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聂雨汐的能力怎样。”
刘助理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聂雨汐的能力。他仔细想了一下，回答说：“聂小姐的实力自然很强，这······”他话没说完就停止了，原来陆总是这个意思。就聂雨汐在长博的成绩，一来回来就抢走他们几千万的单子来看，六千万的纯利润根本不在话下，所以陆尧楠还是想有个正当理由把她升职成副总。这样就能把她更合理的留在身边，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呢，果然自己不是当老板的料，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弄明白。“那陆总，要不要帮帮聂小姐。”
他想让事情发展得快点。“不用，他们这些人精得很，现在都盯着聂雨汐看，你没有什么机会下手，看着点就行。”
陆尧楠淡淡开口，什么都想到了。因为这个事情，下午的会议都省了，中午的饭局直接改下午喝下午茶。他晚点去跟大东亚的总裁谈完就直接回老宅，结果谈得太投机，忘了时间，等回到家都已经七点多八点了，这个点外面天已经黑了。裴佩在等她一起吃饭，就因为他要回来，裴佩特意让赵妈准备了他喜欢的菜。“妈，我不是让你不要等我吗。”
陆尧楠语气尽显无奈，放下衣服走到餐桌边。尽管他并不饿，还是让赵妈给填了一碗饭。满满当当的。裴佩看到陆尧楠回来，脸上的笑容没断过。她拿着筷子给他夹菜，没一会儿就满了。“妈，够了。”
陆尧楠没吃两口。“你看你都瘦了，每天工作一定没好好吃饭吧。”
父母都是这行，总觉得你在外面过得不好。“我有吃，你放心。”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最后没有话题可说，两人都安静下来。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心思，陆尧楠挺不想回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里没有温度。承载了他很多不开心的过往。“爸没回来看过你吗。”
陆尧楠提到陆震霆，裴佩明显僵硬了一秒，紧接着她脸垮下来，放下筷子。陆尧楠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没来得及转移话题，裴佩就开口道：“你提他做什么，他现在一个人过得不好好的吗。哪有心情看我这个糟老婆子。”
“夫人，您别这样想，前两天老爷不是给你发过短信吗。”
赵妈在一边说，话音刚落就看到她凌厉的眼神。她转到一边，闭上嘴巴。“我不想提到他，以后谁要是跟我提他，都滚出。”
裴佩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提到陆震霆就会发火。陆尧楠也不说了，主动给她夹了一个菜，轻声说：“妈你吃饭吧，等我这么久，多吃点。”
他换了话题，裴佩脸色好了不少。两个人说了两句知心话，这时候裴佩突然开口跟他提出：“尧楠，搬回来住吧。你要是不喜欢慕娇，她现在也不再家里。”
裴佩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惶惶不安，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她就想跟儿子多待待。“妈，每天忙公司的事情很晚才回来，那个时候你已经睡了，我回来住只会打扰你养病。”
陆尧楠婉拒，裴佩也没多劝她回来。陆尧楠在家待到凌晨三四点的样子就开车走了，他睡不着。严格来说，是因为房间里没有聂雨汐的气息。他没法安静下来，安眠药也用。裴佩躺在床上，少觉的她很容易一点响动惊醒，所以陆尧楠离开她知道，随便套了一件外套，站在窗边看着他离开。心莫名少了一块。陆尧楠开车来到聂雨汐楼下的马路边，他往聂雨汐那层楼看，天开始飘雪，落在玻璃上，模糊了视线。落满薄薄一层他扫开，视线还在那个小小的窗口处。他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一直到天大亮才离开。聂雨汐站在窗口往外看了一眼，觉得驶去的车子有点眼熟，眨眼间，车子已经不见了。她没多想就去洗漱，准备出早饭出门。欧文已经跟那个邹捷联系上了，他们聊得还不错。反倒是吕博文那边出现问题，不管他们怎样越都没什么用。人家不是说没时间，就是其他理由，反正就是不见面。搞得蒋子凡和吕博文烦躁得很。聂雨汐不管他们怎么弄，反正事情交给他们，成不成都是他们的事情。她这边已经联系上一个外省的项目人，今天先去接触接触。“你们今天谁用空，跟我去谈一个项目。”
聂雨汐敲敲桌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她这边来。“我，我有空。”
几个实习生先开口，他们很想去见识见识，这两天待在公司都快发霉了，都没其他消息。欧文就不用说，他在忙邹捷的事情。吕博文和蒋子凡兴趣平平，没说话，只是靠在椅子上转圈圈。“你们这是怎么了，打起精神来，你看几个实习生，人家都比你们两个积极。”
聂雨汐知道他们很烦，可是没办法啊。“雨汐姐，我跟你去吧，邹捷的事情交给博文他们去弄。”
他们谈得不错，只是看能不能再深入点，这样更容易合作。“不用了，你忙你的。这次我就不带实习生了，子凡，博文，你们谁喝酒厉害一点。”
这是一个酒局，聂雨汐必须得带一个能喝的。吕博文和蒋子凡对视一眼，相互指对方。“就子凡吧，他比博文要能喝。”
欧文开口，他两个人都喝过，只有蒋子凡最能喝，比他们两个强。“行，那就子凡。要是这顿酒你能和好，单子就给你。”
聂雨汐很有把握，这算是一个准客户吧。是安建朋友的朋友介绍的，很喜欢喝酒。“真的吗。”
蒋子凡一下来了精神，他不想弄这个单子，那个蔡威跟聂雨汐说的一样，老实是老实，就是太老实了，简直是格木疙瘩。谈了这么就，他给你希望，最后连面都见不到，存心吊着他们。“那我也要去。”
吕博文横插一脚，想跟蒋子凡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