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娘子的大哥云中舒也不相信王娘子所说,“这有点不太可能吧,凭他们家?”
王娘子乐了,“果然云枫乔是你亲闺女,都是一样的鼠目寸光。今日算是我云中画枉做小人了。八壹中文網
实话告诉你们吧,赵家于社稷有功。赵家早就在上面挂了号的,赵家小姐进宫有何不可能?
行了,懒得跟你们多说,日后莫要在以我的名义在外招摇,惹了事情,我可是不管的。”
扔下话,王娘子就坐车走了。回到家的王娘子,更加注重子女教育,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家的孩子,跟侄女一般无脑。
赵家的喜宴上,没了王娘子一家的氛围更好了。裘夫人也不端着县令夫人的架子了,吃得那叫一个畅快。
什么鸡鱼肘子,就没有她不爱吃的。赵家女得喷香,她自然也是,
不喜欢吃美食的都是傻子,胖就胖点呗。看着一桌子的美食不动筷子,在那里端着,实在难受。
赵家人算是看出来了,之前邀请裘夫人来吃席,定然是没吃饱过的。
嗯,还是这么大口吃肉看着舒坦。一高兴,黄氏居然把家里珍藏的葡萄酒拿了一瓶出来。
一斤酒,一大桌子的妇人,除了年岁小的大丫跟青荷,其他人每人分上一口,也就分干净了。
给裘夫人还是特意多倒了些的。
“葡萄美酒夜光杯,哈哈,这可真是好酒呀,托福了,我就不客气了。”裘夫人说着一口就把杯中酒给闷了。
赵家女眷,得,跟着一起闷了吧,省的裘夫人看着再眼馋。
本该慢慢品的酒,就这么被一口闷掉了。
隔壁桌的裘县令要是知道价值千金的酒,就被媳妇们一口干掉,不知道该多心疼呢。
赵家的酒宴,送走客人日子照旧,男人们继续为着科举奋斗,女人们该绣花的绣花,该研究美食的研究美食,剩下的便是该练武的练武。
自然练武的是赵青嫣。
赵青嫣最近在空间中采摘了一批果子,又做了一批果子酒。
只是这些酒水没办法在空间里发酵,赵青嫣只好把酒坛子全都放进了青山小筑的仓库了。
仓库的钥匙只有黄氏跟赵青嫣有,倒是不怕谁发现不一样的端倪。
王怀景一行人总算到了西北地界,距离莫高县还有三百里。
这一路真的不容易。连续遭遇了四次抢劫,被难民围了两次,碰上野猪3次,遇上狼群一次。
要不是有足够多的镖局弟兄护送,还有的就是随身携带的各种药粉,王怀景一行人,未必能顺利脱身。
可谓惊险至极。
还剩下这三百里,努努力,争取三天到达。
到了西北,吃食上就有了很大的区别。
没有精致的摆盘,反倒以粗狂的烤肉,烤串,大盘鸡,烤饼烤馍为主。
想吃点绿叶菜,价格堪比黄金。
这到是对了赵青依的胃口,赵家的小吃铺子,本就有烤串。吃起这西北的烤串跟烤肉,别有一番滋味。
除了没辣椒,倒是被孜然给弥补了味道上的不足。
只是自小的饮食习惯,吃了几天烧烤,赵青依感觉上火了。凉茶煮起来。
亏得带了不少的菜干出来,否则六斤的饭就没办法做了。
这日在一家茶寮歇脚,“敢问这里距离莫高县还有多远?”
常二十习惯性地跟茶老板打听着。
“哦,客官是要去莫高县吗?那地方可不太平呀。”茶老板摇着头说道。
“老板何出此言,怎么个不太平法?”常二十来了兴致。
“哎呀,客官不知道吗?莫高县的县令就是被野狼咬死的。
莫干县其实真正能做主的,不是县太爷,而是县承。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县令,常驻的县承。
客官没听说过吗?”
茶老板淡淡地说道,还不忘记来回扫视着王怀景一行人。
“还真不太清楚这边的事情,这不才跟老板打听打听嘛。”常二十继续说道。
“哎,反正我也不是那莫高县的百姓,说说也无妨,据说莫高县的县承已在莫干县做了20年。
这些年,县里的大小事都是县承说了算。包括捕快衙役这些,也是只听县承的。
历任知县也就是个摆设。
打听一下就知道,历任县令都没一个是活着离开莫高县的,均不得善终。
上一个是野狼咬死的,所以县令之位空到现在。
再上一个听说是骑马摔死的,再上一个听说是闹肚子拉死的……”
拉拉杂杂,茶老板,把个莫高县给描述得犹如龙潭虎穴。
莫高县的赋税相较其他的城市的也重了不少,因此老百姓但凡有些本事的,都想办法离开了。
而是没本事离开的,日子更加难过。
尤其在莫高县外的三十里处,有个莫要停(墨耀亭),本是个供过往行人歇脚的地方,现在却成了过往行人避之不及的地方。
宁可窝在莫高县受盘剥,也不敢路过莫要停出去求生。
这里蹲守着一队土匪。只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听话的也许留一条命,不听话,直接见阎王。
常二十打听完后,多给了些差钱,表示感谢,回来就跟王怀景讲了才打听来的消息。
至于真假不得而知,茶老板之所以这么讲,也不清楚目的。
总是这个莫高县确实是有问题的。
修整一番后,一行人再次启程,
明日就要路过那个莫要停了。
一行人莫名有些兴奋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之前遇到了劫匪,一行人把劫匪给反打劫了的缘故吧,遇到劫匪等于有钱入账,这谁不高兴呀。
“老子走了这些年的镖,还是头回知道还能反打劫回去的。
县令娘子巾帼不让须眉呀。”
这是镖局大当家感慨发言。
一行人第一次被打劫的时候,赵青依就把孩子扔给了王怀景,拎着砍刀就下车了。
劫匪们一见有漂亮小娘子,污言秽语满天飞。
赵青依根本就没给对方机会,这些日子实在在马车里待得快要憋疯了。
提刀就砍,照着前面满嘴喷粪的肩膀就是一下子。伴随着哀嚎,那家伙拎着家伙事的膀子就被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