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米兰你认识我吗?”
唐昱紧张地呼唤着躺着人儿,生怕米兰还和白天一样。“你傻了吗?我怎么会不认识你。”
米兰淡淡地笑着,虚弱地回答着唐昱的话。唐昱的心定了一半,米兰终于可以和往常一样跟自己说话了。“呵呵,你知道吗?你下午的样子有多吓人,我多怕……多怕……”唐昱激动地一把抱住米兰。“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傻瓜,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是我没有看好你。”
唐昱的声音徘徊在米兰的耳边,唐昱身上的温度,让米兰感觉暖暖的。唐昱慢慢放开米兰,温柔地看着她。“我一直相信你会来救我的。”
“米兰,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你冷战,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如果不是让你一个人开车,你就不会遇到这些事情了。”
唐昱不停地自责。“唐昱,这跟你没有关系,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逃不了的。”
唐昱轻轻地抚摸着米兰的脸颊,米兰感觉自己脸上有种纱纱的,是从唐昱手上传来的。“唐昱,你的手怎么了?”
米兰伸手抓住唐昱的手,却触碰到了纱布。“你的手?”
米兰紧张地想要坐起来。又被唐昱按下,唐昱露出淡淡的微笑,:“没事的,小伤而已,这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嘛。”
米兰委屈地侧头看着唐昱受伤的手。都是因为自己唐昱才会受伤的。“唐昱……”米兰心疼地看着唐昱的伤口却说不出任何话,自己一直在给唐昱找麻烦,这次还让他受伤了。唐昱轻轻了触碰着米兰,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却被米兰一头别过。“唐昱,我想洗个澡。”
“好,我抱你。”
这次唐昱没有进浴室,而是守在门口。米兰泡腾在温热的浴缸里,舒适的感觉一下子瓦解了她坚强的内心。“呜呜呜……”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米兰用力搓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她没有被他们欺负,可是那种肮脏的触感让她觉得太恶心了。“呜呜呜……啊~”米兰用力拍打着水花,嘈杂的声音让唐昱觉得不安,他再也安奈不住自己,生怕米兰有个闪失,立刻冲了进去。“不要进来!”
米兰大声哽咽地叫吼着。唐昱立刻站住,可是他已经进来,只是没有到里面。轻轻地关上门,浴室里只剩下米兰哭泣的声音,哭的唐昱的心都碎了。唐昱悄悄地走进米兰,米兰怀抱着自己在浴缸里泡着。“想哭,我的肩膀借给你,我的胸膛借给你,不要再自己躲起来。”
唐昱温柔地抱着米兰的头,尽管自己手上的伤口不能碰水。米兰没有排斥唐昱,任由唐昱抱着,哭的更加厉害了。唐昱暗暗发誓,这一次不是开始,不是结束,但他要所有人都知道,米兰是他的谁,谁敢碰一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不可缺少的,但是这一次,让我明白,你在我心里确是独一无二的,我紧张你到了恐惧的地步。”
唐昱慢慢松开米兰,米兰的哭声也小了很多。“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唐昱轻轻捧起米兰的脸颊,吻干了米兰脸上的泪水。慢慢地,触碰着米兰的唇瓣,一点一滴,蜻蜓点水般柔柔的吻,米兰缓缓闭上眼睛。清晨的阳光还是那样刺眼,米兰睁开眼时,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而唐昱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说不说!说不说!”
唐昱别墅地下室的囚室里,关着昨天刚抓来的那些人。唐昱大清早就来收缴他们审讯一夜的成果。“唐总,您何必亲自己下来。”
“你们是撬不开他的嘴的,让他吃点苦头,别让他这么早断气!”
唐昱不屑地看着桌上的那些资料。彭辉果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他养的这些手下倒是招了个干净,虽然还没有能指证彭辉的实质性证据,可是他唐昱不需要这些,他又不是司法机关。“是!”
彭辉已经遍体凌伤,但是依然很强硬,没有向唐昱低头的打算。“你们留下几个人在这里就好,其他的人去帮冷艳一起找彭辉私设地下钱庄,放高利贷,杀人嫁祸的证据,我要把矛头指向方氏,指向他最敬爱的方大小姐!”
唐昱故意走到彭辉边上说这些话。虽然不知道他是真晕还是假晕,但听到方大小姐,彭辉猛然清醒。“唐昱!我说了,这些事情跟大小姐没有关系,你冲我来好了。”
彭辉虚弱极了,可还是冲着唐昱大声吼了出来。“是个男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彭辉,你根本连个男人都不算!”
唐昱一早就收到冷艳收集来的信息,彭辉在方薇薇面前就是一条虫,而在外面为虎为猖,借着方氏的名意在外面胡作非为。方氏对这种人居然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什么从商要讲自由,每个人都有赚钱的权利,在他们方家干活总有一天会跟着方家一起富有。简直就是洗脑,利用人心!方氏能屹立不倒看来身后的后台很硬啊。“唐昱你就算是个男人吗?你是怎么伤害大小姐的,利用大小姐和唐氏联姻,你看中的不就是方家的钱嘛!”
唐昱撇了彭辉一眼,看来精神不错嘛。“你们几个都别走了,留下来好好陪他玩玩,要是让我看到他还有精神跟我顶嘴,你们就跟他一样!”
唐昱严厉地抛下话语,霸气地甩了下衣服,离开了地下室。慢慢地传出鬼哭狼嚎的哀叫声。唐昱拿着厚厚的审讯资料走到客厅,重重地甩在茶几上。“冷艳,放出风给方薇薇。”
“是。”
冷艳刚退下,就看到米兰从楼梯上下来。“唐昱~”米兰轻轻地叫唤了一声。唐昱扭头,立刻站了起来,走到米兰身边扶着她。“怎么穿这么少。”
唐昱脱下外套给米兰披上,并带着她坐在沙发上。“没事的,冷不到。”
米兰笑着,可是眉头却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