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未到子时,幽幽黑空已绽放了朵朵火花。八一≥≥中文w﹤w<w<.≦8≦1≤z≤w≦.﹤c﹤om
在这普天同庆的夜里,却有两个人欢庆不起啦!
常成恭盯着天香学院的大门,脸色是阴晴不定。
“爹!”常冲一个箭步冲到常成恭面前,说道:“姐被关在后院的柴房里!”
“好,再过一个时辰,我们便去施救!”常成恭听是柴房,便安心了。
常冲却是一脸紧张,道:“可刚才孩儿现,那畜生就在柴房外打盹呢!”
“什么!”常成恭惊道。
那畜生!可真不是人,而是真的畜生啊!若非那畜生,下午时,眼看女儿被人追,常成恭就准备出手了,可是现追她之人身边跟着一头庞大的巨猫后,常成恭畏惧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似乎被那畜生扑倒,然后被擒。
“不管了,如果再不救人,可没机会了!”常成恭咬咬牙,挥挥手便与常冲离开。
一个时辰后,这两人利落的翻上了学院后墙,还没到跳到院中,忽然,后院一棵树上一个黑影一闪落到了他们前面的屋顶上。
“什么鬼东西?”常成恭险些被吓一跳。
常冲也是差点被吓得从墙上摔落,未等两人看清,那小黑影又是一跳,几个蹦跃就上了另一棵树。
两人顿时傻眼了。
“刚才你来查看时,难道没现这鬼东西?”常成恭压低声音对儿子道。
常冲皱着眉头,摇晃脑袋道:“没啊,不过之前孩儿是从前院翻进来的,寻着姐姐留下来的记号得知她被关押在柴房里,可是柴房外有那畜生,孩儿不敢靠近。”
常成恭皱着眉头,暗道这天香学院真是处处透着诡异啊!还有那衍教教主,居然连老虎这等凶猛的野兽也敢养,刚才那黑影又是啥?
常成恭看到女儿被擒后便立即暂避,故此没有看到方淑蔚带着小皮过来,否则定能猜出刚才的黑影是猴子!
正因为不知,才觉得恐怖。
如果说,那小黑影对他们没有威胁也就算了,可是它不仅来去无踪,还出阵阵怪叫,当他们上了屋顶,准备从上面前往柴房时,那黑影居然拿着石头向他们砸来,让常家父子两感觉,面对的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可孩子你能在屋顶和树上飞来飞去的吗?
“难道是猴子?”
常成恭越听这叫声越觉得熟悉,可没等他确定,忽然一个矫健的身影如飞也似得落在了屋顶上,盯着他们两人。
“谁!”常冲惊道。
“金陵捕头!”方淑蔚冷冷的看着两个黑衣蒙面人。
她现在是又气又怒,好不容易忍着羞涩,侍候好了董大哥,已是累得手又酸,嘴又腥,才刚受了董大哥的回礼揉捏,却只尝了一点儿甜头,结果就听到小皮叫了,弄得现在好不难受,又岂能给这两贼子好脸色!
“识相的乖乖束手就擒,否则莫怪我打断你们手脚后扭送官府!”
常家父子惊了片刻,可一听是女子的声音,便冷哼道:“小娘们莫得意,真有本事,你废话什么!”
常成恭说着,便对着常冲道:“冲儿你到柴房打碎屋顶下去救人,如此便不必担心那畜生咬人了!”
“好嘞,孩儿去也!”常冲也觉得没啥恐惧了,他已经打听过了,这学院里似乎只有两人,清楚他还以为是两男人,现在得知一个是女子后,料想以爹爹的本事,以一敌二绝无问题。
这年月用的都是大块砖瓦,很坚实,常冲一个助跑便一跃而起,正要跳到柴房屋顶时,忽然人在半空却闷哼一声,随后便摔在柴房屋顶边缘,砸碎几块瓦后坠落下来。
“冲儿!”常成恭大惊,目光一扫,便看到后院中一个人影站在那里,在屋檐的灯笼光线下,他手中一道流光飞快的旋转。
常成恭一看那寒光四射的东西便知是暗器无疑,顿时暗道不妙,没想到这衍教教主还是一名使暗器的行家,这要脱身可就难了!
女儿被擒,儿子中镖,眼下,常成恭要扭转局面唯一的办法,便是先一步擒下眼前女子!
想罢,常成恭从靴子里拔出一柄匕,便朝着方淑蔚扑去。
方淑蔚丝毫不惧,反而一笑,从腰后摸出一条马鞭,甩手一抽,只闻“啪”的一声,吓得常成恭侧身一闪,虽然没被抽到,可鞭影很快再次袭来,他越躲,鞭影似乎越多,令他感觉就是密不通风的一面墙,根本无法逾越,更别提擒下方淑蔚了。
“糟糕,这也是个硬茬!”常成恭大感不妙。正寻思着如何是好时,突然一鞭打在他手上,立即疼得他匕脱落,没有给他拾起的机会,又是一鞭照脸袭来,直接抽得常成恭眼冒金星,既而脖子被马鞭一缠,常成恭硬生生的被跃下屋顶的方淑蔚拉扯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痛得他浑身抽搐,呼吸困难。
董策两人分别绑好两贼,全部扔到柴房,让他们三团聚后,便冷冷看着三人的感情戏。
“嫦儿,你没事吧?可有受辱?”
“冲儿,你没事吧?伤到那了?”
“爹!”
“爹爹!”
三个被捆绑的毛贼顿时挤在一起,哭成一团。
董策蹲下来,手肘往腿上一靠,拳头撑着脸颊,歪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三人片刻,问道:“谁让你们来盗画的?”
“爹爹别说,说了他也不会放了我们的!”女贼狠狠瞪着董策道。
“吆,变聪明了!”董策一笑,扭头抬脸对方淑蔚道:“入室盗窃不成,要行凶杀人,应判何罪?”
“窃取不成,杀人未遂!应杖责五十,配边疆!”方淑蔚肃然道。
“怎么轻!”董策有些不满。
“这还轻?”常家三贼傻了。
方淑蔚却是一笑,道:“到了边疆修筑长城,男的基本要累死,女的嘛,虽然没有行凶,所受罪行我也很不赞同,但国有国法,很可能贬为营妓配随军!”
“这么狠!”董策惊了。
“是啊,用不着这般狠吧!”常家三贼是真哭了。
方淑蔚摇头一叹,道:“别的地方我不知,西北营妓一直是供不应求的,故此对于不守妇道,或不重国法的女子,惩罚都是极为狠的。”
董策摇头一叹,转过脸对着常家三贼道:“现在愿意说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