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夏模模糊糊的睡着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凌绝意给自己撑着一把伞,周围有冰块凉飕飕的。
童夏夏看着撑着伞坐在自己身边的凌绝意,忍不住笑道,“你还真让我睡这里啊?”
童夏夏也没有想到自己真睡下去了,她一开始也只不过是开玩笑,觉得闭闭眼就好,没有想到身边的人过分无害,让自己没有防备的心思。
凌绝意看了看童夏夏,“不是你要睡的吗?”
不可以去违背妇女意愿,这就是这时代说得最多的话。
童夏夏看离开凌绝意的时候,直接笑了起来,“好了,我们回家吧。”
童夏夏跟凌绝意两个人走着回家的时候,凌绝意突然伸出手将童夏夏给抱着。
凌绝意将一件外衣披上,童夏夏可以看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对方的长袍外衣给遮挡了,童夏夏发现这男人居然跟自己一样有空间。
哦,应该不是空间,是传说中休想里头的纳戒之类的东西。
童夏夏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那些人看到凌绝意,“阁下是何人?”
凌绝意看着对方的时候,手中丢出一块令牌,看到令牌不远处站着的几个人微微一愣,“原来是凌少,失礼了。”
“你们为何在此?”凌绝意冷冷地道,童夏夏发现此刻对方身上的气质跟态度都大变样,多了是冷厉的威严。
树梢上的几个人,“我们是为了殷家少爷跟小姐的事情来的。”
“不知道……凌少你可有发现什么事情?”
“不清楚。”凌绝意冷冷道,“那一天我不在……”
“凌少,我可听说那一天殷家的人是来找你的。”不远处有一个少年郎模样的人冷哼道,“你也的确在。”
“你们觉得我需要跟你们解释吗?”凌绝意神情冷厉,少年吓一跳只不过不甘心的看着眼前的凌绝意。
“所有人都知道殷小姐,喜欢你……现在无故身亡,你当真没有一点感觉?”少年冷哼。
少年喜欢殷桐蝶,这一次听到殷桐蝶死掉的消息跟着来。
“听说凌少,你有心爱的女子,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们好好见见,看看她是不是跟这事情真没关系?”少年洪明。
洪明的话让周围的人皱了皱眉头,只不过看凌绝意的神情多了几分审视。
……
童夏夏手中有寒光一闪而过,凌绝意伸出手按住童夏夏的手。
抬眸看着上头的人,一双墨色的眸子闪过几分暗红。
树梢上的人一瞬间就感觉到冰冷的寒意,周围的鸟兽一瞬间倾巢而出,纷纷选择离开了原地。
洪明在那一瞬间整个人摔下树梢,抬起头看着凌绝意的时候,一张脸苍白。
凌绝意一双眸子没有任何温度,一团火焰直接扑过去,洪明睁大眼睛。
“是谁给你们的勇气,在这里质问本座的行事作风,还是平日里我对你们过分温和,你们觉得本座好欺负,要见本座的女人,你们配吗?”
“啊……”洪明一双眼睛被烈火灼烧,疼得他惨叫了起来。
洪明的父亲立刻跪下,“凌少,手下留情,小儿愚蠢,还请你手下留情。”
凌绝意冰冷的声音响起,“我不希望再说第二次滚,如果你们对我作风有所怀疑,大可去找我师傅。”
几个人不敢说话提着地上的人就消失。
……
童夏夏在看到人消失后,挑了挑眉地看着不远处,一双目光冷酷,他还太心软了,斩草不除根,这可不是好习惯。
只不过童夏夏也明白,凌绝意这性格,大概还没有经历过,什么叫人间险恶。
虽然上一次被别人给捅刀了,可说白了……也不是最好的人,更加不是最险恶的事情。
童夏夏觉得如果说是自己,刚才那些人都给自己留在这里,很快童夏夏摇了摇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凌绝意并不是自己。
凌绝意看了看不远处道,“我有可能要离开一段日子。”
“好。”童夏夏点了点头。八壹中文網
“你不问我去什么地方?”凌绝意见童夏夏如此快回答,多少有点伤心。
“问啊,可……问了你就不走。”童夏夏轻快的走在前头。
“如果我离开了,你要小心点,装作跟普通人没有区别,这些日子修仙界也不太平。”灵气枯竭不少的山头,都被别人给霸占了。
而此刻的凌绝意不希望童夏夏出事情,童夏夏挑了挑眉道,“好,我知道……”
……
凌绝意并没有立刻就离开,而是送童夏夏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凌绝意还给童夏夏说了不少事情,童夏夏多少觉得凌绝意这爱操心的性子,就跟妈妈桑差不多。
话虽然如此说,童夏夏还是很认真的听对方说完了。
看着凌绝意离开的时候,童夏夏突然道,“你确定没有事情?”
凌绝意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凌绝意……如果你自己解决不了,你可以把我给说出来,我做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替我承担。”
“说什么傻话,我会解决的。”凌绝意说着就离开。
“会解决,我看你还是不懂,有一些风吹动了,就不可能轻而易举停下来。”童夏夏又不是蠢货。
虽然这一次起因是因为这朱云成起的,她却也明白……自己筑基期的修为。
自己不知道自己的体质,在去镇上一定会遇到镇上潜伏的修士,到时候对方看出自己的体质来。
杀人越货的多了,自己总有一天还是会招惹上一些事情。
而且那时候自己更加会暴露,而现在因为提前了,自己知道自己的体质,所以没有暴露身份。
所以她并没有后悔去救下朱云成,有一些事情,答应别人就会去做,她从来都会信守承诺。
凌绝意离开村子里头的人有意见,有人去找村长,“村长,你给我们好好说一下,为什么凌绝意想离开就离开?你如果不解释清楚,我们去告……”
他们太不服气了,都是来做知青的,凌绝意说离开就离开,他们却要在这里被困一辈子,是一个人都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