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人家大师和你都还不是男女朋友,你这么快就想跟人家结婚了?!”
秦澜此时也在担心叶白,而且她的心里对叶白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此刻听到自己女儿这么说,她的俏脸顿时气得发红。
而唐茗茗却是直接耍泼,“我喜欢大师,大师他接不接受我,那是他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反正我今天话就撂在这里,如果大师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唐茗茗直接削发出家!”
不得不说,唐茗茗铿锵有力地说出这番话时,在场所有人都不由震撼了下。
尤其是同样喜欢着叶白的高雪,她此刻表情古怪地盯着目光炯炯有神的唐茗茗看了许久。
终于她也猛地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似乎是也下定了某种决心。
此时人群中的唐志瞧见眼前的乱象,心里却是忍不住爽到憋笑。
然而在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时候,面容冰冷的高雪却是风驰电掣地来到他的面前: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刚刚你似乎提到过大师手里拿着的那把法器吧?”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因为高雪这段时间都陪在叶白身边,陪他处理养尸地的事情。
因此她对叶白手里这把法器的来历十分清楚。
这是叶白从陈文那里得来的,当时陈文还打算用这把法器施展出风水局来陷害叶白。
但是却被他完美解决,因此法器也就到了他的手里。
高雪作为一名警察,很是敏锐地察觉到唐志的古怪。
于是在叶白出事后,她连忙来到对方面前查探真相。
兴许这样能帮上叶白一点忙!
高雪眼神冰冷地凝视着唐志,唐志支支吾吾说了半天,始终没说出个所以然。
紧接着他的古怪表现引起了周围其他唐家人的怀疑:
“二叔,你很奇怪啊,自从你前几年下海做生意回来后,你就不对劲。”
“是不是你在背后陷害大师,想要我们唐家灭亡呢,啊?”
唐茗茗此刻已经急红了眼,经由高雪的这番提醒,她顿时煽风点火起来。
周围的其他唐家人刚刚都得了叶白的驱煞符,同时又被他用高超的灵医术治好了身体病痛。
因此他们心里都念着叶白的好,此刻纷纷不由围了过来。
唐志看这情形,就知道自己再也没办法置身事外。
眼睛迅速急得充血,怒发冲冠,猛然怒吼道:
“就算是老子又怎么样!他区区一个外人,老子堂堂一个大集团的继承人,杀了他又怎么样!”
唐志怒不可遏地这么吼着,在他吼完后,周围的唐家人皆是忍不住一愣。
而此时唐志则是灵巧地快速逃跑。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高雪对此早有预料,于是急忙伸手抓紧他的手腕。
紧接着手上力道猛然加大,凭借着身子的核心力量发作,径直将唐志的大半个身子扛在肩上。
进而重重地摔倒在地!
过肩摔!
唐志猝不及防地被高雪来了一记过肩摔,倒地后他面目狰狞地想要爬起来。
高雪却在此时及时掏出自己的配枪,“你刚刚说的话很有问题,等会跟我回局里,好好地交代清楚。”
唐志刚刚之所以那么说,也是为了自己能够早日脱身。
此刻他怎么会想到自己被一个黄毛丫头所制服,双目迅速充血,同时嘴角勾起抹冷笑。
“就凭你?区区一个普通的凡人,也敢在我这种大修士面前班门弄斧你那些凡俗小技!”
唐志冷笑一声,紧接着他身上的衣衫尽数随着一道道噼里啪啦声迅速破裂。
而后他内里极具爆发力的骇人肌肉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令人瞠目结舌!
唐家等人也没想到唐志的肌肉竟然练到如此恐怖的境界。
毕竟他以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而已啊?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唐志顿时双腿猛然一旋,腰身拧动,进而整个人借着强大的核心力量,直接鲤鱼打挺地站了起来。
高雪根本没料到对方还留有这么一手,急忙抬起枪对准唐志的脑门。
然而唐志脸上却是猛地闪过抹嘲讽,“有本事你就开枪啊,警官小姐?”
唐志说话的语气极其嚣张,挑衅高雪时还不由向前抵近几步,身子紧紧地贴着高雪,宛如毒蛇。
高雪自然不可能轻易开枪,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虽然她前不久还因为叶白,冲动地打了个无辜群众,这次又平白无据地拿枪抵着一个表面上的三好公民。
但是不管高雪怎样冲动,她始终心里都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因此她不会开枪。
然而唐志似乎是看出了她的这点,抬起她冰冷的枪管对准自己,而后指尖慢慢抚上她的手指。
在高雪胃里犯恶心,觉得唐志这种时候怎么还在占自己便宜的时候,轰的一声枪声,一枚子弹直接击中了唐志的脑门!
高雪和唐家人都没想到唐志竟然会疯到拿枪打自己,一时之间都僵在原地。
但是令他们更加吃惊的是,唐志竟然毫发无伤!
这样的还能被称为人吗?
唐志脸上含笑,在他缓缓移开枪杆后,光洁的额头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紧接着清脆的一声啪嗒,那枚金属子弹掉落在地。
高雪早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今天发生的一切又一次超出她以往的认知。
“其实,大嫂,我一直蛮喜欢你,本来是想帮助那个人慢慢耗死你们,再在关键时刻让你做我女人的。”
“如今看来,似乎也没这个必要了。”唐志扭头看向秦澜这么说着。
秦澜闻言,娇躯却是颤抖得更加厉害。
“快,快跑啊,这不是小志,这是魔鬼啊——!”一名唐家人扯着嗓子,惊慌失措地大喊。
然而在他准备逃跑的刹那,唐志却身形一闪,直接来到他的身后,一把扯住他衣领。
就在他准备下死手的时候,叶白的声音却在身后忽然响起:
“不是,大哥,我才走了没多久,你又准备作妖是吧?”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慵懒,但是却如阵甘霖,强势地滋润了在场所有人干涸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