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女换好衣服一个纯洁一个火辣,尤其新的衣服虽然样式普通但是裁剪合理,两人穿着却也艳丽多娇,但是无疑长期练功年龄也稍微大一点的薛香羽更加性感,吴佑很自觉的盯着薛香羽背部和翘臀仔细欣赏。卍八一?小說?網w`w-w`.
薛香羽长刀一拔冷声道:“看什么看?”
“谁看你了?”吴佑笑眯眯的把目光转向方玲儿,如果说薛香羽是最火辣的玫瑰那么方玲儿便是山谷里悄然绽放的丁香,本来就娇小可爱的萝莉此刻更加清新。
“吴……吴大哥,我可以去看看我爸吗?”方玲儿有些胆怯的说道。
“当然!”吴佑理所当然的说道。
方玲儿欢喜的跳了起来,旁边的薛香羽白了白眼道:“走,陪你去买些东西……”说完两人便有说有笑的往外面走去。
“欠秦侯爷的钱……有空问问,还有秦侯爷,以前在寨子里面说皇姓公孙,奶奶的,真是乱!”吴佑若有所思嘀咕道。
已经是傍晚,那里也都不想去,吴佑窝在家里看着天空呆,又找过来一块铜镜看了看自己,啧啧帅了不少,把铜镜一扔,吴佑决定出去旅游一次。
换好新衣服,紫色前襟,绿色长衫,再系好淡绿色蟒带,穿着白色靴子喜滋滋的拿着扇子出门。
风骚的迎着夜风,拽过一个寨子兄弟,塞了一块银两,豪爽道:“走!带大爷逛窑子!”
“哎呦!”刚接过银子的兄弟还没笑出声,瞬间被吴佑这句话吓的一个趔趄,只感觉手中银子烫手不已,苦笑道:“吴公子,小姐说了,咱们都不给去那烟花之地……”
“瞧瞧你,太年轻了吧!”吴佑老气横秋道。
那兄弟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暗暗点头道:“我确实很年轻,今年才28。”
吴佑咳嗽一声,不再看他,转而看向远方道:“人要是没有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我们不能做咸鱼,要做一个有理想的你,所以薛小姐的话听听便可,信吴哥,得永生!”
“哥!听你的!”
“走!带路!”
两人一摇一摆往大街走去,天色越来越暗街上的灯笼也渐渐亮了起来,吴佑有种看电影的感觉,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还是有点,吴佑一拍额头道:“是了,没有一个家,明天抽空物色一个房子,每天在薛叔叔家住着也不合适。◎?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前面寨子兄弟兴冲冲的往前面跑,吴佑黑着脸紧紧跟在后面,“这孙子还说没去过,这完全就是老顾客啊!路线这么熟,还是我太年轻了……”
越是走路线越熟,片刻后停下,寨子兄弟兴奋道:“这里就是整个西北陵最好的歌坊了,听兄弟们说,里面的姑娘可水灵了,那皮肤嫩的呦和豆腐一样。”
看着眼前聚香园吴佑算是彻底明白这三个字的意思,假如碰到某些人不免有些尴尬,一脚踹过去道:“带我去另外一家!”
“啊!”薛浩不情愿的嘀咕几句,又带着吴佑往里面走,过了聚香园走了不过百米便看到一排排饭店,薛浩指着里面道:“呐,就是这里,不过里面妹妹们长的不那么水灵像妖精,但是也还好,嘿嘿!”说完傻笑起来。
吴佑看着留着哈喇子的薛浩真想当着不认识他,抬脚走了进去。
迎过来一个店小二,“公子,您是在大堂还是在内厅,喝酒呢,还是喝茶?”
薛浩看着吴佑无动于衷立刻低声解释了一遍,吴佑顿时明白过来,在大堂喝酒喝茶都是一样那就是找个姑娘简单吃吃喝喝,而在内厅喝酒喝的是花酒,可以吃肉,喝茶品的是心情,只能看不能摸,吴佑想了想道:“我旁边的这个人去内厅喝酒,我去内厅喝茶!”
不是吴佑故作风雅,而是一想到没有任何措施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内厅别有洞天,穿过吵闹的大厅,穿过屏风瞬间整个天地一静,微微凉风吹来让人更加清爽,精神也不由得一震。
走廊曲折,内有小河流淌,石桥拱立,花岗岩簇拥亭台楼阁,花香野草幽幽而立,细细一思索却是模仿聚香园。?§◎八№一?中文?网w、w-w-.
来到一处楼阁,隐隐传来古筝婉转缠绵却又杀气腾腾的曲子,听了一会儿吴佑便明白这是写男儿征战沙场妻子苦苦等待的歌曲,扔给带路人几块刀币,吴佑静静听完整个曲子这才入内,屋内也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
“小女子献丑了...”走了进去只见屋内当中一女子,身着宽松大红袍,体态纤弱,两处锁骨如同白玉,修长颈部上是表情慵懒却又楚楚可人的精致五官,这让吴佑想到年轻时喜欢的一个明星关大美女。
向四周拱手含笑,旁边侍女立刻准备好了桌子与蒲团,吴佑施施然坐下,正对面便是老熟人——杨文远,微笑拱手,杨文远冷哼一声懒得搭理吴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你。
坐在上的那位女子,秀目看了看吴佑抿嘴一笑道:“这位公子却是面生。”
“第一次来。”吴佑坦然道。
四周顿时有人笑了出来,不知是谁道:“怕是想知道女人的味道走错了房间。”
“哈哈!”四周顿时笑了起来。
上方的女人掩嘴低头抬起头促狭的看着吴佑道:“这位公子莫非真的走错了房间?”
