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通知我。”
撂下一句话,陆尧楠就走了。聂雨汐已经受伤了,他不能再让她的孩子有任何差池。他心里很是后悔,如果昨晚他能够及时察觉张世衡的意图,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让她遭受这样的痛楚。聂雨汐躺在他的怀里,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人偶,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合上双眼。两清吗?我情愿你一直恨着我,健健康康地出现在我面前,对我百般挑刺也好,冷嘲热讽也罢,只要你好端端的,我会如你所愿,不再纠缠你。陆尧楠疲惫地闭了闭眼,心情无比沉痛。回到酒店的时候,喜宝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两只眼睛肿得和核桃一般大。小孩儿睡得极其不稳,口中还在喃喃呓语。陆尧楠蹲在床头凑过去听,发现喜宝声声唤着妈妈。大概是有心灵感应,有泪从喜宝紧闭的眼角流下,汇入发丝里。陆尧楠沉沉地叹了口气,走到卫生间点燃了一支烟。他从前很少抽烟,为数不多的几次都跟聂雨汐沾了点关系。思绪不觉中飘回从前,烧到指间的烟灰灼醒了陆尧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