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两天以后,云香酒楼见。”
老宽说完以后,就挂断了电话。
胖子靠着沙发,“真打算去见那个神神秘秘的老板?也不晓得那人靠谱不靠谱。”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那个求的考了,阿凝死在了塔木陀,所以他迫不得已亲自出面了。”黑瞎子道。
别看他说的一本正经,但是对于求的考的目的,他依然不明确。
长白山下有什么墓葬,不就是那个云顶天宫了吗?
他们找云顶天宫做什么?求长生?可是连汪藏海那个人精都没成功啊。
至于那个能治他眼睛的宝贝,黑瞎子越想越觉得不可能,他去过云顶天宫不止一次了,里面要是真有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一点迹象都没有呢?
“去见见就知道了,那老家伙人老成精,鬼心眼子多着呢。”胖子从自己裤兜里,掏出来一捧瓜子,津津有味地嗑着。
黑瞎子无语地看了一眼胖子,其实自己年纪和求的考差不多。
李愔推开门走了进来,满脸疲惫,“没追到,我们被引到了郊外一个废弃的木屋里面,结果什么都没有,被耍了一通。”
“这不大对劲吧?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在你们联手之下逃走?”吴协表示,我见识少,你们可别骗我。
“所以在怀疑,那到底是不是人。”小花儿长出了一口气,“那家伙的体力大的惊人。我们追他追了有十公里。最后还是让他跑了。”
“好家伙”
吴协心道,幸亏是他们几个出去追的,自己要是也出去了,回来得瘫痪啊。
“瞎子,老宽那边又和你说什么了?”李愔问道。
如今这事情,都赶在一起了,还以为汪家倒了,他们就能高枕无忧,全国旅行,然后回潭州带孩子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事等着他们呢。
那个黑袍人,不是汪家人吗?难不成是汪家的漏网之鱼,是过来给汪家报仇的?
听起来倒是能说的通。
但还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哪里不对劲。
还有一个神秘兮兮的老宽,以及那个幕后老板,时隔一个月,他们又跳出来了。
“老宽在云南的一切,似乎都是被人为特意抹去的,和他认识的那些伙计,全部被灭口了。盘口也摇身一变,成了卖药的药房。”
这些话,是李愔派刷子和大蒜在云南打探到的。
“老宽已经死了。”张启灵说道,“我亲眼看见他死的。”
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就是他,一句话让现场安静下来了,连磕瓜子的胖子都停下了动作。
“啊?”黑瞎子愣住了,“哑巴你知道啊?你知道怎么不早说?”
听张启灵这话,那人早就死了啊。
“我才想起来”张启灵道,“我当初在越南边境做事的时候,就和他打过交道,他死在云南一座大墓里。”
“所以现在给黑瞎子打电话,自称老宽的是谁?”吴协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不清楚,到了再看吧。”
李愔觉得自己心好累,整个人都趴进了小花儿怀里,脑子这个东西,好像在解决了汪家以后,就一起遗失掉了。
类似于刚高考完,脑袋一片空白的大一新生。
“行,咱们慢慢来。”小花儿贴心地替李愔顺气,柔声安慰。
心腹大患以除,其他的都算是小鱼小虾,更何况他们时间还多的很。
鉴于目前这个情况,数字解密计划,只能暂时被搁置了。
“所以,今天晚上能不能陪着我啊?老婆~”吴协转移了话题,“你看我都受伤了。我还没有痊愈呢。”
“你不许抱怨,毕竟李愔现在在我手上。”小花儿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已经很艰难了,拢共也没几次亲密接触,现在吴协这小子还想跳出来抢人?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吴协你小子都受伤了,现在还躺床上呢,怎么还想着李愔呢?
“怎么,你这意思你要绑架我啊?”李愔有点懵,这个话题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他还从刚才那个神秘黑袍人,神秘幕后老板,以及早已死去却神秘现身于委内瑞拉的老宽,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然后吴协那小子,就提到了今天晚上自己的归宿问题。
“对,绑架了,我的了。”小花儿又搂紧了一点,李愔无奈笑笑,“行吧。”
“今天的这个黑袍人,和之前出现在李家,还有张家古楼的那个,是同一个人吗?”胖子砸吧着嘴问道。
“看不出来,他裹的太严实了,也没有别的显眼的特征。”
李愔道。
比如,巴乃那个塌肩膀,肩膀很明显和常人不同。这个没什么别的特征。
“又是一道难题啊。”
胖子说完,嘿嘿一笑,“管他是个什么东西,总有失手的时候,到时候胖爷我一锤子下去,在八十面前,他多强都得变成一滩肉酱。”