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是谁,怎么在这里?”
出了房门,杨云滇就见到有两位带刀的护卫在门口守着,就随口问了一句。
“杨公子,小人是于锡朋,乃是夫人安排的国公爷的贴身护卫。”
领头的一人见到杨云滇动问,急忙一抱拳说道。
“于锡朋,这就是后来坑了沐天波的部分财产,然后又将沐天波卖给叛贼沙定洲,害得沐天波家破人亡的那个逆贼?”
看着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人,杨云滇知道历史又回到了原点,虽然自己来了,可是历史应有的惯性还是出现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牛鬼蛇神都出来了,看来今后得注意了,而且要加强身边的安保力量才行,不然出问题可就麻烦了。”
见到了于锡朋,杨云滇这才心里一惊,之前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自己也麻痹大意了,以后还得多加注意尤其不能一个人乱跑了。
带着这样的心思,杨云滇走下了楼梯,就见到了张三笑等人来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看来这个张三笑也是有些懈怠了,没有那么积极了。
“三爷,您来了,这么早。”
见到杨云滇,张三笑有些愣神,他都没想到杨云滇来的如此之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好你到这他们四处转转,看看还有什么疏漏,另外等下将人都撒出去,在周围布防,有异常的人就盘问一声。”
“还有啊,那些将来要做镖行的人就不用派来这里了,让他们安心训练。”
见到张三笑这副模样,杨云滇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对着他吩咐道。
“好勒,三爷,都按照您吩咐的办,小的省得,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也一定赶回去参加训练,您放心好了。”
见到杨云滇有些不高兴,张三笑也不敢怠慢,赶紧答应了一声,随着杨云滇势力的逐渐壮大,张三笑的顾虑也越来越多了。
“哦,对了,我现在手里已经有了一些闲钱,你继续去打听,我还要买一些地,小块的就算了,要大块连片的。”
见到正要离开的张三笑,杨云滇又是把他叫住,叮嘱了一句。八壹中文網
“好的,三爷,您放心,只要是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办好,办的妥妥的。”
本来都要离开了,现在见到杨云滇又叫住他,还是要买地,张三笑于是赶紧过来点头哈腰地说道。
“好,你去忙吧,机灵着点,可别出大问题,你看国公爷都来了,这附近都是国公府的护卫,你们来得晚了。”
杨云滇并没有直接批评张三笑,两者之间只是雇佣关系,但是还是有必要敲打一下,表达自己的意见,让他们明白自己的意思。
说完之后,杨云滇也没有耽误,直接就出了店门,在外面等候着,毕竟要是大人物来了,他也好迎接不是?
“杨兄,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吧,你看你,这不仅学问做得好,就是这打理生意,那也是一把好手啊。”
“我可是听说了,你名下的‘百宝斋’那可是日进斗金的金母鸡啊,今后有的赚了。”
才一会儿,就见到王景辉、赵四里等一干同窗来了,远远的就跟他打着招呼,同时也在调笑着他。
“哎呀,景兄,哦,不,王兄、赵兄,各位兄台来了,快快,快请入稍坐片刻,咱们几人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今天可得好好叙叙旧。”
杨云滇见到是这几个人,急忙迎了上去,拉着几人笑着说道,然后将他们带着进去里间。
随着大家坐定,立即就有人将早点流水般的送了上来,这也是杨云滇专门吩咐的,毕竟这人来的稀稀拉拉的,不可能统一就餐不是。
“王兄、赵兄,我可是放了豪言出去,要建立咱们云南的义学,因此需要很多的先生,这希望可都寄托在王兄、赵兄和各位同窗身上的哦。”
“你们可一定要上心,要不然到时候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就要闹笑话了。哈哈……”
杨云滇打着哈哈,也在暗示着王景辉等人,可不要放我的鸽子,要不然到时候可就要闹笑话了。
“杨兄弟,你放心,不仅是咱们这里的,就是在我老家我都已经去了书信,请那边老家的人也帮忙推荐人员前来义学任教。”
“多的不敢说,至少给您推荐二十人,还有啊,就是我自己,只要有空,我也一定会来给孩子们授课的,你就放心好了。”
王景辉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杨云滇的肩膀说道,同时在靠近他的时候小声说道:
“杨兄,等下家父也会过来,你记得要出去迎接,除了家父还有云南府的其他一些官员,可不能得罪他们。”
“好,明白,谢了,王兄,感谢。”
杨云滇也是笑呵呵地对着王景辉一抱拳,然后和大家客气了几句,就出去等人了,毕竟今天的客人不会少。
“呵呵,杨生员恭喜,恭喜,这新店开业,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来到门口,不一会儿,就见到昆明知县欧阳寒冰带着县里的主簿、典史还有县学教谕朱国昌和县里的那些书办以及衙役浩浩荡荡的赶来了。
“小生见过知县大老爷,见过各位老爷。”
杨云滇也是团团作了一个揖,和在场的几人打了招呼,然后将他迎了进去。
“许班头,你让弟兄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然后还要麻烦大家在外面转悠一下,今天国公爷、蔡大人、王知府他们都要来的。”
在进去的路上,杨云滇便小声地和跟着欧阳知县的许至君许班头说了一句,他是知道这些衙役肯定是饿着的,不过今天没有他们的位置。
“是,杨生员,我替兄弟们谢过您了,我会让他们好好守着,绝不会让任何人捣乱。”
许至君朝着杨云滇递过来了一个感激的笑容,然后让身边的衙役去跟弟兄们说了。
至于王自奇和关有才那两个傻缺,自从前次说错话,已经被县令大人贬谪去守仓库去了,被彻底的边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