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霍隽看贾琰往后败退,他虽然提剑追赶,心里也高度警惕着。八一★中文网w√wくw★.★81z★w√.√com他看出对手的招数并没散乱,而且占着上风,现在突然败走,必是想用败中取胜的方法赢我。这败中取胜或是回马枪,或是打暗器。
霍隽心想:老子这十几年在河东当寨主,尽跟别人斗心眼了,今天你小子想跟老子斗心眼,谈何容易!因此他就做了对付的准备。
追着追着,霍隽看贾琰冷不丁举起了毕燕挝,霍隽知道是暗器到了,急忙摆好鱼肠剑,三支铁莲花接连飞来,被霍隽的剑背一磕,“当当当”,全都打落在地。
贾琰的暗器从来没有打过第二次的时候,尽管他的铁杆中的铁莲花还有很多,贾琰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他二一次按动绷簧,再次飞出三支铁莲花,同样被霍隽打落,六支铁莲花接连落地,竟然连霍隽的衣裳边也没挨着。
贾琰本来已羞得面红耳赤,真有点气急败坏了,可是,他是面瘫,虽然他觉得他自己已经面红耳赤了,可是,脸上依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贾琰用力一甩,铁掌又按好了,扭转身就想和霍隽拼命。霍隽却嘿嘿一笑,说道:“哎,你又要用暗器了吗?不过,你用的实在太没新意,不如让老子教教你如何?”
霍隽说着话,已经早把鱼肠剑别到腰间,伸双手从怀中掏出三枚金钱镖,三枚金钱镖立时在夕阳的余辉中闪着灼灼之光。
贾琰却觉得好笑,真没有比这件事太好笑的了,他虽然觉得好笑,似乎也在笑,可是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他道:“我还没见过谁出招之前,先告诉对手一声的,你这样做未免太过猖狂……”
谁知贾琰的话还没等说完,霍隽的飞镖已经飞出,只听“哧哧哧”,金钱镖破风之声传来,劈头盖脑,直奔贾琰的顶门袭来。
这却又使得贾琰一惊,他明明看到霍隽拿出了金钱镖,也明明听到了霍隽告诉自己要出镖了,可是,就算这样,依然不知道霍隽的镖在什么时候已经飞到了自己的面前,这实在是比闪电还要快。
贾琰见势不妙向右边侧身,没想到霍隽的手一抖,三枚金钱镖又打出去了,贾琰明明刚才见霍隽从怀里只掏出三枚金钱镖放在手中,怎么也没想过,他手里居然还有三枚。
只听霍隽说道:“并非老子太猖狂,而是你小子太猖狂,你若不是轻视老子,又怎么会上当?”
贾琰见这三枚金钱镖竟是并列着横向袭来,如果再闪身,肯定也会中招,贾琰不愧为萧山门门长,仗着人的轻功往起一纵,跳起一丈多高,霍隽的三枚金钱镖又都落空!
霍隽嘿然道:“不错,好功夫,没想到你小子不只是光猖狂,还真有点本事嘛,不过老子的镖多的是,全给你用上吧。”话没说完,已甩出六枚金钱镖。
贾琰在空中摆毕燕挝把金钱镖全给打落在地,一个空中翻身,轻轻落地。贾琰冷笑,却脸皮一动不动,他道:“丑鬼,你用完了吧,这回该我了。”
谁知,贾琰手中的毕燕挝还没等动,只听霍隽喊了一声:“嗨,还没轮到你呢,看镖!”“刷刷刷”,六点寒星迎面飞来,金钱镖说到就到,贾琰哪还有功夫再出招,他只有招架,否则就会同归与尽,可是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死。八壹中文網
贾琰突然扑身倒地,紧跟着一个‘就地十八滚’,躲过了金钱镖,再看自己面前的地面上,那六枚金钱镖全打稀松地土地里去了!
贾琰一口气躲过了霍隽这接连的三招,又累,又吓,只见他鼻洼鬓角的汗水出来了,他站在那儿盯着霍隽,虽然有些呼吸不均匀,可说话声音还有很有力,他道:“丑鬼,你除了金钱镖还有什么?全抖出来吧,让我再领教领教!”
霍隽却突然惊讶地说道:“哎呀小伙子,你真行,全让你给躲过去了,看来你还是有些本事的,老子佩服,不过老子只有这么几手,别的没了。”
贾琰的语气还是那么地冷,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地僵,他道:“好啊,你要没有,告诉你,我这儿还有六支铁莲花,非让你尝尝不可!”
霍隽点点头,竟还整理了一下衣服,掸掸身上的灰尘,他往前走了两步,倒提宝剑,双手抱拳道:“小伙子,你真是名不虚传,老子十分佩服。这样吧,咱们俩刚才比试多时,都累得不轻,兵刃,暗器,都较量过了,咱们先休息片刻,喘口气,喝点水,我是老胳膊老腿跟你比了这么长时间,有些累了,你看如何?”
贾琰怒道:“丑鬼,你当咱们这是在比试吗?咱们这是在生死决斗!这还用我提醒你?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还想休息?再说,你说你老胳膊老腿,你多大?”
霍隽道:“老子二十四岁。”
贾琰差点鼻子没气歪,他道:“我二十。”
霍隽道:“啊,小伙子很年轻。”
贾琰道:“你才比我大四岁,就一口一个‘老子’的,还说什么老胳膊老腿,在我面前妄自尊大,大言不惭,还是对我轻视?”
霍隽道:“哎,你说什么呢小伙子,老子是真心佩服你呀,你看看,老子让你打得多狼狈,连绑腿都松了。”
霍隽一边说着话,一边单膝跪地,却整理他的绑腿,此时,霍隽的头已正冲向贾琰,贾琰心中偷乐,这实在是太好的时机了,再也没有比这时机更好的了。
机会稍纵即,贾琰不可能让这机会错过,他趁势抬起手中的毕燕挝,要冲着霍隽的天灵盖袭去。
可就在这时,一道寒光已袭来,贾琰‘卟嗵’一声,摔落在地。在看他的咽喉上,赫然襄着一枚金钱镖。
那金钱镖出得太快,贾琰的姿势还是握着毕燕挝的姿势,他睁着大眼,表情并没有痛苦之色,或者说他一丝表情也没有,那咽喉处甚至连血还没来得及流,他就那么眼睛直直地瞪着霍隽死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