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魂就在胎里,非取不可!”
靳曜说完,顺着伤口,缓缓地划开我的腹部。
巨疼从腹部蔓延开来,我疼得快昏厥过去,吃力地怒骂,“不!靳曜,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
在他被镇妖司的人抓走之时,就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
万万没想到,在我认清了自己的心之后,他居然这样伤害我。
靳曜语气冷淡道:“放心,痛苦很快就过去!”
我咬了咬牙,流下了不甘的血泪,“靳曜,你会后悔的!”
“我从不做后悔之事。”
靳曜的手似乎颤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不是应该是蛇蛋吗?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无暇多想。
我眦目欲裂,拼命地拉扯手上的绳索,手腕磨得血肉模糊,还是磨不断绳索。
“靳曜,你这个混蛋,把孩子还给我,有什么冲着我来,他是无辜的!”
靳曜没理会我,不知从哪拿出他一个仿照冰棺制成的水晶盒子。
他把胎放在盒子里,也不管我,就走向门口。
我声嘶力竭地质问,“站住!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没必要知道!”
靳曜头也不回,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我不想落到这种下场,还不明不白,锲而不舍地问,“你这么做,是因为媚卿吗?”
靳曜的身形微晃,转身看了我许久,但什么都没说。
而我好像在他眼中看到一丝隐忍,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靳曜收回目光,再度往门口走去。
媚卿的身形突然出现在门外,对着靳曜娇笑,“你还真舍得,看来这丫头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嘛!”
说这话时,媚卿故意对投以挑衅的眼神。
我死死地瞪着她,恨不得把她和靳曜碎尸万段。
靳曜面覆寒霜,冷喝道:“东西拿到了,就给我滚!”
“别啊,我们还没——”
媚卿刚要说什么,但见靳曜脸色难看,急忙顿住了。
靳曜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和媚卿一起离开了。
这屋子内外都被布了结界,外面的人或鬼都听不到动静,也进不来。
靳曜出去后,把结界撤掉了,我似乎听到他让林老叔进来帮我缝合伤口。
然而,我认为他只是假惺惺,也许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
我犹如困兽般绝望地嘶吼、拼命地挣扎,“靳曜,我恨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没过多久,林老叔和姜崇冲了进来,他们看到我的惨状,都大惊失色。
“天!那蛇妖居然——”
姜崇气得浑身发抖,可能是顾虑到我的情绪,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催促林老叔,“快、快帮她把伤口缝起来。”
我心如死灰地睁着充血的眼睛,血泪怎么都止不住。
林老叔查看了一下我的情况,说道:“放心,没有伤及要害,胎儿也没事。”
听到林老叔说胎没事,我愣了一下,难以置信道:“你意思是说孩子还在?”
林老叔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很肯定地点头,“没错,还在!”
我不解,既然胎还在,那靳曜取走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时,姜崇突然道:“蛇妖要我们好好照顾你,他很快就会回来。”
我怔怔地问,“他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