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要她的时候,是没有采取措施的。也是唯一一次没有采取措施。聂雨汐居然从来没有向他提过一个字?她居然那么狠心,连自己第一个的孩子莫名惨死也不作声。陆尧楠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微微蜷缩,眸子中的凶光逐渐明朗起来。虽然他没想过要和她拥有一个共同的孩子,但是当知道他们曾经有一个结晶就那么虐待致死,心中仍然像被剜了一刀一样钝痛。“这次……这次我是偶然在卫生间发现了聂小姐用过的试纸。我还没来得及告诉老夫人,就听说孩子已经掉了。少爷,其实这个孩子不要……也罢。”
“你再说一次,嗯?什么叫不要也罢?”
“这个孩子是少爷两个月前醉酒后怀上的,根本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