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望着胸衣包裹下高耸丰满的雪峰,小腹下更加火热昂扬,大手探到后面顺利地解开了她的胸衣扣子,随着那傲挺跳跃而出,柳寒烟羞的一下子将头埋在了男人怀里。?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
辰南将她的头扶起,将柳寒烟压在沙靠背,将头埋进去尽情地浏览着山峦春色,品尝着两颗饱满的红色果实。
随着亲吻,两人身的衣衫尽皆除去,柳寒烟丰满雪白的露了出来,因为紧张,轻轻地战栗着,哆嗦着,此时的柳寒烟低垂粉颈,有些不知所措。
在男人的亲吻抚摸下,柳寒烟媚眼迷离,娇躯火热,不断出一声声难耐的呢喃呻吟。
片刻后,辰南将她拥住,缓缓压倒在宽大的沙,柳寒烟伸出无力的小手想推拒,结果碰到男人的身体却变成了抚摸,那欲拒还休之态,让辰南更加火热难耐,慢慢俯身,亲吻着怀里火热的佳人,缓缓压在柳寒烟身。
柳寒烟一声难耐的娇吟,雪白的秀项高高扬起,一下子闭了眼睛。
感受到那里的紧涩,辰南不由一愣,诧异地望向柳寒烟,“你竟然是第一次?”
“我……”柳寒烟羞的一下子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羞不自胜,她平时一心扑在工作,再加家族管得严,一般的人又看不眼,哪有时间谈情说爱呢。八一中??文网w、w`w.
“呵呵!”辰南笑了笑,到了这种时刻他已经停不下来了,猛然探身,凶猛地将她压在下面,搂紧了她紧绷的身体。
一声悠长哀怜的娇啼,柳寒烟紧紧蹙起了娥眉,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要被撕成两半一般,撕裂的痛楚让她本能地想抓住什么,沙是真皮的,什么都抓不住,下意识地伸手把住了男人的胳膊,头剧烈的摇晃起来。
须臾,床单落红点点,辰南开始在美人身凶猛的纵横驰骋起来,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柳寒烟虽然想克制不出那种声音,可是哪里控制的住,一声声哀怜的呻吟声还是不受控制地从灵魂深处喷薄而出。
在一声声哀怜的呻吟娇喘,柳寒烟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
……
常言说酒是色之媒,适应后的柳寒烟迷失了进去,这一夜很疯狂,沙,桌子,大床,窗台,都留下了他们粉色的痕迹,旖旎难耐的呻吟声弥漫着总统套房。
最终,柳寒烟媚眼半阖,紧紧搂住面的男人,在几声难耐夸张的悠长呻吟后,迎来了她身为女人的第一次极乐巅峰。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
清晨,柳寒烟率先醒来了,这一夜太过疯狂,下面的疼痛仍然阵阵传来,柳寒烟望了眼旁边的男人,默默地开始穿衣服。
“我知道你是谁!”辰南猛然伸手拉住了她。
柳寒烟用了抿了抿嘴唇,“我们是不可能的,身份相差太大,我希望你不要把昨夜的事说出去。”
“呵呵!”辰南笑了笑,望着那皑皑峰峦,浑圆雪臀,茂密的森林,竖旗的习惯让他小腹下火更加火热昂扬,猛然伸手将她拉了回来,让柳寒烟趴在了大床,搂住她柔软丰满的娇躯亲吻着她的玉背。
“我们不可能的。”柳寒烟呢喃着,小手用力向后推她,辰南没管她,伸手把住她柔软的腰肢,猛地压在了雪臀。
一声哀怜的呻吟,柳寒烟再次在男人的雄伟下融化,房间里再次奏响了旖旎的节奏。
……
一切结束后,辰南靠在床头,点一根烟默默的吸着,柳寒烟拖着疲倦的身子爬过来靠在了他的怀,一言不,白皙的葱指默默地挠着男人的胸膛。
片刻后,柳寒烟起身,也不避讳他,丰满雪白的身段晃动着,默默地穿好衣服下床,拢了下凌乱的秀,摇摇款款走出房门,自始至终没回头看他一眼。
“呵呵!”辰南苦笑,明白了柳寒烟的意思,两个人身份差距太大,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家不理他,他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休息了片刻,辰南洗漱了一番,到楼下开始吃早餐,吃着早餐,辰南接到了冬子的电话,他已经来到宾馆。
辰南走出餐厅,到外面把冬子接进来,两个人来到总统套房,辰南向他交代了几句,每人换一身看起来像蓝色制服的衣服。而后来到停车场,开着车直奔市建委大楼。
来到门前,小保安根本不认识什么制服,见车里是两个表情严肃穿制服的,还以为是纪委来人,根本没敢拦将他们放了进去。
路过保安身边的时候,辰南还特意降下车窗问清楚了齐昌雨所在的办公室。
小保安早听说过齐主任不太干净,此时见纪委的人找他,立即意识到齐主任的事可能犯了,心里有些幸灾乐祸,更不会拦他们了。
辉腾长驱直入进了院子,将车停好,两个人身材挺拔,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地进入大门,直接楼来到齐主任办公室门前敲响了房门。
齐主任正给几名下属开会,立即有人前打开了房门。
两个人大踏步进入房间,辰南目光威严地望向齐昌雨,冰冷严肃的声音道“齐主任,请跟我们走一趟。”
说着话,辰南手的证件在齐主任面前晃了晃。
俗话说做贼心虚,这些年齐昌雨利用职务之便犯的事可不少,前两天东寰集团的物流项目生倒塌事件,砸死了人,材料供应商的幕后老板正是他,为此他天天心惊胆战,生怕被人挖出来,最怕的是纪委的同志突然找门。
此时见突然进来两个穿制服的,表情严肃冰冷,简直跟纪委的同志一般无二,还要让他走一趟,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的事犯了。
毕竟是建委主任,手掌握着建筑企业的生杀大权,是见过世面的人,如果他仔细看两个人的装扮,肯定能看出破绽,因为辰南是在夜市随便买了两套蓝制服。
可是自内心的恐惧让他抬头看都不敢,大脑一片空间,对辰南的证件根本没看清楚,浑身软靠在了椅子,额头冷汗涔涔,动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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