刚才你削掉那手指的莽汉,很可能叫更多的人来对付你。”张玉龙听了店小二这句话,又好像心生感激。

她付了饮食、和马料的钱,并感谢店小二指路。跨马前行,临走时,侯三仍是目不转睛盯着张玉龙。

这段路虽说是官道,却是山路险峻、陡而弯多、崎岖颠簸。张玉龙稳坐马背。不敢加鞭摧马,加之日久无雨,马蹄行走,卷起尘土,更不可操之过急。尖山这一段,更是崇山峻岭。

这会,人马下行,转了数道弯后,已到山脚下,这里叫三道河。从这儿走出山沟。就进到长沙镇,再往前走就是南坝镇地面,经过南坝镇后,才进入到五龙镇管辖地盘。这条官道随着河流上行。河流从五龙镇穿过,直至开平县为止。

张玉龙从河南家乡、来到五龙镇,由于路径不熟,停停走走,经跨省过县。将近四天时间,终于来到五龙镇。这时已是傍晚时刻,人困马乏,下马而行。从南顺路顺道而行,此时觉得太累太累,全身尘土,疲惫不堪,很想及时找到一家客店住下来。

她继续往前走,已到了五龙镇桥头,这儿正是‘迎宾客栈’,凡是有钱有眼光的、想住店歇宿,一眼就认定这家客栈。因为迎宾客栈的确冠冕堂皇,既有美好的外观、又有舒适的室内条件。

无论此时是多么疲倦乏力,还需考虑一下,选择是否符合自己的条件,到此地来不是玩耍的,是要办一件重要之事。一旦住进客栈后,不是三五几日就会离去。她见这里依山傍水,与水龙山又是十字路口。他决定住进‘迎宾客栈’。可她这会正牵着心爱的白马,东瞄瞄、西看看,甚至看见这里还有一家武术馆。因为自己也是习武的人,只要看到‘武’字,有一种特殊的感受,一下就兴奋起来,忘记了所有的疲倦。

迎宾客栈在桥头河边,空气清新,早晚舒适凉爽。张玉龙进入客店时,都要进行登记,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主要是住店时间、和姓甚名,张玉龙没说自己姓张,就叫玉龙。

她在客栈里挑选一件、既清静又整洁、较宽敞的单人房间。住上后,才更觉得这儿的地理位置很满意。客栈门前就是主要路道,在二楼,一眼就能将前面所有的事物、都看在眼里。

张玉龙来到这儿,不敢暴露自己姓张,更不敢说自己就是张帮的女儿,她很清楚爹爹在这些人的眼里,是十恶不赦的坏人。这次长途跋涉来到五龙镇,不是来这里游玩、观风景的,凡事都以谨慎为妙。

她绝不相信爹爹是因酒醉、而导致全军覆没,认为爹爹遭害,已没有利用价值,朝廷就辱爹爹名节,以醉酒违纪加害,不愿付出抚恤金来支助死者家属老小,自己来查出真相,以证明爹爹的清白,同时查出害爹爹的仇人究竟是谁。

前面已叙述过,张帮本就忠于朝廷,落得个违反军纪。在执行任务时,酒醉河边,被河水淹没,导致全军覆没,以一个不耻不荣的说法,天灾**而死。

所以,这就是张玉龙来五龙镇的主要目的,她带足了盘缠银两,决定住在客栈、暗查暗访,慢慢查询打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这几日赶路很是困倦,就在宿舍躺一躺消消疲劳,当一个人静静躺在床上时,睡意又全消失了。她想:不知爹爹隐藏在什么地方,我没听他的话,独自一人来到五龙镇,倘若他知道我一人在江湖上闯荡,一定会担心。

想到这儿,她觉得一阵不寒而栗,回想起在路途中,‘尖山饭店’那一幕,削掉那盗马贼十根手指,是否有些过分。更意识到的是,刚出门几天就遇到不顺之事,那么以后还有多少坎坷呢?那盗马贼也太可恨,让我张玉龙开始就不顺心。

她又想到:最好是爹爹躲藏极远,不知我在外面独闯,爹爹现在丢失了巡察队,有国不敢回朝,有家不能进屋;原来我们全家都是依靠爹一人,他是我们的希望,是我们的高兴与快乐,现在爹爹一倒,全家人都闷闷不乐,感到无比的消沉,想着想着眼眶又一次湿润了。

玉龙擦了擦眼泪,又想到事已至此,不去想这些伤心往事,先计划一下怎样询查爹爹被害的事吧。爹爹在信中说,害他的仇人很是厉害,我相信爹爹说的话,一定很有道理。为了保全自身安危,必须要隐藏起身份,决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张玉龙,更不能让人知道张帮是我爹。就这样张玉龙以游览山河、观望风景为名,暂时就住在迎宾客栈。

话说龙四方,怎么也不会想到,朝廷专案组查张帮失踪一案,竟然住进自己的客栈,这并不是巧合。主要原因是‘迎宾客栈’占到有利条件,这儿客栈的地理环境,有利于专员们侦查案情,能带来很多方便的条件。

专案组离开后,龙四方好似瘫痪似的,连续几天才恢复心态。的确是这样,从现专员住进自己客栈,他一刻也没有安心过。他开设的客栈,是在五龙镇的要道上,下通洲县、上通开平县,后面通往水龙山水库,经营了这么多年,凡是在客店久住的、常住的、暂住的;是官家、商家,是公差、是贼是盗,是君子、是小人、他一眼就能看准是非好坏、善恶美丑。

现在,客栈里又来了一位年轻漂亮、气质不凡的姑娘,单凭马匹马鞍都是豪华高贵的,看姑娘的神态,却是高不可攀,她手中剑鞘定是黄金打造,一颗闪亮的宝石镶嵌在鞘上段。在买取日常生活用品时,金钱银两出手大方。龙四方猜出不是富豪子弟、也是大官之后。

一宿过后,张玉龙感觉精神恢复如愿,一早起来,心情既激动、又急迫,没用早餐,赶紧出去在老街、新街、山边河边,观察一番。她这样毫无头绪,到处转来转去,已经有几天了,却一无所获。

数天过后,张玉龙才开始意识到,查一件案情,不是自己预想的那么简单,时间过去那么欠了,五龙镇的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一切都是常见的自然现象。别说毫无查案经验的张玉龙,就是专案员来到这里,开始两天也没有找到一丝线索。今日又是一天过去,前前后后加起来,她仍然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尽管如此,张玉龙还是在动脑筋思索,她还专门去了雄龙山,和雌龙山,也去过双龙寨后山山洞,和石和尚的半山腰,劳累整整一天,却与本案毫无关系,因为她不会放过五龙镇,所管辖的每个角落。

她父亲带着巡察军,从来没有去过双龙寨。不过,为了爹爹,就是这样,她总是要去的,如果不亲自去看一看,总是不放心,认为那些地方需要去查一查,才能满足心愿。她决心要走遍五龙镇的五龙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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