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绣冷哼一声回了句:“别提了,是老二打碎的。”
“翠鹃,崔大夫离开了吗?”
“胡老爷,崔大夫说了,来的时候是你把他接过来的。”
“这回去也得你把他送回去。”
“他说这才叫一个圆满。”
胡富贵一听这话当下忙开口询问:“哦,那他人在哪里?”
“胡老爷,他就在外面候着呢!”
“也是怕你再有什么事情找他,没敢走远。”
胡富贵一听说那崔文睿就在外面,他哪里还顾得什么。
直接就跑到院子内把崔文睿给拽了进来。
“胡老爷,你慢点,我药箱子里都是药,可别把它砸了。”
待崔文睿进了屋以后看到地上的碎罐子是直呼心疼啊!
“老天爷啊!这不是糟践东西嘛!”
“这一罐药膏里面我足足放了一百零八味珍贵的药材。”
“更是熬制了一个多月呢!”
“很多都是稀有药材不好找的。”
那胡富贵、钱锦绣还有胡昇财一听说止痛秘药竟然如此珍贵更是看老二不顺眼了。
“崔大夫,我用了你的止痛药膏以后真的是不痛了。”
“你是神医,真正的神医是也。”
崔文睿听了胡昇财的奉承之话更是飘了。
“胡少爷过奖了,老夫也不过是靠医术讨生活。”
“还好老夫每次出来看诊都会备上两罐止痛秘药。”
“现在还有一罐,你们拿去吧!”
胡富贵一开始看崔文睿是不顺眼的。
只是奈何这老家伙的医术高超,所以他才一直在忍耐着。
没想到崔文睿是越来越上道了。
他们家还没有索要新的止痛秘药。
崔文睿就直接挑明了。
很好,识时务。
胡富贵亲自上前接下了新的一罐止痛秘药。
他是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把这罐用了一百零八味珍贵药材配制的药膏再给打碎了。
那钱锦绣看着胡富贵这般模样就觉得滑稽的很。
一个堂堂的胡家老爷抱着个药罐子像什么话。
“老爷,你把这药罐子就放在昇财的床里面。”
“以后老三她们几个给昇财涂抹药的时候也能顺手就拿到。”
胡富贵一听钱锦绣这般安排还真的是那么回事。
这止痛秘药本就是给他儿子用的。
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算个什么事!
“昇财,止痛秘药就给你放在这里了。”
“以后就让老三一直到老十她们几个按时给你涂抹药。”
“至于老二,哼!”
“她既然已经有了进元这么个宝贝儿子,也就不用总是在你跟前晃了。”
胡昇财一听胡富贵提到老二更是觉得厌恶的很。
真是没想到,平常看着老实巴交的老二竟然有那般龌龊心思。
不然的话,他胡昇财怎么到现在才胡进元一个孩子呢?
“老二,从下个月起,你那每个月零用银子从以前的十两改为二两。”
“本来我是打算一两都不给你的。”
“可一细想,你这些年在府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每个月的二两零用银子就算是给你的恩典了。”
那老二一听到这哪敢反驳啊!
她要是再反驳的话,连那二两的零用银子怕是也没了。
“老三、老四,你们架着老二也辛苦了。”
“好了,我看老二没有那么弱不禁风的。”
“你们现在就松开她,她也得对着我磕头谢恩了。”
老三老四一听胡昇财的吩咐随即就松开了老二。
这老二忍着痛对着胡昇财磕了头:“老二给胡少爷谢恩了,谢谢胡少爷对老二的大恩。”
胡昇财对老二是越看越觉得厌恶直接手一指:“老二,你滚到那边去看着胡进元。”
“从今往后,胡进元只要胆敢犯错,那就是你这个当娘都没有教好。”
“我但凡听到了任何的风言风语,你和胡进元就得饿着。”
“不光饿着,把我惹急了,你和那臭小子就去马棚里居住。”
“听明白了吗?”
“是,老二谨记胡少爷的话,永远不会忘。”
“好,很好。”
老二头也不回的就朝胡进元跑去。
她看着胡进元嘴角渗出的血迹,眼泪是巴巴的流了下来:“进元,我可怜的孩子,你怎么伤的那么重啊?”
此时站在屋里的崔文睿真是觉得胡家这大宅门里的事情太多太杂了。
他累了,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胡老爷,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想回去了。”
“好,我这就亲自驾马车给你送回去。”
老三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的老十就快步上前拦住了崔文睿的脚步:“崔大夫,我们家的老十刚才晕了过去,她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劳烦你给诊治一下啊!”
老三也知道她这是没规矩便又跪下对着胡富贵、钱锦绣磕起了头:“胡老爷、胡夫人,请原谅老三不懂规矩了。”
“我也只是担心老十的身体,怕她有个什么好歹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