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助理猛然看向陆尧楠,只见陆尧楠冷不防喷出一口鲜血,然后人就倒在了地上。刘助理急忙过去查看陆尧楠的情况,然而,有一个身影比他更快!她从那棵三人合抱的古树背后突然出现,疾跑到陆尧楠身边,不施粉黛的俏脸煞白,慌然失神。“陆尧楠,你怎么样?怎么会这样?”
刘助理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聂雨汐,他惊道:“副总,你从哪儿冒出来的?你不是说不来看陆总的吗?”
聂雨汐这时候也顾不上别的,朝刘助理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送医院啊!”
被聂雨汐这么一吼,刘助理顿时反应过来事情的轻重缓急,急忙去开车,刚转身就被聂雨汐叫住了,“过来帮我扶着,我车就停在后面。”
刘助理又手忙脚乱地配合聂雨汐把陆尧楠从地上拉起来,弄到了聂雨汐车上。聂雨汐顺手将钥匙甩给刘助理,自己跟着钻进了后座,“你来开车。”
说完,又加了一句:“麻烦快一点。”
刘助理重任在身,发动车子,一路飙至一百多码,闯了几个红灯,将人送到了医院。经过检查,陆尧楠吐血晕倒的原因,是饮酒过度造成的胃出血,以及长时间得不到充足的睡眠导致的。庆幸的是,送来的及时,情况不算太严重,吊几瓶营养液,注意胃部的保养就好了。聂雨汐和刘助理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见陆尧楠的情况没什么大碍,聂雨汐就准备离开了。“不要让陆尧楠知道我来过。”
聂雨汐道。“为什么?”
刘助理不解地问,两人闹得这么僵,如果让老板知道是副总送他来的医院,心里一定很高心。聂雨汐垂下眼眸,淡淡道:“没必要让他知道,我和他本就不该再在一起。时间久了,他自然就会放下这段孽缘。”
刘助理再次懵逼,聂雨汐却是不给他追问的机会,转身就朝着医院大门走了过去。……叶家别墅。白蔓禾跌跌撞撞地叶嬴卓拽回别墅,一路上不知道被小石子绊了多少次。她脚上的皮鞋跟儿又高又细,故而不知崴了多少次,脚踝也红肿了起来。一进屋内,叶嬴卓就把白蔓禾甩在一旁。白蔓禾的身形有几分狼狈,她怒不可遏地瞪着阴沉无比的叶嬴卓。“叶嬴卓,你今天出门没吃药吗?发什么疯!你对我有意见,我们私底下解决,为什么要当着陆尧楠的面给我难堪?”
叶嬴卓扯了扯嘴角,阴冷地说:“怕我不给你面子,就别做让我生气的事啊。蔓禾,为什么你从来就不长记性呢?”
话中隐隐流露出的危险气息,令白蔓禾不禁后退几步。“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起我们白家,当初帮我们白家,在你心里就是最不想提起的污点,你觉得不配让你出手,是不是?”
啪——又一个耳光,毫不怜惜地扇在了白蔓禾早已高肿的左脸上。“我做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即便是当你们白家是垃圾一样的存在,那也是我叶嬴卓的事情。我当着你老情人的面,动手打我自己的女人,还要先问过你的意见?蔓禾,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既然你做了,就得付出点代价。”
叶嬴卓低声笑了起来,绝美的一张脸上流露着残酷又阴狠的凶光。在叶嬴卓瘆人的笑声里,白蔓禾的眼底浮现出一丝恐惧,一股冷意自脚底生起,顺着血液迅速蔓延全身。她不自觉地后退,唇瓣因恐惧而微微颤抖,“你要做什么?”
“你问我要做什么?”
叶嬴卓寒冷的目光直逼白蔓禾的眼底,“耳光你是记不住的,那我们换一种能让你记住的方式。”
说完,叶嬴卓就一把扯住了白蔓禾蓬松柔软的秀发,将她拖进二楼的一个隐蔽的小屋子里。叶嬴卓垂眸,看着满脸惊恐失色的白蔓禾,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轻声道:“记得这里吗?我想你应该是不会忘记的。如果你忘了,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白蔓禾不住地摇头,却因为头发被叶嬴卓紧紧攥在掌中,有些艰难。“是不是很意外?我为了你,特意按照苏南那边的摆设,一比一地在这里造了一间一模一样的,里面的陈设,是我专门带过来的,想着有一天会用到。”
他看着白蔓禾,脸上绽开肆意的笑,“可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快,你就让我把它派上了用场,哈哈哈!”
白蔓禾向叶嬴卓投去求饶的目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遍,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她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惧意:“叶嬴卓,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叶嬴卓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求饶一般,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置于她的双唇之间。“我等了好久,终于可以让它派上用场,你怎么能扫我的兴呢?蔓禾。”
伴随着重重地关门声,白蔓禾的尊严与高傲,也一同被叶嬴卓扔在了门外。叶嬴卓松开手中的长发,白蔓禾像失掉了骨架支撑一般,绝望地倒在地上,漂亮的眸子里一片死寂,再也没有生出光彩。“该做什么,还要我提醒吗,蔓禾?”
残酷且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白蔓禾像提线木偶一般,麻木地扯掉身上衣物,以最原始的姿态呈现在叶嬴卓面前。叶嬴卓毫不吝啬地出声赞美:“蔓禾,你的身体真美,过了这么久,依旧记得用什么方法来取悦我,我很高兴。”
叶嬴卓的手轻轻地触上女人白皙的肌肤,指腹缓缓在上面滑行,经过一处又一处的——粉色疤痕,动作轻柔地像对待珍稀的艺术品一般。他的倾城的脸上一点一点浮现出疯狂的兴奋之色,声音陶醉,“蔓禾,不要自卑,这是我的杰作,你要为此感到自豪。”
白蔓禾眼神空洞,眼角却缓缓滑落一行清泪。叶嬴卓已经戴上了白色医用手套,右手持着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冰冷锋利的刀刃慢慢地落在白蔓禾的身体上,耳边还响着叶嬴卓温柔的声音:“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