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次,有没有人要退出,在第二轮考核中是随时都有可能会丢掉生命的。”
其实前来参加这场入门考核的都是自愿报名参加的之前因为有太多人丢掉性命所以在进入的前一刻还是有人会选择犹豫,不进去。
但是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出奇的一致不进去。
“这第一场第一的是个无名小卒,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什么厉害得很地方。”
“我想知道是不是普通人也能有逆袭的可能。”
一道又一道的声音响起。
阮梦吟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这些人是因为她所以才选择去尝试,不放弃的。
“诸位,所有人都有追求梦想的权利,而机会需要我们自己去把握,在这里祝大家万事胜意!”
阮梦吟第二道声音伴随着灵力传入每个人的耳畔。
“万事胜意!”众人的声音响起。
站在中心处的各位院长看到这一幕也是愣住了。
“今年好像和往年不一样啊。”林柏景说道。
“是啊~今年的学生可是有意思的多。你说是吧,楼宗主。”
“嗯。”楼弃答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就好打开秘境吧。”
一面镜子被拋向空中,五位宗主合力将灵力打入其中。
镜子不断放大,直到中间逐渐虚幻。
“进去吧,孩子们,祝你们一切顺利。”
众人朝着镜子里面走了进去。
“怎么这么热啊。”阮梦吟一进来就冒了一身的汗。
看着周围的环境也知道为什么了,周围全是岩浆,阮梦吟如果再往前走一步,就会掉进岩浆里面。
她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在身边。
“看来每个人进来的地点不一样了,刚刚也没有说规则,不知道究竟怎样才可以获得积分。”阮梦吟自言自语道。
看着周围遍布的岩浆,阮梦吟想了想要怎么才能过去。
“要不然怎么说这秘境里面容易死人呢。这要是走错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了。”
阮梦吟看着前面距离自己还有一定距离的地面,抿了抿唇,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主人,你放我出来啊,再热的地方我都可以飞的。”朱雀在空间看着正在一脸为难的阮梦吟说道。
“我怎么把你给忘了呢,那出来背着我过去吧。”
刚飞到半空中,熔浆下面就有了动作,里面冒出了不知道什么奇怪的生物。
看着阮梦吟到了半空之中,竟然是腾空跃起,想要把阮梦吟咬伤。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有本尊在还跟咬我主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朱雀一把大火,从嘴里面喷出。
这个奇怪的生物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天敌了一样,感受到那个火焰之后就想跑回岩浆里面躲起来。
阮梦吟则是觉得那个东西也许就是考核的关键,毕竟现在这里只出现了这一只活物。
阮梦吟拿起鞭子出手攻击了过去。
“焰光杀!”
正好击中了怪物的头部。
“哗啦啦啦!”石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眼前的怪物身体像是石头一样全部碎裂了,只剩下了一颗红色的晶石停留在了半空之中。
阮梦吟伸手拿了下来。
她看了看身上在报名处拿到的腰牌,往上碰了碰。
“果然如此。”阮梦吟看着腰牌上变大的数字笑着说道。
“不愧是第一名啊,这察觉速度就是厉害。”
“是啊,还要她的那个受宠到底是什么啊,怎么之前从来没有见到过。”
“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像是凭空出现了一般。”
“你们看那个是秦执吧,他也在火灵境里面,你说他们两个会不会遇见。”
“会遇见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认识。”
“天才之间总是有吸引力的嘛。”
阮梦吟这边坐着朱雀一路上也收割了不少的怪物,但是却没有碰到过一个人。
“那么多人进来了,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呢,难道是我陷入了什么阵法里面吗?”阮梦吟心里想着。
然后站起身来,拿着表盘左右检查了一下。
“这也没有什么阵法啊,难道是真的很大吗?”
“她还会阵法吗?”楼弃喃喃自语道。
“你说什么?这个姑娘还会阵法?”
“应该是会一点的。”
“真是厉害了,不知道会不会炼丹,如果会的话,就直接招入我西山宗吧。”
“顾淮,你别这么早说这话,人家小姑娘还不一定喜欢你们西山宗呢。”
“那也不会喜欢你们这些每天打铁的赤云宗。”两人又差点打起来,幸好苍梧宗主在旁边拉着一点。
“朱雀,咱们继续向东走,我还不信这里这么大,还真是一个人都遇不上了。”
“好的,主人。”
这里正片都是红颜色的,没有昼夜之说,所以阮梦吟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进来这里到底用了多少时间了。
一遍走,一遍猎杀那些怪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多数人也就知道怎么样才能积累积分了。
而显示在外面面板上的排名和积分也不断的在发生着变化。
“江浔也第一了,阮梦吟下去了!”
“刚刚江浔也遇到了其他人,他把人家给截胡了。”
“哈哈哈,这小子也太鸡贼了吧。”
“他这样做真的可以吗?会不会不太好啊,算不算违反规则呢。”
“人家各位宗主们都还没有说什么呢,再说了有什么不好的,成王败寇,这句话没有听说过吗?”
“救命啊,救命啊!”走着走着,阮梦吟突然间听到了有人求救的声音。
“朱雀,咱们过去看看。”
“遵命,主人。”
阮梦吟看见一个少年正在往下沉,马上就要整个身子就要陷入前面的岩浆沼泽里面了。
阮梦吟赶紧放出鞭子,缠住了少年的手腕,一个用力把他拉上了朱雀的背上。
如果阮梦吟再晚来一会儿,可能这个少年真的会陷入其中,再也出不来了。
少年躺在朱雀的身上,大口的喘着气,显然是还没有缓过神来。
少年长了一张很幼态的脸,这张脸摆在这里说他是十三四岁也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