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看,杨辛斓除了头发乱了些,其他的伤倒是没有。
可见,她没有让胡氏占到一点便宜。
“呸,一百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
“谁叫你儿子说我女儿嫁不出去的,我告诉你,以后我再听到谁议论我家人,我就撕烂他的嘴。”
“还有你胡氏,别以为大家都怕你,你算哪门子胡员外家的远房亲戚。”
“我可是清楚的很,你别仗着自己姓胡,就胡乱去攀亲戚。”
“我们村里又不是就你一人姓胡,你看看哪个像你似的没皮没脸地胡乱去攀亲戚。”
“别人或许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
“你年轻的时候就离开我们村说去镇上打工,结果竟然就带着胡友途回来了。”
“谁知道这胡友途是你跟哪个野男人生的,八成你自己也不知道他亲爹是谁吧!哼!”
杨辛斓也是听她那去世的婆婆提过那么几句。
她婆婆那时候瘫痪在家没事就跟她讲村里一些杂七杂八地事情,她也就权当打发时间听了。
本是想给胡氏脸面不想提的,可这人不和善做人也就罢了,还到处炫耀他们家是胡员外的远房亲戚。
哼,总是摆出一副不可一世地样子,既然她家不要脸杨辛斓也没必要再忍着了。
其实有些时候事情不到自己的身上是不知道疼痛的。
之前胡氏欺负阮星妘的时候,杨辛斓也帮过一嘴。
可后来还不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不与那胡氏计较了。
她今时今日与胡氏撕破脸很明显是因为她女儿江荭草被胡友途议论了。
最主要的是胡氏竟然张口就要一百两银子,她能忍吗?
胡氏被杨辛斓说的是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看样子是说到她的痛处了,她转头看看村里人窃窃私语地模样更是气愤不已。
她以前做的事情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可她儿子是无辜的。
她一闭眼直接装死了过去,那一旁的胡友途看到村里人议论纷纷地样子本是不相信杨辛斓的话。
可他娘的这番姿态,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现在他不能这样。
“仙卉,扶我去娘那边。”
“好。”
曹仙卉此刻可不敢乱说话。
一是因为她有了身孕,这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她的资本,二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只要有银子花就行,管他们家是不是胡员外家的远房亲戚。
她早就知道了什么胡员外的远房亲戚,都是扯谎的话。
“娘,你怎么了?你不能离开我啊!”
胡友途的哭腔声很大,可明眼人都知道他是装的。
“姨母,我听说要是想知道这人是不是装死的,其实办法也简单。”
她故意将声音提高了许多。
阮星妘笑着回道:“淑婳,你快说说是什么办法?”
“就是啊!哎,这也不好说,我示范给您看啊!”
只见淑婳从袖中拿出了一根她常常用来织毛衣的棒针,邪魅一笑的蹲在胡氏的面前。
胡氏,既然你装死,那就给你点教训瞧瞧。
她先是用棒针在胡氏的脸上滑来滑去。
眼看那胡氏的嘴角都抽搐了。
哼!我就知道你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