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三夫人就知道花继业不好糊弄,但是自己就是不相信男人还有怕女人多的,再说木安淑长得也算是标致的人,花继业不过就是胆子小,但是不可能心理没有想法。
她笑呵呵的看着花继业:“继业啊,舅母知道你对妙儿的真心,也知道你不喜欢什么权势,但是说句实话,也是经验之谈,这后院里就一个女人,没有对比,总是会越来越任性的,这要是有两个,相互牵制,你也会轻松的。”
花继业笑了,看着方三夫人:“三舅母这话还真跟我想的不一样,我就是想要只娶一个妻子,然后把我的宠爱都给她,让她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就是要让她任性,让她每天的跟我耍小脾气,然后我去哄着她,这就是我想要的小日子,我知道今个这事跟三舅母有关系,我也把话放这了,这事一点门没有,如果三舅母再不安分,那我就让外祖父把你接回京城去,我这婚事还真是不缺你一个人。”
方三夫人被花继业的话怼的脸色煞白,她再怎么也是国公府的三夫人,现在这样被花继业一个小辈警告,她脸上哪能挂得住,可是跟花继业硬碰硬,那是绝对的没有胜算了。
所以她跪在国公夫人的膝前,哭着道:“娘,你听听继业说的什么话,我做这些是为了谁?娘,你一定的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就撞死在这算了,我也没脸见人了。”
国公夫人拉起了方三夫人:“老三媳妇,你起来,这是干什么,娘虽然老了,可是心里不瞎,你做的都是为了继业好的,娘知道,继业小不懂事,现在这心思都被玄妙儿控制了,我不能让他这么糊涂下去,这平妻他娶不娶都要娶,等玄妙儿进门,我就让老爷去平西国提亲。”
花继业真的没想到外祖母这一天就被她们完全控制了心智,看来自己小看的不是三舅母,是木安淑啊,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意思?
她就是跟玄妙儿整个高低,怎么可能真的想要嫁给自己?她也就是为了给自己跟玄妙儿添堵,哪想到外祖母真的信了她的鬼话了。
现在自己也不能隐瞒了,他也走到了国公夫人面前,双手抱拳道:“外祖母,这事本是我和妙儿还有木安淑之间的事,本来也不好都摆出来说,但是现在木安淑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那我也不得不把这些都给外祖母说说了。”
国公夫人一听这事还有内幕,不是面上这么简单,到底是什么事呢?她看着花继业赶紧问:“你说说啥事,希望不是玄妙儿的手段。”
花继业站在国公夫人的身前道:“外祖母,平西国的君主木天佑在没有上位的时候就心仪妙儿,这些年他的心思也没变,虽然是回国当上了君主,但是他心系妙儿,木安淑就是个嫉妒心强,又很会演戏的女子,她根本不是真的要嫁给我,就是不想然妙儿好过,现在你要是让我同意了娶她为平妻,最难受的就是妙儿,甚至她会悔婚,但是木安淑闹完了之后,直接回平西国了,这边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到时候我呢?心爱的人不再爱我了,天下人都会说我是个负心汉,那我还怎么活?”
国公夫人真的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隐情,她惊讶的看着花继业:“怎么会呢?那郡主单纯善良,又善解人意,听话的很,比玄妙儿强多了,玄妙儿虽然规矩都有,可是跟我哪有郡主那般亲近?”
花继业被国公夫人气得笑了:“外祖母,两个陌生人,以前并不认识,这相处总是需要时间吧,如果一个人,忽然的认识了,就对你好的跟亲祖宗一样,那才是有问题吧?”
这么一说,国公夫人倒也觉得有点不对了:“可是,这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就算是郡主跟玄妙儿争斗,那如果她真的就是看中你了呢?就是想要嫁给你呢?娶了她总是没坏处吧?”
花继业看着国公夫人叹了口气:“外祖母,木安淑前几天还去勾引妙儿的弟弟玄安浩呢,那手段真的是让人不耻,一口一个安浩哥哥的叫着,玄安浩才不过十四岁而已,你觉得这样的女人是个好女人?虽然是郡主,但是没有窑•子里的女人检点呢?窑•子里的女人是以这个为生的,可是她呢?”
国公夫人听到这脸色变了,嘴里的话也不连贯了:“真的么?这郡主怎么能这样?这人真的是不知廉耻了,这……还好,还好我说回来商量,没有直接答应了,要不然这样的女人娶回来可是麻烦了。”
方三夫人本来就看出来木安淑的不安分了,她就是希望花继业能娶了这个不安分的人,但是想现在看着国公夫人这么就转变了,心里着急啊。
她不敢看花继业,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劝说国公夫人:“娘,这郡主年纪小,这里备不住有什么误会,之前都是他们孩子之间的事,但是今个郡主可是跟娘你说的,这不能是儿戏了吧?她以前可能是跟妙儿年纪相仿,有些矛盾,但是她今个跟娘说的可是字字发至内心吧?”
国公夫人被方三夫人一说,想起来今天木安淑的乖巧,这心里又松动了:“也是,这事要不然等你外祖父来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花继业狠狠的看了一眼方三夫人,这个三舅母真的是个祸害,三舅跟外祖母的性子最像,没什么主见,本来心眼不坏,可是这些年被这个三舅母拐的,心思都不正了,而三舅母越来越严重了,现在手伸到了自己这,她想要什么自己还能不知道?
之前她问妙儿的嫁妆,还不是想要占便宜,现在搅屎棍子又要搅乱自己的婚事,该死。
不过现在自己没心思跟她说话,等外祖父来时候好好跟外祖父谈谈,三舅真的应该换个身边的贤内助了,要不然不仅仅是国公府的三房,连整个府上都要受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