“非也,我是听到姑娘的琴声这才走了进来,不然外面那么多亭台楼阁为何又单单选了这一间呢?”
为那姑娘皱眉看着吴佑却是没有再说话,反而在座的有一人却是大大咧咧卧躺在地不屑道:“你一个小娃娃能懂什么?此曲是我做,你便说说是何意思。”
“此曲慷慨激昂,荡气回肠却又夹带了儿女私情,一幅幅征战沙场画面徐徐铺开,男子重情却选大义,女子重情却也选大义,让丈夫远赴沙场,舍弃小家,成全大家,让我说,这女子却是比这男子还有魄力,反而这男子却有点优柔寡断,矫情造作了...”
“放肆!此乃大将军所作,那容得了你指手画脚...”立刻有人站起呵斥道。
“哎,不碍事不碍事,小兄弟所说确实有点道理,哈哈哈哈!来喝!”说罢遥遥举杯一口干了。
酒是葡萄酒,喝起来却也清冽,但是过滤的不干净,还是有些涩嘴。
“听小兄弟所言,莫非小兄弟也懂音律?”那人手拿果干放入嘴中。
“不懂!”吴佑干脆答道。
还是那人站起来呵斥道:“小小年纪不懂装懂,凭的是可恶!”
吴佑有些无奈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年轻人,冷笑道:“不管我懂不懂,都关你屁事,你丫的拍马屁就拍马屁,老是逮着我唧唧歪歪干嘛?你丫脑子是不是出门忘在家里了,所以现在火气这么大管不住自己的嘴?”
四周有不惧怕之人顿时轻笑出来,那年轻人更是愤怒,手中长剑一拔道:“小小年纪,嘴巴如此恶毒,我便要代替你家人好好教训教训你!”
“好了,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那卧躺的中年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也罢,突然间想起来以前做的一曲子,若是大家伙想听倒也无妨,可否让我借用这位姑娘半柱香的时间?”吴佑含笑站了起来说道。
那为姑娘美目看了看吴佑又看了看那卧躺之人,缓缓点了点头。
吴佑站起来走到那姑娘面前说道:“此曲需要你我共同合作,可否到里面你我先熟悉一下曲目,等下可以更加好的合作。”
这姑娘点头同意,弯腰抱琴,正好让吴佑看到一抹春光,立刻看向别处。
所谓里面可能是这姑娘的香闺,淡淡的香气充斥在吴佑的鼻尖,很好闻,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喷嚏,吴佑毫不尴尬的说道:“屋子太香,情不自禁。”
“公子开始吧...”说完示意吴佑弹琴,吴佑的话当着没有听见。
“我哼,你弹,相信你的造诣一两次便好。”吴佑自信的说道。
这姑娘没再说话,坐了下去,等待吴佑。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姑娘皱眉听了一段,开始拨弄琴弦,吴佑哼完,这姑娘却是面色凝重,试着重新弹了一遍,吴佑适时的指出那个地方音不对,此女音色造诣极高,基本说个两遍便领悟,有时不用吴佑说弹起来感觉生涩的地方轻轻一转整个曲子便流畅起来,一听和前世曲子基本一模一样,吴佑真心敬佩道:“姑娘对于音乐的领悟真是无人能及!”
“公子过奖了,您这曲子却是真正的大师。”
吴佑笑了笑,没有去解释,在冉羽看来却更显神秘。
两人出了房间,大厅之中所有人顿时停下了,吴佑拱了拱手,示意冉羽抚琴,顿时一股金戈铁马又包含玉石交错的声音响起:“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唱罢,吴佑不满意的咳嗽了一下,现在还在变声期,声音有点不太舒服,完全没有前世那种麦霸的感觉。
场中寂静,就连冉羽也愣愣出神,片刻一个人鼓掌,渐渐的所有人都鼓起掌来,唯独最开始就对吴佑充满敌意的那个年轻人双眼阴毒的看着吴佑。
“真是好吃,短短几句话道尽为人一世,让人听起不免有所感伤,但是更多的却是豁达,虽然词句还有点听起来不太顺口,但是却又感觉合情合理,这曲子,配上这歌堪称佳句!”
“这还要多亏了这位姑娘弹的好,不然再好的曲子你们也听不到!”吴佑笑着看向席间一直卧躺的中年男人,此人看来就是席间地位最高之人了。
“哦,哈哈,冉羽姑娘的造诣确实堪称大家,你这么说倒也不为过,累了累了,今日听到如此好歌,也算尽兴,回去了回去了,你们小年轻玩吧!”说完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恭送大将军!”满屋子人顿时施礼道。
吴佑看着这中年人的背影,暗自思索,大将军,有空见到秦侯爷那小子问问。
冉羽笑着看向吴佑道:“公子贵姓?日后此曲必定流传千古。”
“就叫我黄沾吧!”说完却也感觉无趣,对于这里也没有了新鲜劲,便拱了拱手告辞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