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真是你哥倒挺会藏啊...这地方够隐蔽的!”
地上跪着三个人:黄毛、花胳膊、瘦子,此时全都被五花大绑、捆成了粽子。
坐在他们面前的,则是刚才说话的男子---钟五。
他头戴藏青色羊毛大沿帽,身穿黑色呢子大衣,脖子上挂着白色围巾,有几分民国帅哥的风范,单看扮相的确有几分小马哥的影子。
只不过两道从两个嘴角一直延伸到耳根的刀疤,看上去有些狰狞恐怖,毫无小马哥的儒雅俊美。
“钱呢?”
花胳膊微微抬起头,随即臊眉耷眼的说,“炒股赔了...”
“嘿!”钟五冷笑一声,“就你们这三头猪,还想炒股赚钱?”
黄毛不服气,抬起头想争辩几句,但是一看见钟五脸上像蜈蚣一样蠕动的疤痕,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钟五把手叉在胸前,“老子不管你花哪了,老子就知道一条:该还钱的时候你们mlgb的狗杂种没来还钱!”
这时,一个手下拿着一叠票子过来汇报,“五哥,一共搜出来六千二百一十六块钱。”
钟五脸色铁青,咬着牙问身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老黄,他们欠我多少来着?”
老黄打开公文包,掏出一份借据递给钟五,“五哥,当初一共借了两万,用两个月,该还咱三万。现在拖延半个月,算是违约。”
钟五摘下手套,在手上敲了敲,突然伸手朝黄毛一指:“你,别看别人就是你,你来回答问题!。”
黄毛慌忙抬起头。
“人呢?”
“人?啥…啥人?”
“跟我装糊涂是吧?行。”钟五呵呵笑着伸出两根手指,“东子,给他取点零件下来。”
他身后走出几个打手,把黄毛架起来,单单掏出他的右手,死死按在凳子上。
身材矮小的东子走上前来,伸出舌头舔了舔猩红的嘴唇,阴鸷的双眼死死盯着黄毛的手,缓缓从身后掏出一把锋利的斧头。
“五哥我错了五哥,我说!我啥都说!”
黄毛涕泪俱下的求饶,奈何钟五铁了心要杀鸡给猴看,怎么会心软?
“晚了!”东子踩住黄毛的手腕,“兄弟你爷们点儿!只要你两根手指头,又不是要你命!”
黄毛一听要砍手指头,吓得魂飞魄散,像个蛆一样挣扎扭动,手指头也紧紧攥成一个拳头。
东子喝道:“你再攥着拳头、剁偏了可别赖我!再不伸出来,整只手我都给你剁下来!”
黄毛还在大声求饶,东子给旁边打手使个眼色,“勒上嘴,别咬了舌头!”
黄毛的嘴很快就被绳子勒起来,只能呜呜的叫唤,一时涕泪俱下,只是手指头伸了缩,缩了伸。
东子找不准地方,气得破口大骂。
一个手下递过来一个砖头,东子接过来“嘭”的一声,拍在黄毛脑袋上。
黄毛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东子趁机把黄毛手摊开,一斧头下去,中指和食指就跟手掌分了家。
黄毛疼得突然双目圆睁、青筋暴起,。
只听他惨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东子踢了一脚地上的黄毛一脚,捂着鼻子说,“槽,真他妈晦气,这小子…吓得屙裤子了!哇哈哈!”
哈哈哈哈……
他的话引起一阵哄笑。
钟五又点了点花胳膊,“你来说,人藏哪了?”
花胳膊凭空打了一个冷战,连忙答道,“我…我知道!”
“还不快说?!”
“在后头那间屋,东南角地坑里,上头有个桌子。”
不待钟五给出指示,东子就带人钻进了房间。
随着一阵鸡飞狗跳,片刻后,两个打手把李丹给架了出来。
李丹浑身赤裸的绑着绳子,嘴上贴着黄胶布,冻得直打哆嗦。
钟五掏出一张照片,跟面前的李丹对了对,“揭下胶布!”
东子照办,“滋啦”一声撕掉胶布。
李丹喘了口粗气,哆嗦着嘴唇说,“别杀我、别杀我,让我干啥都行......”
钟五叫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丹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嘴里还是一个劲的说,“别杀我、别杀我,让我干啥都行......”
东子见状便说,“五哥,估计给吓傻了。”
钟五摆摆手,“差不离就是她了,拿床被子给她裹上。”
说罢,他掏出大哥大,拨出一串号码,“张队,我?我小五,跟您汇报一条破案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